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小娃娃又在地里转啦?”一个大汉坐在哨塔上和旁边一个瘦子笑道,“听将军说那个大点的娃娃保证一年内解决咱们一半吃食问题,可够好笑的,爷们下地做活的时候,他估计还在娘胎里没出来了吧?”
“你不知道吗?”那个瘦子同伴莫名地看了他一眼。
“知道什么?”
“那个穿书生袍的小秀才是上一科正经的进士,旁边那个是他徒弟,庐州人称‘小神农’,经他手打理的田地出产翻番的都有。”
“真的假的?”那大汉龇了一下牙,“要是真得那就好了,你不知道,最近户部那帮老抠交粮食时越来越啰嗦了,老子真不想再看他们脸色了。”
这话说了没几天,所有驻扎在此地的禁军便得了信,到校场集中。
“在下崔瑛,”那个年轻的读书人站在点将台上,右手握了一个筒状的东西大声地说,“奉皇命来控鹤军任教头,主要负责你们的军纪容训练。”
下面一片切切私语的声音,崔瑛并不在意,他接着说:“但按照我的标准,”他加重声音道,“场上站着的各位,肯定吃不消。”
这话一出来,全场都炸开了锅,禁军的士卒自认为是全国最好,他们都吃不消的训练,那得到什么程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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