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卧房床上,看着熟悉的帐顶,君兰全身绵软,思维无法凝聚。
直到他覆身而上,她才感受到了恐惧。
“别。”她紧张得想哭,下意识想要躲闪着往后挪移,却被他扣住腰身没法动弹,只能哀哀地恳求,“我怕疼。”
“不会很疼的。”他流连地抚着那细腻肌肤,气息早已紊乱,“我会很小心的。”
君兰拼命摇头,想要制止他,想要躲开这个危险的男人。
下一瞬,她腰间猛然被捏了一下。顿时没了力气,浑身痒痒的提不起精神。
“真是敏感。”卿则微笑着,在她耳边问:“你说,你还怕什么地方?”
她不肯说,“没有什么怕的。”
“是么?”他轻揉着,问:“怕不怕我?”
“不怕。”
“为甚?”
“当然是你不可怕了。”
若是平常,君兰一定觉得这样的对话可笑之极。但这个难舍难分的时刻,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这样傻的话来。
就在她想要笑的时候,突然,他低喃道:“丫头,我实在忍不住了。”
君兰还没来得及细想他说的是什么,剧痛突然传来。
那痛楚从体内传遍四肢百骸,似是要将她撕裂。
君兰痛哭出声,推着他让他离开。
卿则在她耳边不住说着“好”,却是埋在那儿一动不动。虽不曾继续,却也不曾远离。
体内的感觉太过明显。君兰想要踢开他,脚抬起,牵扯到痛处,不禁拧眉轻呼一声。
因着之前在浴池中身体已经体会过数次欢乐,嗓音早已娇软,现下这呼声便化作了娇声呻。吟。传到他的耳中,让他无法忍耐。
卿则扣住细腰,缓缓移动。
现下没有那么疼了。可是,另一种让人害怕的极致欢愉让她紧张万分。
君兰推着说不行。可他动作又猛又烈,不多时,她就无暇思考,只能随着他一步步跌进那愉快的深渊。
翌日一早,君兰模模糊糊感觉到身边人悄悄起身的举动。但她实在是又困又累,莫说是和他说话了,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
暗自在心里嘀咕了句大骗子,君兰昏昏沉沉继续入睡。
再次醒来,却是过了晌午,依然到了下午。
这次一觉睡得很好。君兰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精神十足。不过,在想要起身的时候,她却遇到了困难。
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又酸又疼。还没坐起来,只挪动了下双腿,就发现它们软软得难受得很。动一下都是困难。
在这一刻,她突然想到了某人昨晚的所作所为。忍不住暗恨,臭骂一声大骗子。
昨儿第一次完了后他说得好好的,让她睡。结果半夜又折腾她。这还不算完,早晨他起身前又折腾她一回。
零零碎碎算起来,她几乎一夜没睡。不然也不至于睡到这个时候才醒来。
想到昨儿那疯狂的一回回,君兰脸瞬间红透。掀开被子,果然不着寸缕。斑斑驳驳的痕迹提醒着她晚上的种种举动,让她羞得不敢出被子。
……咕噜一声,肚子叫了。
她这才想起来自打昨天中午的午宴后,自己可是什么都没吃。就半夜几次结束的时候,九叔叔给她洗澡时,抱着她给她喝了些水,吃了几口点心。
当时她累的全身都没了力气,根本吃不动。所以基本上是腹中空空的熬到了现在。
民以食为天。
君兰认命地单手撑着床坐起来。却又不愿意让旁人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只能挣扎着去套衣裳。
结果,还没能下床,只是从床上移到床边坐着,就耗去了她所有的力气,差点没能坐稳跌倒下去。
君兰决定缓一口气再继续。
就在这个时候,门吱嘎一声从外被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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