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则觉得的确是没有什么人的舞蹈能够配得上凤莳灵所作曲子的韵味。他笑笑,也不想评论别人的家事,笑着将话题扯回资料的收集上。
年存真于是邀请郑则到自己家里整理资料,两人乘车回年存真的另一套房产——海边别墅去,两人一开门就看到别墅大厅的地上横七竖八趴着几个光溜溜的大男人……
“哎哟卧槽!”郑则没忍住惊呼道。
年存真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尴尬得扯着嗓子大喊伊旅的名字,一边领着郑则小心翼翼地绕过那些趴着的人。
结果年存真自己一个没注意,踩到一个人的……
“啊!”年存真带着郑则摔倒在地,两人落地姿势极不雅观,一个狗啃泥一个趴在某个男人身上,鼻子都被撞歪了……
“什么东西!”年存真低头去看自己脚边,只见地上有一截肉色的东西从两条腿之间露出,好像就是他刚才踩到的……
郑则顺着年存真的目光看过去,顿时老脸一红。虽然这玩意儿女的没有男的有,他天天洗澡都会看到,但是这么长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兆!示!伊!旅!”年存真窘得直喊伊旅全名。
“鬼叫鬼叫的。怎么了?”兆示伊旅皱着眉头从楼上下来,见俩大男人坐在地上,撇撇嘴走过去,随便用脚拨开地上躺着的家伙,一手一个把两个能动的拉起来。
恢复神智的郑则低头查看那些趴着的人,掰过他们的脸一看,差点没给吓晕过去!
“没有脸!”郑则睁大了眼睛指着他手里的头说。
年存真看了一眼,大惊道:“丢了丢了!这玩意儿邪得很!”
郑则回头一看,那张本来什么都没有的脸上居然裂开了一道,还伸出红色的条状物。吓得他把那“人头”一甩,窜到年存真身边,紧贴着年存真,连呼吸都刻意憋着。
地上的人就这么纷纷被惊醒,一个接一个爬起来。
郑则捂住眼睛,他觉得那些“人”下腹部那晃荡的玩意儿实在有点辣眼睛。
“这到底是啥?”年存真随便指了个“人”问身边的伊旅。
“人工智障。”伊旅翻了个白眼说。
“不都存起来了吗?怎么又搬出来了?还……还横七竖八趴着,怎么了他们?”年存真看起来也不是完全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啥。
“昨晚四告诉我那个人在移动。”伊旅说着,带着那几个光溜溜的家伙上了楼,似乎并不想回答年存真的问题。走到楼上走廊才想起给年存真留话:“东西都在三楼书房,自己拿吧。”
郑则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嘴里啧啧着,觉得这场面一定可以给每日奇谈添新料。
年存真知道他们还有任务,也不多耽搁,带着郑则往楼上走。
郑则负责看宇文的资料,宇文在出海经商之前是个记者,负责娱乐版块,后来不知道为何跑去养生庄采集长生人的资料,回来后就突然辞职然后下海了。
不用多想,那个养生庄肯定有问题。郑则也是这时候才了解,年家原来之前是和国外合作搞医药的,怎么说和延长寿命这个话题也沾得上边。不过年存真接手年家企业的时候年家人已经只剩下吃老本的份儿了。
“伊旅有经商天赋,还是他指导,我才能一步步把家业重新壮大。重振环际真的非常辛苦,你说,一切都是伊旅的功劳,我凭啥要分那些坐吃山空的家伙一杯羹?我妈是早年过好日子过舒坦了,家里花钱最多就是她。”年存真听郑则说起他家的事情,也不隐瞒,唠唠叨叨说了起来。他似乎对自己的母亲很有意见。
两人决定找时间去那个养生庄看看。不过据说那个养生庄现在已经不搞养生了,里边仍旧是个山沟沟小村,经济不发达,人民特别朴素。
宇文为什么会针对环际制药下手,年存真也是想不明白,但他听奶奶说过,年洲寰就他x的一畜生。现在想来估计是得罪了宇文家的人吧。
两人接下来决定先去看看那个患了怪病的人。
时值中午,伊旅问他们要不要订馊粉。
年存真觉得馊粉广告说闻起来臭吃起来香还会上瘾,简直是商业欺诈。郑则想吃,却被年存真拉走了。
死而复生是好事,这种不明不白的怪病却不是啥好事,因为不确定是传染病还是啥非传染病的新型病症,为了避免造成社会恐慌,这事儿被有关部门联手拦截下来,即使记者知道有这回事,上级领导都不允许他们去采访。
年存真带着郑则,一到现场就发挥国际影帝候选人的演技,哭着求医生让自己进去看看,还说要包了那个病人的医药费。
要不是主动掏腰包,医生还不会让他进去呢。年存真心里疼,却觉得钱花的值。
然而年存真看了一会儿就出来了。
“见过医学博物馆的剥皮标本没有?现在那个人看起来就跟那玩意儿一样,全身僵硬颤抖,他本身得了什么病根本没人说得清。不过这人的身份证我拿到手了,回去让伊旅查一查。”年存真说完,拉着郑则的手就走。
“你之前不是怀疑他跟那些死而复生的人有什么联系?”郑则想起这回事。
“说不清,我总觉得这两种症状是对立的,说不定的确有联系。”年存真和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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