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了了!
这是吕慧婕对自己当前处境的最直接判断。
更糟糕的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吕慧婕可不会认为仅仅是喝喝酒那么简单,你看诓自己来的这位同事满面羞愧,还有周围的人脸上都带着不怀好意的表情,就能猜到八/九不离十。
怎么办?
难道就甘心留在这里受辱?
吕慧婕的脑海里飞速旋转,却苦于找不到万全之策。
“美女,在没让我满意之前别想着走了,我孙望仕看中的美女还从来没有一个能逃出我的掌心,奉劝你老实的坐到座位上去。”
孙望仕说这句话时,双眼放出两道淫邪的凶光,使吕慧婕紧张到了极点。
她虽然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人可以发出这种目光,但这样也就明白了对面这个人,肯定不是第一次淫辱女性了。
好女不吃眼前亏,吕慧婕明白与其蛮干下去,倒不如设法周旋,说不定能逃出一丝生天。
吕慧婕想到这儿,倒退了几步,冲着孙望仕微微一笑道:“孙大少,既然你这么有诚心,我当然不会驳你的面子,你是孙怀义的堂哥?我知道孙怀义是孙市长的侄子,那这么说你就是孙市长的儿子了?”
“怎么样你怕了吧,我孙怀义的面子你不给,那孙市长的面子你敢不给吗,你敢得罪我堂哥孙大少吗?当心他让你知道什么叫一次一夜一夜一次,到时候可不要哭哦……”
孙怀义以为吕慧婕服软了,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贱笑。
啪。
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这回是孙望仕打的。
孙望仕三十出头的样子,看他粗壮的手臂就知道是健身房常客,这一记耳光可要比吕慧婕赏给他的那个重多了,孙怀义一个跟头栽到在地,从嘴角淌出了鲜血,他挣扎着坐起来,抬手捂着刚刚被孙望仕抽过的脸,仰头不解地看着堂哥。
“孙怀义,吕老师可是我心目中的女神,你可以说她好,但随意侮辱她,就等于骑在我孙望仕的脖子上拉屎,记住了?”
“是堂哥,我记住了,我一定把她当成嫂子来尊敬……”
孙怀义的话音未落,一只脚猛踹在他的胸膛上,使孙怀义仰面摔倒,甚至险些把他踩断了气。
“堂哥,这……这又是为什么?”
“知道我为什么不结婚吗,老子的生活老子做主,凭什么让一个女人对我指手画脚,记住她是老子的禁脔,不是什么狗屁嫂子!”
“噢噢噢,我明白了,对不起堂哥。”
孙怀义挣扎着换个了跪姿,冲着孙望仕点头哈腰,哪像一对沾亲带故的兄弟,根本就是一条狗对着主子摇尾乞怜。
这一情景,吕慧婕看在眼里,虽然心里感觉到快意,孙怀义这种恶人,自然有比他还恶的人磨他,但同时又觉得恶心,站在这些人当中,感觉到就像是置身魍魉世界一般。
“呵呵,吕老师是不是觉得很不习惯?其实我们兄弟俩从小就是这个样子,他爸他妈工作忙没工夫管教他,我这个当哥的自然就要代劳,这么多年就习惯了,你看看这小子这么大了还这么叫人不省心,让你看笑话了,怀义,你像狗似的跪着成什么体统,还不赶快起来,喊她一声嫂子!”
孙望仕收拾够了孙怀义,冲着吕慧婕满面笑容地说了这一番话,接着回头朝孙怀义呵斥道。
嫂……嫂子?
孙怀义这下有点儿傻眼,不是不让叫嫂子吗?
这特么的不是你疯了就是我疯了。
因为孙怀义迟迟不给回应,孙望仕有些不耐烦。
“怎么着还想挨揍了,赶紧叫嫂子……”
“不不不,孙少,这个称呼我实在不习惯,还是叫我吕老师,你看时间这么晚了,女生熬夜是不好的,你看是不是让我回去?”
吕慧婕对孙望仕这种喜怒无常的人,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你没见跟着他的其他人,笑得多不自然吗,因此她仍尝试着周旋,万一对方脑抽把自己放了呢。
“这怎么行,现在晚吗,很晚吗,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吗!能跟这样的美女共度良宵,我孙望仕三生有幸,来来来,吕老师请坐,我今天不醉不归,你随意。”
吕慧婕极不情愿地坐下,孙望仕挨着吕慧婕坐下,跟着孙怀义来的这些大小衙内们,穿插着跟吕慧婕的几位同事做好,至于孙怀义,则替代了包间服务员,被呼来喝去伺候众人。
看着杯中随着霓虹忽明忽暗的酒液,眼前的纸醉金迷,吕慧婕拼命想着对策,这样下去恐怕自己根本撑不到几杯,肯定会烂醉如泥,醉了之后会发生什么,用脚后跟思考都会知道。
不过在孙望仕的逼迫下,吕慧婕硬着头皮几杯酒下肚,但吕慧婕担心的烂醉如泥,迟迟没有来到。
这让吕慧婕感到非常意外。
在别诊断为淋巴癌之前,她的酒量就相当小,撑不过一杯低度酒,现在一连气喝了好几杯三十多度的xo,居然没什么感觉!
连孙望仕都喝得眼神发飘,自己除了因酒力导致身体升温之外,没有其他的不适感,头脑仍跟一开始一样清醒。
这种身体状态的惟一解释,就是齐震功不可没。
他不但帮自己治好了病,甚至让自己的身体都脱胎换骨一般的强壮起来。
因为这个,吕慧婕想到向齐震求助。
虽然她清楚齐震这两天正在高考,恐怕不能分心做什么事。
再说对方在卢汉市可是有背景的,堂堂的大市长的儿子,卢汉市纨绔圈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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