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卦师那话不能信,以后开车要小心。”安之烈说。
“嗯。我先上楼换衣服。”安琰进了房间脸色一下变白了,顺着门滑落在了地上,恐惧的浑身发冷。
这女人真狠。要不是之前的那次撞树提醒他,恐怕今天躺在医院里的是他,之后就会莫名其妙的死去。
被撞的是安琰雇佣的一个司机,安琰也是多了一个心眼,每天开自己的车出去,然后在路上和雇的司机换车。所以安夫人让人撞的是跑车,却不知道跑车里的人换了。
不过安琰在雇佣了司机前也说明了危险性。工资高,每天还没事干,当然会有人做。
就这样,安琰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在一个月后正式进入了安氏集团,成为了集团的第二大股东。
这边的冬天格外的冷,安琰同安之烈坐着一辆车去的公司。由于是第一天,安琰很紧张,一身黑色西装的他,衬着那张俊秀的脸很是气质不凡,天生一个绝美的男人。
会议室的董事都在等着新官上任,不久,会议室门开了,安之烈率先走了进来,安琰忐忑不安的跟在身后,可一看到一屋子的人却害怕的定住了脚,一想到一会要以总经理的身份发话,他手心直冒汗,转身出去了。
董事们这下可是看笑话了。
“去看看。”安之烈冲伦斯说。
安琰在会议室的走廊不停的打嗝,一个劲的敲胸口,“嗝——”
“没事吧?”伦斯过来问。
“嗝——我紧张,打,嗝——嗝。”安琰着急的来回走,试图平复打嗝。
“少爷,你必须克服,而且你不能给任何人笑脸,那里面有很多安夫人的亲属,你在这的话和举动,他们一定会告诉夫人,你别让她笑话你无能。”伦斯说。
安琰一听,嗝居然不打了,可还是紧张。四哥,替我加油,我要装逼了。
伦斯看他往回走,又提醒,“他们一定会挑你的毛病,不用解释,就顶撞回去,你必须用你的威严震住他们,否则以后他们会不断的找你毛病。”
“我知道了。”安琰深吸一口气,干脆利落的进了会议室,扫着众人看过来的目光,心里一直默念。
我要装逼。
在安之烈做了决定后,董事们个个表示对安琰的工作能力怀疑。安琰坐在那,学着安之烈面无表情,可内心紧张的不行。
“总经理,你认为你凭什么胜任你现在的位置?是学历还是能力?”有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问,他是安夫人的表哥。
安琰在来之前看了所有董事的资料,多少知道一点底,他瞅了瞅他爸爸,拿出了他最霸道的口吻,“那这位大叔,你凭的是什么?据我所知,你只不过是投资财产进的安氏集团,一个曾经的小会计,你又懂得了什么?能力?还是学历?”
那董事吃瘪了,董事们一听,这明显是提前给补习了,那说明这人是安董事长护定的人了。
“我们是集团的老董事,虽说权位没你高,到你年纪轻轻应该尊重我们。”有一个比较严肃,年岁较大的人道。
安琰一笑,有点冷,有点嘲,还有那么一丝威严,“没办法,谁让我有个当董事长的爸。你们不服,可以啊,我可以给你们退股,安氏集团不差你们这点钱,想走的立马走人。不走的,现在开会。”
这一番霸气的话说的大家一愣愣的,太张狂了,比当年刚上任的安董事长还张狂。可安琰已经紧张的手心全是汗,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的这番话,就知道一个字,怼!
安之烈想笑,儿子,你知道给人家退股,我们得需要拿出多少钱吗?
“少爷,开会应该是董事长说。”伦斯在安琰耳边小声说。
安琰尴尬的一愣,他哪知道开会开什么,不是说随便怼。本来就心里忐忑,结果紧张过了,逼装大了。
“行了,我儿子我自会管教,不用你们多嘴。开会。”安之烈说。
此时的a市是夜晚,寒假了,厉左每天在家窝着看管理的书,这半年来,他每天都会给安琰打一通电话,仍然关机,听到停机了,他就会往里充钱。
“绝情的家伙。”厉左电话又没打通,窝在被窝里翻着安琰的照片,每看一张就会笑一下,“等你回来的,我操不死你。”
想着安琰白净净的身体和好看的屁股,厉左下边一热,竟然硬了。半年也没自撸过,他脱掉了内裤,对着安琰的照片想入非非。
正沉醉在安琰的温柔乡里,忽然的铃声响吓了厉左一跳,差点把自己的弟弟给撸折了,他按下接听,“刘漠,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没什么事,我弄死你。”
“哪来这么大火气?是不电话又没打通?”
厉左皱皱眉,“你有事没?”
“我有事,而且是大事。四哥,你做生意的机会来了。”
厉左猛地坐直身体,焦急问:“是真的吗?消息可靠吗?”
“我爸是从市长那听的,绝对可靠。听说明年十月份,国家就要投资a市了,a市将会有一番全新的城市面貌,还要扩大a市,据说已经有人在这投资飞机场,那我们这个市将了不得啊。四哥,你要抓紧跟叔叔阿姨商量了,地皮的事包我身上,我绝对给你找个又便宜又中心的好地方。”
“谢谢漠儿。”厉左燃起了一股冲劲。
“也不知道刚才谁要弄死我。”
“四哥错了。”厉左痛快的认错。
“这还差不多,明天约上易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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