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一个被废了的人被喂了药没日没夜的让人上了不知道多少遍,端木倾特意让人找来的壮汉,就为了他。
端木倾在房间内给十九念着话本讲故事,十九躺在他腿上舒服地待着,眼睛半眯着享受端木倾好听的声音。他现在除了手还要过些日子才能好以外其他的伤都差不多了,但端木倾还是把他小心呵护着,生怕他磕了碰了。
他也问过端木倾身上的蛊哪儿去了,端木倾和十五一起骗他说已经解决了,得亏十九现在手受伤不能把脉,端木倾又从来没在他身上表现过异常,要不然还真骗不到十九。
那万虫蛊是沈南在他伤的最重昏迷的时候送进他体内的,应该就是为了以后控制十九的神智,就是没想到端木倾来的那么快。
有侍卫敲门进来在端木倾耳边禀报:“楼主,地牢里的人传话过来,沈南试图自杀,被拦下了。”
端木倾冷笑一声,吩咐下去,“今天先停下。”
哼哼,想自杀,哪那么容易,让他休息一天好迎接明天更难以接受的折磨,端木倾不但要毁了沈南的身体更要摧毁他的神智,让他以后,不,沈南已经没有以后了。什么时候端木倾腻了或者十九想要杀他了,再让他死。
十九趴在端木倾腿上睡得熟,故而刚才进来的人在端木倾耳边说话而非直说,端木倾抱起十九把他塞进被子里盖好,要是从前十九刚一被端木倾碰到就会醒,但是现在不管端木倾怎么挪动他都反应,大概是潜意识相信端木倾的缘故吧。
端木倾推门出去,到地牢里“看望”沈南,跟他一起被抓来的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几乎都是被折磨死的,有想要自杀的被救回来接着折磨,没几天就被玩儿死了。
沈南现在对端木倾除了恐惧还是恐惧,这个男人太可怕了,简直就是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不,他比恶鬼还可怕。
“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沈南几天以前也同样哀求过,但端木倾从来不听,还把他的嘴堵上了。
沈南以为端木倾只是折磨他却没杀他的原因是因为想要知道他嘴里的东西,所以他才会这样哀求。
端木倾扯起嘴角笑笑,“我对你知道的不感兴趣,本楼主想知道的自然会去查,不需要你来告诉,不过既然你这么想说话,我又怎么能让你如愿呢?”
端木倾一挥手,便有两名侍卫进来把他往外拖,沈南惊恐地大叫:“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可惜他现在已经被废了武功又全身无力,根本没法反抗。
没用上一炷香,沈南就没有了声音,不是因为他死了,而是因为端木倾叫人把他的舌头拔了。
沈南被扔进来,嘴里黑洞洞的,什么都没有,对了,端木倾之前还让人把他的牙齿给敲碎了,一颗都没留。
这些还不算,端木倾来了兴致,沈南又被人拖走,带进了刑堂里。
责罚楼内犯错人的是刑室,审讯外人的是刑堂。
端木倾也没让人做什么,就是把沈南身上的骨头一根根敲碎了而已。
站着太累,他还搬了把椅子坐着,沈南昏过去多少次就被泼了多少次辣椒水。
端木倾其实只要一掌就能震碎沈南全身经脉和骨头,但是那样太没意思了,把快乐建立在敌人的痛苦之上才是他的作风。
沈南的舌头被拔掉,无法发出声音,就用眼睛恶毒地瞪着端木倾,端木倾丝毫不在意,甚至还微笑着看他。
端木倾的微笑有时候是魅惑人心的,有时候确实危险至极的,比如现在。
“本楼主不想看见他的眼睛,把他的眼睛给我挖了。”
“是。”
很快沈南的眼睛也没了,不能说不能看,就只剩下听了,真是生不如死。
端木倾看了眼天色,已经傍晚了,十九估计快醒了,还是赶紧回去别让十九找不到人才好。
端木倾刚进屋没多久,十九就醒了,“主子,你去哪了?”
“去厨房叫人给你晚上做些好吃的。”这话不算撒谎,他刚才路过厨房确实这么交代了。
端木倾冲十九微笑,一副没有骗人的样子,但他脸上越是笑身体就越是疼。
端木倾心里怒骂,该死的,什么时候发作不好偏偏这个时候,端木倾脸色有些发白,强撑着没有倒下。
十九察觉到端木倾脸色不好,忙关心地问道:“怎么了?”还主动坐到端木倾腿上给了他一个吻。
要是平时端木倾肯定回应,但现在不行,他怕回吻十九会把血腥味儿传过去,那就白瞒了。
十九见状就更是觉得不对,端木倾难道是受了什么伤没告诉他?他现在手不能用力但扒开端木倾的衣服还是可以的。
端木倾按住他的手,“我没事,刚才出去有点着凉,现在头很疼,别担心。”
“真的?”十九不信。
“真的,我现在不光头疼还很困,你再陪我睡一会儿。”拉着十九端木倾就要往床上走。
“可是我才刚醒,整天睡觉真的好吗?”
“没事,多睡一会儿好。”不等他反抗,端木倾把他抱上床塞进被子里。
他现在都要咳血了,一直强忍着,为了让十九不怀疑,他还把十九搂到怀里,想等十九睡着了再去找十五。
端木倾也就是能忍,定力好。要是普通人肯定早就受不了满地打滚了,也就他还能装的像个没事人一样糊弄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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