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忍无可忍道,“先生,我身上的药性还未散去!”能不能别在旁边一直说话?万一控制不住兽性大发怎么办?
顾明哲的脑子现在一团浆糊,小皇帝这是什么意思?他挠了挠脑袋道,“呃,需要我帮忙吗?”
秦政呆了一下,片刻后勾起一抹微笑道,“有劳先生了。”
顾明哲说完刚才的话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再听到秦政的回答只想一巴掌怕死自己。他尴尬地说道,“那那那我先出去了,会帮您带上窗户,不打扰陛下雅兴。”
秦政嗤笑一声道,“先生不是要帮忙?”
“帮,帮您把窗户关上。”
秦政咬牙道,“相比于关窗户,我更需要尽快让这该死的药性退去。”
顾明哲尴尬地搓了搓手道,“您用手搓一搓。”
秦政沉默片刻,声音有些低沉道,“我不会。”
“呃,那您刚才在干什么?”
“晾一晾。”
“......”的确没有哪个皇帝会自己动手的,他们学习的都是如何让妃嫔取悦他们,顾明哲深吸一口气道,“那我去给您找谢玉华?”
秦政的呼吸有些加重道,“这药说不准就是她弄的,先生方才不是说用手就可以?”
顾明哲挣扎了一番道,“那,那我给您做个示范。”说着他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向秦政。
半晌后,秦政忍无可忍道,“不是搓一搓,是撸一撸!”
“我以前就是搓一搓的。”顾明哲有些委屈道,他顿了一下,看向秦政的方向,“您不是说不会?”
“......天赋异禀。”
顾明哲沉着脸狠狠地捏一捏。
秦政痛苦地在床上滚了一圈,急忙拉住要离开的顾明哲,“先生......”
顾明哲把手抽出来,给秦政将被子盖好,道,“您好好休息,我给您守夜。”
秦政一肚子话又憋了回去,刚才的确是一时冲动,但他也想借着这一时的冲动试探一下顾明哲对于他的态度,以及顾明哲到底能不能接受断袖。
顾明哲拉下床幔,走到窗户前吹着冷风,平息躁动的身体,这段时间让他重新认识了小皇帝,小皇帝不是一张不谙世事的白纸,他也不是一个傻子,以往小皇帝有意无意的亲近,都被他岔到其他地方,但今天他不得不承认小皇帝的确是对他起了那份心思。
而他呢?顾明哲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他自己在某一瞬又何尝没有动过其他心思?可惜就算不考虑上下问题,小皇帝再早熟也是一个娃娃,他们都有很漫长的寿命,而在这漫长的寿命中,小皇帝会遇到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娃娃的心思一向没有定性,保不准过两年又会喜欢上其他人。
顾明哲抓起窗外落在窗台上的积雪,搓了搓手,所谓情爱不过是一场大雪,太阳出来后早晚会融化消散。
第二天赵国贤怀着忐忑的心情敲了敲秦政卧房的门,皇帝昨夜没有带谢贵妃回来,那么到底宠幸了谁?难道是黄昭仪?
顾明哲从桌子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挠着脑袋去开门,看到赵国贤后还愣了一下,他还以为自己还在逃亡的路上。
赵国贤看着脸色憔悴的顾明哲,也愣住了。
顾明哲打了个哈欠道,“赵公公,早上好。”
赵国贤呆愣愣道,“早上好。”
“叫陛下起床吗?”
赵国贤点着头,神情呆呆地重复道,“叫陛下起床吗?”
“......”
“咳,”赵国贤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顾先生起来的真早,一大早就来看望陛下。”
“他是睡得早,”秦政披着衣服走过来道,“否则也没有精神给你开门。”
赵国贤:“......”千防万防,防住了林长风,没防住顾先生,难道陛下真的要断袖吗?万一为了断袖,不临幸后宫了怎么办?储君还没着落呢,赵国贤觉得自己这一大把年纪,还没选好站哪一队,就拿着下属的工钱操着当爹的心。
顾明哲觉得自己再解释也显得欲盖弥彰,于是转头看向秦政道,“陛下,臣先回去了。”
“嗯,”秦政顿了下道,“朕下午去看你。”
赵国贤目送顾明哲离开后,才开口道,“陛下,谢烨谢大人要见您。”
这么早?秦政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道,“让他去书房等着。”
洗漱完毕后,秦政抱着小手炉来到书房。
谢烨还是一如既往的威襟正坐,见到秦政进门立刻起身行礼。
秦政抬手道,“坐下吧,其他人先出去。”
谢烨打量了秦政几眼道,“陛下平安无事就好。”
秦政点点头笑道,“朕不在的这段日子辛苦你们了。”
“为陛下分忧是臣的本分,”谢烨顿了下道,“可惜臣无能,没有查出幕后主使。”
秦政微微点头道,“依爱卿的看法,这幕后主使会是谁?”
谢烨皱了下眉头道,“我们大理寺万事讲求证据,从不敢妄加猜测造成冤假错案。”
秦政轻叹一声道,“不过是一个想法,你不必如此固执,听说你最近一直和林长风走的很近,你应该学习一下他处事的作风。”
谢烨低着头不说话,有人喜欢八面玲珑,有人喜欢非黑即白,志不同道不合不相谋,但林长风的确是个例外,和他这个人相处久了,不但不会因为彼此的志道不同而疏远,反而会更加欣赏他,准确的说林长风是一个八面玲珑到看不出他是在八面玲珑,如果不是因为他以前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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