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怀因等两人锁好了门,才带着他们走出来。
“我把孩子们都送到另一个城市了,诈死行动比活着还方便得多。”臣是侦说着,和阮怀因一起走到楼道拐角,抽出一根香烟,夹在手里点燃了,深吸一口。
“其他人呢?”阮怀因微笑着问。
“国彤过世了,复定也是,队长……我没找到他,可能是去了哪个国家了吧。封时崖先生也已经走了,封时岭先生现在改姓轩辕,宇文先生听说是得了肺癌,已经走了几十年了。呵,活得最潇洒的还是艾迪斯博士,昨天还给我发了新的游记和照片,整个人被阳光晒得黑瘦黑瘦的,甚至看起来年轻得我都认不出来。”臣是侦笑着说。他想了想,继续汇报道:“年家那个大小姐早就不知所踪,我们出来之后也没再找到年洲寰那个混蛋,不过靠着宇文家的手段,把年家的势力打压得去了大半。赵熙定的家业在他死后就迅速没落。赵氏的孩子这几年我一直在跟踪,他做生意做到国外去了,这会儿混得风生水起,沈家小孩也从事了草药医学,当了大夫,治病救人也是行善积德了。”
一旁的覃净一直在观察阮怀因,他突然间想起来,于是轻轻拉拉师父的衣袖说:“警官,他是之前在美食节目上过镜的刀削面师傅!”
经覃净这么一说,臣是侦还真想起来了:“呵呵,原来那个突然间名声大噪的刀削面师傅就是您啊……”
“是老板做的面团好吃,我不过是在那里打工罢了。”阮怀因笑着说。
臣是侦佩服阮怀因的潇洒,他咳嗽一声接道:“说完旧事,咱们该说眼前的问题了吧。”
“你觉得这次袭击和它们有关吗?”阮怀因淡淡地问。
“被打的老人没什么大碍才是我担心的。之前还有电视节目报道过一个死而复生的人,还有一个求死而且自称不死的人……”臣是侦说。
“还有一个三年前就应该死的直到今天凌晨却还活着的人。”阮怀因笑着补充道。
“但我不觉得这种事情不好,按照它们的习惯,所挑选的都是性格善良的人。”臣是侦说。
“现在不一定了,人会变,不能保证别的东西不会变。但我们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阮怀因说。
臣是侦无奈,把抽到底的烟屁股往手边的垃圾篓一丢,无力地摇摇头说:“难道我们就什么办法也没有?”
“有啊,杀了罪魁祸首就行。”阮怀因轻松地说。
“轻巧话还是憋着吧。”臣是侦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胸问阮怀因:“接下来您有什么打算?”
“找到袭击者比找一团头发要来得重要,你们别白费力。”阮怀因说着,指了指头顶:“房梁上。”
臣是侦恍然大悟,带着徒弟就继续找,阮怀因无奈,只能跟着去。
不出所料,两人果然在房梁上找到一团黑色头发一样乱蓬蓬的东西,而令他们意外的是,两人找到东西的地方,竟然是在利小敏住的那个屋子里……
臣是侦推测那个袭击者肯定是害怕这东西的主人才没有袭击利小敏,阮怀因对臣是侦的话表示有可能。这么一说,利小敏家里为什么会有这东西,也成了个等待解决的谜团。
夜渐深,年存真这会儿却睡不着,之前他一不小心做了个“好梦”,一惊之下醒了过来,掀开被子摸摸裤子,只摸得一手湿湿的感觉。
梦遗嘛,正常男人哪个没遇到过呢?年存真一边洗内裤一边走神,直到把内裤晾起来,还一副恍惚的状态,从阳台走进屋子的时候还差点撞到门框。
他不知道自己梦到了谁,但梦里那人的公狗腰身材实在令人垂涎。年存真想着,嘿嘿傻笑一声,在电脑前坐下来,打开电脑,对着自己拍摄的东西发呆傻笑。
笑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失眠了。反正电脑也开了,索性就整理一下这几天的东西吧。
郑则让他帮忙找一个叫做凤莳灵的人,那人年存真倒是知道,传说中的琴界不老女神,一直未婚,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间就隐退了。不老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年存真就记得自己的曾祖父也是一直不老的模样。对了,他的曾祖父长得特别平凡,但是面相让人说不出的讨厌,年存真小的时候就不爱跟自己家的长辈接触,曾祖父也好,祖父也好,甚至他老爸,都不怎么喜欢。他妈妈是个明星,长得漂亮,还把这种清秀遗传给他,让他很是不爽。虽然不至于男生女相,就是老被人说看起来像个没啥本事的软饭男,可把他气得大手一挥,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三年内吞并了三家国内私企。
因为不太喜欢长辈们,所以年存真对自己长辈的行为也看不下去,最后这种厌恶莫名扩散到整个家族圈子。他不喜欢参加那些应酬,不喜欢母亲那边属于娱乐圈的光鲜亮丽,不喜欢父辈的虚荣作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个私生子,总之和年家的传统性格就是不一样。
但是这家伙唯一可以证明是年家传人的一点,就是:手段狠绝。
年存真掌握家族势力之后果断替换了父亲留下的势力,将自己的下属全部扶正,哄骗母亲,收回她手里以及她亲属手里所有的企业股份,在父母那老一辈人指责他不孝绝情的时候,这家伙并没有为此动摇,而是开始全球做慈善为自己造势,还把那些怨声载道的人手里剩下的一点点资产全部收回,不能收回的,强制吞掉。
越是有钱有势,年存真就越低调,最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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