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些?呵呵……怎么?你怕我搞掉你肚子里的那个野种?”宁紫玉不停下来,边驰骋边笑,一副浑然无所谓的样子,“这可是纳兰迟诺的骨血,不好好利用……怎么成呢?……我可是还期待着他帮我收回纳兰军呢……”
他一动,叶邵夕便由不得咬紧唇,疼得额上全是细汗。
许多日了,他和宁紫玉之间,一直是这样的关系。他们之间,没有爱抚,没有前戏,更没有所谓的疼惜,只是进入和被进入,纾解和被纾解。他像一个工具一样,似乎每日里来的作用,就是为宁紫玉排遣身下的欲火,只要他想做了,有yù_wàng了,想要纾解了,便会来找自己。
在这样的地方,身为一个男子,宁紫玉的对待,让叶邵夕不知如何自处。
如若不是为了保护他腹中骨肉,如若不是为了救囚牢中的兄弟,叶邵夕想,也许自己早就走了,在一个渺无人烟的地方,独自将腹中的孩子产下,独自腹中养育成人,他想,那样对自己来说也许是最好的。
二人正做着,叶邵夕的心思却已不知飘向了何处,宁紫玉见状,不由讽刺道:“可真是笑话啊……现在连周亦都骂你是男宠,叶邵夕,你知道周亦来投奔我的时候,他是怎么说你的么?……”
“……”
“他说,他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他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很珍视的兄弟,会是一个张开双腿,任人玩弄的男宠。做你的兄弟,让他周亦抬不起头来,他因你而蒙羞。”
叶邵夕的瞳仁一窒,很长时间,凝固了似的,再无神采。
“叶邵夕,你看,连你所谓的兄弟……都看不起你了……”
宁紫玉轻笑着,上挑的眉目风情万种,尽显出不一般的妩媚妖异来,这样优雅高贵的人,说出来的话却极尽讽刺。
叶邵夕浑然不动,正呆着,忽听帐外有人来报,说纳兰王爷已带兵回营,现在正跪在帐外求见,问太子到底是见还是不见。
“见,当然要见。”宁紫玉瞥了眼叶邵夕,在他身体内恶意一顶,挑衅笑道,“恭喜你,你的愿望终于成真了,野种的父王……回来了。不过,叶邵夕,你以为,纳兰迟诺真的敢带走你么?”
叶邵夕从呆滞中恢复过来,垂了垂眼帘,偏开头去,难有什么别的表情。
“我从没想过要离开,至少,在没做完我该做的事之前,我不能离开。”叶邵夕淡淡的。
宁紫玉不屑地“哼”了一声:“该做的事?还要救你那帮兄弟么?……叶邵夕,你可真蠢。”
叶邵夕一手抚上小腹,苦笑了笑,一时之间,心中竟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惶惑与羞耻感,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渐渐被宁紫玉逼得不再像一个男人,他无脸面对任何一个人。昔日的叶邵夕仗剑江湖,纵情山水,把酒能问青天日月,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呢?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久远到现在的自己已经不记得了。
“唤纳兰迟诺进来。”
“是!”
叶邵夕闻言只自嘲一笑,他什么都不想再说,也再做不出任何表情。
宁紫玉勾唇一笑,故意似的,硬抬高他的腿,露出二人正咬得难舍难分的下体。
淫靡的液体随着抽动的动作被一汩一汩地挤了出来,流过他红肿不堪的穴口处,像镀了一层蜜糖一样,盈盈透亮,撩人得厉害。
纳兰迟诺撩帘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由不得一怔,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哦?纳兰王爷回来了……呼……”
宁紫玉侧侧眼,漫不经心似的,应付了来人一声,继续压在叶邵夕身上挺动,嘴里轻喃了声“好爽”。
叶邵夕望着帐内的烛火,眼神空荡荡的,嘴角却含笑,好似已是有些疯癫之状。
“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卑职……前来述职……”
纳兰迟诺不敢抬头,怕看到眼前过于荒淫凌乱的景象。
“有劳纳兰王爷了……”宁紫玉笑得很得意,继续身下的动作,道,“这么晚,本太子已经休息了,不如……改日吧……”
“是……”纳兰迟诺抬头,又忙地低下,什么都不敢说,“卑职……告退。”
宁紫玉目送他出去,问叶邵夕:“除了我之外,谁还会要你?这样的你,只会让所有的人更厌恶,更看不起罢了。”
叶邵夕后来闭上了眼睛,不再听他说话。
天不亮,叶邵夕刚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一小会儿,就被帐外,一大队疾驰而过的马蹄声吵醒,之后,他躺在床上,再怎么也睡不着了。
四周空空如也,没有人,也没有温度。
叶邵夕知道,宁紫玉早就走了,他一直以来就是这样,来了便做,做完了便走。
也许……周亦说的……还真是对……叶邵夕自嘲地想。这样子,像什么呢?
他无奈,起来收拾了一番,起步出了大帐,走到关押人质的囚帐前。
守门的士兵看见他吭都不吭声,像没看见一样,继续和周围人聊得火热,还专挑妓女小倌的字眼下手。
叶邵夕早就习惯了,径直走进去,找到关押梁千的地方。
“大哥。”
梁千看起来很老,像一下子沧桑了十倍似的,满头白发,骨瘦如柴。至于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而如今,也就梁千还和他搭一两句话。
“嗯,周亦……”
“他成名了,现在是将军。”
梁千一怔,低下头来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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