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大哥你快点就成!”
有人胡乱地掏弄了下叶邵夕的下体,见它没什么反应,索性也不再去管,而是直接扶起自己的性器,蹭到叶邵夕的双股之间,微微摩擦,眼看着就要顶入。
叶邵夕忽然冷笑,一字一句无不冷冽道:“你们每个人的样子,我都记住了。”
“等着,有朝一日,我叶邵夕必定以牙还牙,叫你们血债血偿。”
他说得很慢,说完之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结果他的银锁,还是没能够到。
叶邵夕被别人紧按在地上的五指动都不动了,他软下身体,已然绝望。
可谁知正当身上的士兵扶着自己的性器要进入自己之时,却听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那人声音高贵,态度傲慢,不是叶邵夕纠缠心间的宁紫玉却又是谁。
“原来果真是你,叶邵夕,你做婊子都做到煜羡来了,躺在几个男人身下连挣扎都不挣扎,可真是yín_dàng得很。”
叶邵夕闻言一震,猛地大睁开眼睛,嗓子里只能挣扎出一声“你”之外,竟连说话也不能。
“哼,怎么?数月未见,竟不认识了么?”
来人勾唇一笑,在月光的阴影中跨步上前,一弯腰,将沙地中的小银锁重新拾了起来,搁在手心轻轻掂量。
“还……还给我……”
叶邵夕的嘴唇发白,抖得厉害。
他再一次,不得不又唤出了那个,自己熟悉到难以抗拒的名字……
“将银锁……还给我……宁……紫玉……”
如若可以,他当真希望自己有一天患了那失忆之症,将这个人的名字从心中彻底抹去。如若可以,他真的想大醉一场,酒意之后悲情难抑,索性痛哭一场,身处戍楼要向天悲声长啸。可所有这些,都是“如若”,叶邵夕知道,早在那个人第一次唤自己邵夕之时,第一次教自己书法之时,第一次同自己共同退敌之时,就难以实现。
然而那些景象,一如水中的倒影飘忽不定,在回忆中,一碰即碎。
徒留戈壁中,仍旧一片空旷落寞。
月光正寒。
第二十六章
“你是谁!爷爷们正在办事呢!还不识相点赶快滚开!不要在这儿碍眼!”
黑漆漆的天际,始终沉着一弯皎洁旷远的明月,或明或暗,如梦如幻,孤独地闪烁在天际尽头。月光高下,一泻在茫茫大漠上,流淌如滚滚东逝的江水,映照千里,长绵不休。
阴影处,有人低低一笑,那人也不说话,只听有脚步声踏在细软的黄沙上,不过片刻,才见那人从月华笼罩而成的阴影中缓步而出。
叶邵夕听到那笑声,身体一僵,心脏好似一瞬间停了停,脸上不知为何竟浮现出羞愧之色。
空气中忽然静了静,压抑得连呼吸都听得见,偌大的天地之间,唯有呜呜不断的风声徘徊低咽,擦过叶邵夕瑟瑟发抖的肌肤,让他一时之间不知以何种面容何种姿态来面对眼前人。
紫金的战靴熠熠生辉,从阴影当中一步跨出,来人踩在松散的细沙上面,稳稳走来,从来那般高贵优雅,不发出一点响声。
一步,两步,三步……
叶邵夕在心中静数,他每一次的呼吸,都随着来人的脚步声变得越来越紧张和急促。
来人优雅含笑的眉眼在月光中若隐若现,几回月色偏移,光影交换,每每却只能照到那人的一半脸庞,而另一半,则总是隐在暗夜之下,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楚。
他走到一半,却不知发现了什么,缓缓蹲下身来,从沙地上捡起了一个亮晶晶的小东西,提高在手中晃了晃,听它轻敲出银铃般的响声,问:“叶邵夕,这银锁,可是你的物件?”
“这是什么东西,用得着你如此紧张?”
来人嘲笑一般地,走近他的身旁。
而叶邵夕也感觉,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近到像是每一步,每一声,每一次落脚……都踩在了他的心尖上。他知道自己现下赤身luǒ_tǐ,浑身冰凉,就连四肢也被人强行打开裸露在月光之下,看起来不知如何低贱卑微。
脚步声终于停下来,落在叶邵夕的耳旁。
“叶邵夕,怎么不说话?怎么?看见我哑巴了么?”
宁紫玉从月华中稳稳踱出来,一明一暗,光影交错,渐渐让人看得清他的整个面容。
叶邵夕睫毛一抖,眼睛睁开,又马上闭上,他浑身颤抖,就像不知受了多大的刺激一般。
谁能懂得,他今日落到这般田地,心里面最不想见的……只有宁紫玉……
他可以承受任何人鄙夷,甚至是唾骂的眼光,只除了宁紫玉,他不能。
而面对宁紫玉的问话,叶邵夕却始终不理,他偏过头去不说话,手指收紧,指甲用力地扣进地里,下意识地握紧了满手的流沙,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
“瞧你成何体统?赤身luǒ_tǐ不说,还在四下无人的地方搞这种龌龊之事,可真是丢尽了我映碧朝的脸!贱货!”
宁紫玉见他不言,心中更加不快,不由语气一重,神情间尽是厉色。
“也好,既然你不说话,我便将你的东西毁了如何?”
说罢,他将银锁捏在手中,运了内息,作势便要捏扁。
叶邵夕忽然挣扎起来:“还给我!宁紫玉你先把东西还给我!”
“呵,我要是偏不呢?你能奈我何?什么不值钱的东西,倒不如扔了!”
“不!宁紫玉!那是我的东西,不是你的!快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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