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期不算惨啦,褚秀才更悲催的还是后头啦。”
王旺财把话头接了过去,“咱们这些人进来,总有个三朋四友或是亲属什么的过来探望探望,只有这褚秀才进来三年了,一个鸟人都没来看过他。”
“秀才,你父母和你老婆都没来看过你吗?”江小白讶异地道。
褚秀才低着头,一言不发。
王旺财笑道:“秀才他父母早就不在了,至于他那媳妇……嘿嘿,秀才也真是瞎了眼了,找了那么个yin娃dang妇。”
原来,褚秀才进来三年他媳妇都没看望过他一次,秀才总是闷闷不乐。陈霸天便让王旺财托外面的朋友去打听打听,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旺财按照陈霸天的吩咐做了,托人去打听一二,这才知道褚秀才的媳妇居然跟硬上她的那个qín_shòu校长勾搭成奸,如今是出双入对,甘做那qín_shòu的情妇。
王旺财把打听来的情况告诉了褚秀才,褚秀才悲愤之下,以头抢地,险些把自己给撞死。好在他们是被关在牢里,每天都有人看着他,要不然褚秀才说不定早已经把自己给撞死了。
就是这样,每天晚上,陈霸天还会安排人盯着褚秀才,以免褚秀才想不开而做傻事。
“拿瓶酒来。”
“二当家,接着。”
侯三抢了两瓶酒,扔了一瓶给江小白。江小白接过那瓶酒,递给褚秀才,道:“秀才,心里不痛快的时候,酒这玩意绝对是好东西。”
“我不会喝酒。”
沉默的仿似哑巴的褚秀才开了口,坐在那里只是动了动嘴巴,其余部位仍是一动未动。
“为了那样的娘们,你把自己折磨成这样,值得吗?”江小白质问道。
“这是我的事。”褚秀才沉声道。
“去你娘的!你tm就一怂货!我他娘的今天非让你把这瓶酒喝下去。”
江小白一步便跳到了褚秀才的铺位上,将褚秀才压在身下,愣是把一瓶二锅头给强行灌了下去。
褚秀才这人不胜酒力,是那种一口啤酒喝下去都会醉半天的人,被江小白灌了二两高度白酒,顿时就迷糊了。在酒精的作用下,褚秀才是又哭又闹,活像个娘们。
哭完闹完,倒在铺位上便呼呼大睡起来。
听着褚秀才的鼾声,陈霸天道:“二当家,还是你有本事啊,这小子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好好睡过觉了。王老棍子把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他之后,他连一滴眼泪都没留,就是把脑袋往地上磕。”
江小白道:“其实这事他心里估计早就有数了,秀才是个聪明人,他不傻。”
陈霸天道:“刚才他算是发泄出来了,以后估计就会好点了。秀才肚里的故事多,以前晚上总是说书给咱们听,可有意思了。自打出了那事之后,他就变得沉默寡言了,再没说过书了。我们都很怀念啊。”
“他会好起来的。”江小白道。
酒干肉尽,已是深夜。
“都睡吧。”陈霸天道。
所有人都躺了下来,过了个把钟头,陈霸天下了床,往厕所走去。王老棍子一直在等待这个时刻,也连忙跳下了床,跟在陈霸天的后面。
关上了门,王旺财在陈霸天的耳边低声地道:“老大,就这么便宜了这小子?傍晚的时候管教跟我说了,整这小子是监狱长吩咐的。咱们得罪不起监狱长啊。”
陈霸天冷哼一声,“我比你更想整那小子,不过你也看到了,那小子身手太好了,咱们这么多人加起来也未必打得过他。”
“我明白了,硬拼不是好办法,得暗地里整死他。”王老棍子冷笑道。
陈霸天道:“今晚就不动手了,你下批货什么时候到?”
王老棍子道:“应该是明天。老大,你是什么意思?”
陈霸天道:“往酒里给那小子下点药,等药效发作,咱们再动手,废了那小子双手双脚,我看他还能怎么蹦跶。”
“妙计啊妙计!老大就是老大,脑袋就是灵光,这么好的办法,我王旺财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好啊。”王老棍子拍马屁道。
“你tm少拍马屁!”陈霸天生怕江小白听见,“小声点!”
“知道知道,老大,那你先尿,我候着。”王老棍子嘿笑道。
……
第二天一早,牢房的门打开了,所有犯人都从牢房里走了出来,来到了放风的广场上。
几个狱警全副武装地在广场上巡逻,一人向王老棍子看了一眼,便见王老棍子屁颠屁颠跑了过去。
“那小子怎么还活蹦乱跳的?”狱警问道。
王老棍子道:“点子扎手,昨晚没搞定。管教,我需要点东西,你帮我去搞点******药来。”
“王旺财,还有你搞不进来的东西吗?你不会自己搞?”管教冷笑道。
王旺财道:“我是搞得到啊,不过需要点时间,我是怕耽误了监狱长的大事。”
“你个老小子,拿监狱长来压我是不?”管教叹了口气,“等着吧,今天中午开饭的时候给你。”
“得嘞,管教您就瞧好了吧。”王老棍子道。
吃了早饭,众人回到牢房里,各就其位。
褚秀才似乎还宿醉未醒,一直捶打着脑袋。其他人也都是有事情做,坐牢坐久了,难免会无聊,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做。
到了中午开饭的时候,江小白走在最后面,褚秀才故意放慢脚步,与江小白走在一起。
“二当家,你要小心,他们都不是善茬。”
逮着机会,褚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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