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不禁大为懊恼,当时地下河水汹涌而来,他只来得及把麒麟剑绑在腰后,虽然最后那绳子还是断了,不过好歹麒麟剑也与他一起被冲上了岸,虽然如今被自己败家的庄主当作是“聘礼”送了出去,不过即便是讲到江湖上去只一句“是我发现的麒麟剑”也是很有面子的了。他当时根本没有注意那四块石板,还当是周云峰拿来供着麒麟剑的什么东西。
如今知道了自然是捶胸顿足,麒麟剑之所以称神对很多人来说是因为它太久没有出现在江湖上,以至于人们将它以前的传说无限的扩大,虽然林轩对麒麟剑也不了解,但是直觉觉得流云与它比也是不差的。
若是那种没有信物的小门小派也就罢了,对于流云山庄来说,麒麟剑还不如麒麟冢来得有吸引力。
毕竟流云山庄一向以流云剑、白玉扣和云纹指环为庄主的象征,若是因为得了麒麟剑便不用了流云,反而要落人笑柄,毕竟二十年多前流云山庄和麒麟世家同在的时候,流云剑曾与麒麟剑一战,最终过了四百多个回合,顾清河和亓官风战成了平手。
也是自那时起,流云山庄一举跃入世家范畴,原本也只是个武林世族罢了。
再者,流云剑与顾琊的剑法更是相配,若是换成了麒麟剑,恐怕使出来的效果还不如流云,因此顾琊将麒麟剑送给亓官晏也就罢了,虽然是自己拼着命抢来的神兵,不过既然庄主喜欢,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思及此处,林轩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了哪里,他小心翼翼的看着顾琊问道:“庄主……你该不会是来真的吧?”顾琊一时愣怔:“什么来真的?”林轩舔了舔嘴唇,似是有些纠结的答道:“你与,晏公子啊。”
顾琊一时没说出话来,过了一会儿竟是从脖颈底部泛起了一点点的红,沿着后颈一路红到了耳朵尖。林轩与他也是多年好友,见他这副模样立刻便懂了,便抱着侥幸的心理看向了亓官晏:“晏公子,你也是么?”
亓官晏笑道:“林管事不必多虑了。”林轩正要松口气,却听亓官晏又道:“这也是天命。”
林轩坐在床上看着顾琊带着亓官晏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房门,似是觉得自己失血越发严重,晕眩着靠在床上,转头看颜修文:“颜大夫,真的没事么?流云山庄可是一脉单传啊!”颜修文笑着摇了摇头:“他是庄主,我们是属下,你便不要操这份心了。”
回房的路上顾琊的心情似乎很好,步子也轻快了不少,毕竟对他来说,周云峰的事情查的出来最好,查不出来说到底与他也没什么关系,如今麒麟剑也到了自己手里,先前的感情也有了点回应,自然是畅快的不行。
倒是亓官晏有些无奈,想来想去最后也只笑了笑,他从没想过如何与男子相处,一时间竟觉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不过想到顾琊应该也没什么经验,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百龄回来了我们就知道宋衍那里的情况了,”顾琊心情好,话也变多了不少,坐在自己的床边拿着块白布开始擦剑,他很爱惜流云,轻易不愿出鞘,出鞘必会见血,每日都要将流云擦个好几遍:“等这边知道的差不多了,我们便回流云山庄,流云山庄虽然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梅树很多,到了冬天下雪的日子,你就能看到银装素裹著红梅的模样了。”
亓官晏托着下巴看着他笑道:“好啊。”
顾琊似是没想到他答应的那么快,放下了白布问道:“真的?一言为定?”
亓官晏点了点头:“嗯,一言为定。”
顾琊心满意足的又拿起了布,擦了两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冲着亓官晏招了招手:“你来擦。”亓官晏虽是不解,不过还是乖乖的走了过去:“我来擦么?”顾琊把剑双手递给了他,又把白布塞在他手里:“你来。”
亓官晏无奈,接过了流云开始擦拭起来,平日里看着顾琊使剑的模样行云流水,自己接到便发现流云很有重量,比普通的剑都还要重上许多。流云已经很是干净了,顾琊刚才自己已经擦了好几遍,亓官晏也不知道还要做什么,便学着顾琊的模样擦了起来。
等擦完了一遍他抬起头,却发现顾琊嘴角带笑的看着他:“庄主……擦完了么?流云好沉,我有些捧不动了。”顾琊便接过了流云,上下看了一眼,语气里也满是笑意:“擦好了……小的时候,我娘常常这样帮我爹擦剑。”
亓官晏不知为何被说的有些脸红,下意识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一边告诉自己不过是天命,一边又有些忸怩的说道:“我又不是女子。”
顾琊也不在意,突然问道:“晏公子这个称呼太生疏了。”
亓官晏一愣:“那你想叫什么?”
“夫人。”顾琊一本正经的答道。
亓官晏瞪了他一眼:“那你还是叫我晏公子吧。”
顾琊叹了口气:“那便叫阿晏吧。”
亓官晏下意识的答道:“那便叫阿晏吧。”说完才觉得不对,一般人叫昵称向来只叫名不叫姓的,晏官齐怎么也应该叫阿齐才对,他偷偷瞄了眼顾琊的脸色,发现他的脸上没什么变化,与方才一样,虽然心下疑虑,不过也没有直接问出口。
顾琊又道:“回流云山庄之前我们可以去做些别的事。”
亓官晏不解的看着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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