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龙宝柔哪是不喜欢褚容,明明是喜欢到了骨子里,却又拉不下总统女儿的身份去追求,一腔扭曲的感情没处发泄,就全部倒在了自己这个“情敌”身上!可恶又恶毒!
今天这场拍卖是她为了挽回在褚容心里的形象而精心安排的,却没想到又着了那个龙宝柔的道,之前她明明听说那什么尚大师和褚家聘请的机甲制造大师是死对头,十分不和!
“该死!”
她握紧拳,精心修剪的指甲掐进肉里,终于明白了临行前母亲说的那句“联邦处处是陷阱”是什么意思,早知道她就该把母亲推荐的谋臣带上,而不是任性的独自出行。
“想明白了?”安廷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
她扭头看去,满脸倔强,眼眶却已经红了。
安廷走过去,轻轻把她抱到怀里,拉开她紧握的手,看着满厅觥筹交错的联邦权贵,低声说道:“安琳,你该长大了,笑话闹够了就收收心,你这段时间受的气,我都会帮你找回来的。”
“哥……”安琳软了声音,抬臂抱住了他的腰。
“嘘。”安廷低头,刘海滑落下来,遮住了眉眼,说道:“一个无权的总统女儿居然也敢这般欺辱你,你放心,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安琳闷声说道:“哥,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人都在骗我,他们太坏了。”
“是哥哥不对。”安廷温声哄她,语重心长:“但人不经历一些挫折,又怎么能长大?安琳,之前我一直没告诉你,这次来联邦,不仅你没了退路,我也没有。”
安琳心里一惊,手用力就想挣开他的怀抱,问道:“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父王给了这么重要的任务给你,难道不是要重用你的意思吗?我们——”
“安静,耳朵来了。”安廷突然松开她,帮她理了理头发,冷下脸斥道:“这么点委屈都受不了,你还能成什么事!给我把眼泪憋回去,别丢我人!”
安琳被他突然的变脸弄得一懵,正迷茫间,就见安廷突然转动视线看了眼端着一杯水回来的仆人,心中冒出个猜测,只觉得从头凉到了脚。
耳朵?难道这些仆人被上面那几个心思叵测的兄姐收买了?
安廷接过水杯塞到她手里,侧头驱使那位仆人去拿点茶点过来,然后借着帮安琳调整项链的动作,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明白了就收拾好情绪,你可是父王最疼爱的小公主,明白?”
水是温的,却暖不了安琳此时的心,她麻木点头,收紧了握着水杯的手。
安廷看着她的头顶,微微笑了——不知国内那些人对安琳这段时间演的“好戏”满不满意,草包公主加自以为是的暴躁王子,一点都不需要忌惮,不是吗。
宴会什么时候结束的乔治亚不知道,他只知道今晚看到的夜景美得让人沉醉,身边的褚容也十分温柔,他甚至还收到了褚容送的礼物,总之,这次的假期出行十分圆满,他玩得很开心。
转眼又是一周过去,乔治亚偷偷给褚容做了一把防身用的短匕,奢侈地用了他手里最后一点星辰砂,还试着又加了一点小黑妈妈的蛇蜕进去。
他已经发现了,小黑妈妈的蛇蜕虽然测不出数值,但确实是一种很好的材料,还具有很强的染色效果,褚容喜欢黑色的武器,这点倒是正好了。
短匕出炉的当天,褚言又抱着一堆八卦过来了。
“听说那个公主生病了,最近一直称病不出门,龙宝柔去看过她几次,却不知怎么和那位公主吵了起来,气得那位公主病情加重,闹着要回家,现在外面都在说龙宝柔小气刻薄,居然欺负客人。”
“龙宝柔和公主吵架?”乔治亚惊讶,还有些想象不能:“龙宝柔会和人吵架?”
在他的印象中,龙宝柔是十分清高冷漠的性子,和人吵架这种事实在不像是她会做出来的。
“谁知道呢。”褚言耸耸肩,然后摆摆手说道:“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军校再过一个星期就要开始测资质招生了,帝国剩下的几个学生即将启程过来,你猜猜都有谁。”
乔治亚摇头,把八卦的舞台全部交给他。
褚言也只是过过嘴瘾,不是真的要他猜,立刻说道:“除了那对双胞胎之外,帝国还有四个学生要过来。一个是国王的侄子,也就是宁家那个女儿生的孩子,名叫安尼塔,听说他还有个联邦名字,叫宁空安,学药剂的;一个是什么国师的儿子,名字单字一个简,学历史的,没怎么听说过;一个是布伦丹大师的孙女,叫茶米,学机甲制造;最后一个和咱们家仇最大,帝国第一机甲战士内塔西将军的儿子,杰修,学机甲驾驶的,我觉得他来了之后肯定会和我不对付,毕竟我二哥把他爹给打败了。”
乔治亚光听这些名号都听迷糊了,傻乎乎点头,拧着眉试图把这些人的名字和背景都记下来。
“不用特意记,这些人到了之后总统会办一个小宴会欢迎他们,各大家的晚辈都要去,我和你也不例外,到时候就能直接见到他们了。”
褚言抬臂搭上他的肩膀,继续说道:“一般这种场合,那些个神经兮兮的大人肯定会让晚辈互相比斗一下,帝国送孩子过来的臣子也会找机会‘彰显国力’,你背景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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