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只好按照顾明哲的说法去办,但越想睡反而越睡不着,他睁着眼睛,不知过了多久才闭上眼睛。
又过去了很久,秦政的嘴角忽然勾起一丝笑容。他挣了几下,居然挣开了绳子,然后抬起手掌,朝着箱盖用力一拍,锁死的箱盖被拍的四分五裂。
秦政缓缓站起来,一掌击向正在赶车的汉子。
汉子听到动静急忙拉住马车,身体一歪躲过了这一掌。
汉子跳下车,握着拳头道,“你会武功!”
秦政没有回答他,而是一个翻身,跳出了箱子,落在汉子面前,速度飞快地挥着拳头。
汉子左闪右闪,一个大回身,从马车底抽出一把刀。
秦政虽然没睁开眼睛,但却很神奇地跳到马车上,拿出了顾明哲那把防身用的剑,和汉子对打起来。
顾明哲不会武功,用的剑自然也不是什么好剑,顶多用来撑场面,片刻后就被汉子的刀砍断了。秦政身若蛟龙,持着一把断剑,继续和汉子缠斗。
汉子的身上受了不少的伤,显然对这突发的状况有些着急,于是开始不要命的打起来,用尽全力挡开秦政的攻击,一把厚刀对着秦政的肩膀砍了下去。
秦政膝盖一弯,跪在了地上,刀锋从他头上划过。他左手捡起地上的半截剑身,右手拿着断剑挡下厚刀,几招后突然左手一扬,半截剑身射了出去,没入汉子的心窝。
“你......”明明主人说你不会武功的啊,汉子瞪圆了眼睛,慢慢倒在了地上,显然死不瞑目。
秦政在地上晃荡了一会儿,直直地奔向顾明哲的箱子,僵立了半晌,突然一掌劈开了箱子。
顾明哲被掌力直接打飞了。秦政脚尖一点,越过马车,落在顾明哲面前,举着手里的断剑,似乎还要继续打。
顾明哲急忙抓着秦政的衣服,唤道,“陛下醒醒......”
秦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手里的断剑,有些发懵。
顾明哲捂着腰笑道,“陛下方才如若天神一般大杀四方。”
秦政抿了抿嘴角道,“我不会武功。”
顾明哲点头道,“臣知道,可是陛下每次梦游时却丝毫不逊色于当世高手。武功不是突然就会有的,臣不知陛下以前是否伤过头部,所以失去了这一段的记忆,在梦游状态下却又能激发。”
秦政愣了下,也有些怀疑小皇帝可能本身就是个高手,而他在穿到这里是没有接收这一段的记忆,可是如果小皇帝当真是一个高手,又怎么会活的那么憋屈呢?秦政突然发现也许前朝后宫甚至整个盛国的水并没有那么泾渭分明,隐藏在下面的暗流不知凡几。
神秘的幕后主使,还有隐藏起来的武功......秦政皱起了眉头,到底是什么人让小皇帝如此忌惮,不仅要每天装疯卖傻隐藏自己的能力,最后怀着如此高的武功还会被害死,这个人和绑架他的幕后主使有没有关系呢?这个人和这个幕后主使到底是太后的人,还是亲王的人,还是两者皆不是?
顾明哲摆了摆手道,“陛下,怎么了?”
秦政看向顾明哲,有些疲倦道,“只是觉得京城这潭水太浑罢了。”
顾明哲沉默许久道,“陛下,你有没有想过其实皇权之上还有一种权利?”
秦政微微皱眉道,“请先生详说。”
顾明哲道,“这也只是臣的猜测,本打算回京之后在细细和陛下商量的。自北衙禁军创建以来,一直都是有皇帝亲自掌控的,人员选择也是经过千挑万选,您手里的禁军是先帝留下来的,但您刚登基不久,禁军一直在太后手里,可禁军直接听从皇帝调遣,即便是太后也没办法指使他们,只能供着。”
秦政点头道,“继续。”
顾明哲继续说道,“陛下在中秋之夜被掳走,与北衙禁军的守卫不当脱不了干系,但能如此不动风声地将您掳走,只怕禁军不是守卫不当,而是直接帮幕后之人掳走您,能让整个禁军倒戈的一定不是威逼利诱,所以禁军不是叛变,而是遵从能凌驾于皇权之上的命令。”
秦政道,“我自从登基以来,从未接触过禁军,但看《史鉴》和其他书的记载,禁军绝对是最忠诚的一支军队。”
顾明哲点头道,“先帝驾崩时,臣就在宫中教导陛下读书,当时臣心中觉得先帝的死因很是蹊跷。明明前一阵子还活蹦乱跳,似乎在筹备一件大事,但有一天突然传来病重的消息,过了不久先帝就驾崩了。”
秦政心头一跳道,“你知道先.....我父皇在筹备何事吗?”
顾明哲有些纳闷地看向秦政道,“臣以为陛下会知道,毕竟您才是先皇的太子,臣知道的这些事也只是自己看到的听到的。”
秦政有些无奈,小皇帝留给他的记忆,仅供认个人,了解点儿历史及部分个人经历,这种关键性的事情小皇帝根本没留下来。
秦政仰头看着白云道,“我以为把遮眼的浮云驱散就可以看到青天,却不曾想青天之上还有天。”
顾明哲看着秦政道,“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秦政回头看向他道,“你是想让我先置身局外?”
顾明哲点头道,“也许离得远了,反而能看清更多东西。”
秦政忽然笑了笑道,“先生说过不会帮我朝堂之事。”
顾明哲摇头道,“这已经超出了朝堂。”
秦政似笑非笑道,“算是吧。”
顾明哲低下头道,“陛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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