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离皱眉的小脸更愁了。
事后,子曦曾在寒酥面前替太子说情,寒酥不为所动。
子曦道:“太子与你也没深仇大恨吧,何必这样恶整他?”
寒酥却道:“白菜和猪,小惩大诫。”
子曦愣了片刻,才意识到他原是在说:“好白菜被猪拱了。”
子曦无语。这人果然是对太子弄吐了郁离两次怀恨在心。
这宛如老岳丈一般的心哟!!!
子曦不禁想为太子掬一把辛酸泪,看来,他若想和郁离过性福生活,还任重道远啊……
第16章
经过一个月的软磨硬泡,太子终于说动郁离心软了。两人约法三章,一个月只能有一天,一天只能做一次。太子虽然心有不甘,但总算得以近郁离的身。
开荤那夜,太子仿若一头憋坏了的野马,尽情在自己的草场驰骋。直把郁离弄得叫苦连连。
xiǎo_xué被肏得红肿,不堪疼爱。两个粉嫩的rǔ_tóu也被玩弄到硬如石子,透着淫靡的水光,在满园春色中绽出别样的娇艳之色。
起初郁离还觉享受,做到后来,郁离也受不了了,连连求饶。
“南时……唔……受不了了……放了我,不要……嗯嗯……”
郁离娇媚的声音好似迷幻的cuī_qíng_yào,声声入耳,挑逗太子每一根已在弦上的神经。他不但不为所动,反而将郁离的双腿压在胸前,好让自己进到更深的地方,每一下撞击都狠狠碰撞在郁离最敏感的穴心所在。郁离嘴上委屈拒绝,腰却扭得浪,不自觉迎合着太子的入侵。
太子俯身,贴在郁离泛起薄粉的耳根之上,挑逗舔咬,荡起啧啧水声,将一句句饱含情欲的话语送进郁离耳中。
“阿篱,这一处最舒服了,是不是?”
“你咬得我那么紧,是不是想吃我的龙精?嗯?是也不是?”
郁离意识迷离,不自觉摆动脑袋,看似拒绝太子的玩弄,手指在发丝间却又绞得更紧。
他主动送上水润双唇,止住太子胡乱荤话,却引得太子更加激动。
郁离托住太子双颊,在火热面庞印下一个个回应的吻,柔声道:“南时,嗯……快……该射了……我想要……”
太子却扯了郁离双手,捆在床头,在细嫩肌肤上留下一层暧昧的水光,才满足道:“不够……阿篱,再忍忍……”
郁离挣不脱太子桎梏,只能被他按住为所欲为。心中既是羞愤,又暗暗为太子过人体力而赞叹。
许久不曾欢爱,腰肢隐隐酸胀,按郁离过往经验,第二日必将疼痛难耐。思及此,郁离不免有些心慌。太子似有所感,不停揉捏郁离腰肢,宽慰道:“好阿篱,明日我定好好伺候你,今日且让我尽兴……”
混蛋!敢情疼的不是你!
郁离狠瞪太子一眼,却因双目水色氤氲,而无半点杀伤力。看在太子眼中,竟是说不出的媚意横生。
分明是一张清冷的面容,被染上欲色,竟也如此动人心魄……
太子心道绝不能辜负如此美人如此夜,饮一口佳酿渡与郁离,又全心投入到耕耘大业中去……
接下来几个月里,太子过得那叫一个如鱼得水。
佳人在怀,挚友在侧。大舅子依然虎视眈眈,但总算没做什么实质性的动作。
太子逍遥日子过久了,真当自己成了天,却忘了天也有不测风云,人亦有旦夕祸福。
他从宫人那听说皇帝与皇后要为他办选妃仪式时,还以为自己没睡醒,宫人与他开了个玩笑。但当他真跑去询问帝后真假时,却笑不出来了。
他们是认真的。
太子态度坚决,扯了个借口,道自己年纪尚幼,不宜成家。
被皇后四两拨千斤打了回来,道:“可以先选个中意的,让她住进宫中来,培养培养感情。”
太子又道:“儿臣的太子妃,须得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知书达礼、秀外慧中。”
“最好得是个活泼的,否则太闷。但又不可刁蛮,叽叽喳喳,吵得儿臣头疼;”
“儿臣若要她静,便得静若处子,温柔解语,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但不能太死板了,跟条死鱼似的,可没意思……”
“停!”太子尚未说完,便被皇帝打断了话,“诸多借口!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选妃!”
“天大的冤枉啊父皇!”太子故作委屈,“毕竟是要共度一生之人,儿臣只想选个合心的,像您跟母后一样可以执手一世的,不可以吗?”
“行,你既然诚心想选妃,下月初八,朕将召适龄望族闺秀入宫,你就给朕好好选!”
帝后对视一眼,心知太子仍是惦记着养在东宫那只狐狸精,看破不说破,先下个套在这,看太子如何处理。
太子哪能不懂父皇母后心中的小九九,心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想为难本太子,门都没有!
三人各怀心事,太子佯装不知,背着小手大步迈回东宫,徒留皇后一声叹息。
回到东宫,郁离不在,宫人来报,道是公子去明大人家了。
自从寒酥搬去与子曦同住以来,三天两头便邀郁离到家用食。寒酥手艺精湛,不同于御厨匠心巧手,所做皆是家常小炒,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郁离过去从未试过大哥的手艺,自从无意间尝到了子曦带来的叫花鸡,便爱上了大哥亲手做的民间小食。子曦感念他助自己与寒酥重归旧好,常邀他来家中一同用食,一来二去,郁离倒成了子曦家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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