白泽叹息着从身后抱住他,额头抵住他的肩膀:“我们这样喜欢你,你早就知道的。”
“喜欢……”
“喜欢我,所以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羞辱我侵占我,让我像条狗似地陪你们玩4p?”
应珣想起昨夜他有多绝望,那样流着泪的苦苦哀求,他喉咙几乎都要变哑,却没有换来丝毫的怜惜,没人在意他究竟愿不愿意,没人在意他到底会不会痛,无尽的渴求与疯狂的占有,还有那如咒语般低声呢喃在耳畔的喜欢你,是他这个世界最深重的噩梦。
白泽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垂下眼睫拉着应珣的衣角,冷淡的音色破天荒带着恐慌之意。
“抱歉……我们都喝醉了……阿珣……抱歉……我们不想这样对你的……”
“你做都做了,还有什么话说不出的。”
应珣握住白泽的手指,在他悲哀的目光下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扯下来。
“阿珣……”
倚着墙壁默不作声的林意染突然开口:“你喜欢过我们吗,哪怕只是瞬间。”
应珣怔了怔,然后忽然笑开,温柔的嗓音里是浓郁得几乎可以化为实质的恶意:“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恶心,恶心到只要想到我的身体被你们触碰过,就恨不得用刀子把身上的肉都刮下来,现在看着你这张脸我都有呕吐的yù_wàng,你明白吗?”
这话的威力着实不小,抓着他衣服的白泽颤抖着松开手。
“我会转学去国外,就当我从未回来过。”
应珣打开门的手顿了顿:“毕竟我们家族还要来往,不要闹得太难看。”
“恶心……吗……”
应珣刚要打开门离开,一只手自他身侧伸出将微微打开的门板猛地压了回去。
落锁的声音清晰可闻,应珣回过头,正对上夏瑾睿毫无感情的眸子。
真正意义上的冰冷无情,让他不禁想到至今未有人敢估价的科拉落日石,那被自然历史博物馆展出过的金黄色梨形钻石以其独特的色彩让世界为之震撼,日光下少年的眼睛也充满了那种无机质的美感,华丽而空洞,越是绮丽,就越是悲伤。
“阿珣知不知道,其实无论你的态度如何,走出这扇门后我们都不能回到从前了。”
“如果最后的结局是被你厌恶,永远失去你的话……”
夏瑾睿轻轻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多出了些病态的感觉。
“为什么不做得更绝些呢,就让我们彼此都无路可退好了。”
“你……”
应珣直接被少年钳制住压在了地毯上,身上的薄睡衣被野蛮地撕成条状,他看着跪在身边的几位少年,脸色顿时惨白如纸:“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经过昨夜的频繁润泽,夏瑾睿几乎是毫无阻碍地就顶了进去,他边用力地挺动腰部边轻柔地抚上应珣的后颈,声音听起来和同往常向他撒娇般那样柔柔软软的:“这样做难道能有什么更糟糕的后果吗?”
“反正我们已经被你讨厌了,也就再没什么可以患得患失的了。”
应珣闻言用手遮住脸,无声地呜咽起来。
昨夜的梦魇还在无休无止地持续着,应珣的双眼都被泪水迷蒙住,甚至分辨不清此时正在侵占自己的是哪个,只感觉来自身体下方的力道几乎都要把自己捅穿,痛楚卷携着欢愉如蝗虫过境啃食掉他脑中所有的道德与理智,终于在少年释放的时候,他仰起头狠狠咬住对方的肩膀:“我恨你……我恨你们……”
白泽微微怔了怔,随即将他紧紧锁在怀里轻拍着他的背:“这样也好。”
如果你的双眼不能温柔地映出我的影子,至少你会颤抖哭泣着念出我的名字。
【_(:з」∠)_】
【怎么着,亲自上阵的小电影看不过瘾还想再打个炮?】
“……”
“卧槽他们几个黑化真的太可怕了!”
应珣瑟瑟发抖地啃着鸟巢饼不敢说话,拔菊无情是他向来的行动模式,似乎是奇妙的第六感作祟,他总觉得这样做可能会引发什么不可收拾的后果,便叫白球在不影响任务进程的情况下进行了次未来模拟,于是他边吃着早餐边在脑海中看着少年们黑化,看着自己被压在地毯上花式圈叉,内心可谓相当复杂。
“阿珣……”
林意染轻轻叫了声他的名字。
“……我有句妈卖批现在就要讲。”
没想到时间线这么快就走到这了,应珣还没想好该采取怎样的行动模式,慌乱中竟被口中的食物噎到,喉咙干渴的他几乎就要被这口食物噎死,好在身侧的夏瑾睿眼疾手快,温温的牛奶很快就被递到了他唇边,少年边为他顺着气边心疼地道:“阿珣吃东西慢些,这里没人和你抢的,想吃什么我们再点就是。”
这次小闹剧反倒让他们找回了点儿平日相处的感觉,几人围在桌边也没那么尴尬了,应珣将整杯牛奶喝完,又若无其事地冲身侧的少年道:“阿泽,把你面前那盘蛋挞递给我。”
“这里有蓝莓酱需要吗?”
林意染微微倾身将果酱递了过去:“这蛋挞里面本身就有甜紫薯,不过我觉得满足不了你对甜的要求。”
应珣在蛋挞上倒了不少蓝莓酱,捧着蛋挞酥脆的外皮去咬里面金黄柔滑的蛋芯。
“还是意染最了解我。”
白泽和夏瑾睿听了顿时眉头微皱,纷纷从桌上挑了些甜点放到他面前,应珣毫不客气照单全收,边安静吃着边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做,冷言冷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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