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肖绯便喝醉了,他带着一群人莺歌燕舞,众人搂搂抱抱的跳着舞。
柯焕杰打了个酒嗝,一下搂住了肖绯的腰,便跳起舞来。
“走开~!”
肖绯醉眼朦胧不喜他人触碰,轻力地推开柯焕杰,不料脚下一滑不稳,栽进身后的顾凌怀中,双眼一闭昏睡过去。
破落屋顶投下阴森月光,废弃仓库阴风习习,破落不堪,水管滴答滴答的发出腐朽地声响。
肖绯迷离地睁开眼睛。
“嘶——!”
他顿时感到双腕一疼,肖绯抬头望去,见自己竟被一根粗绳牢牢勒住,悬空吊在梁上。
肖绯呼救。身边却只有空荡荡的回音,一阵阴风吹来,他□□在外的肌肤下寒毛立起。
他瞧瞧肮脏破乱的地面,两道人影横七竖八的躺在地方。
肖绯眯起眼瞧了瞧,只见柯焕杰与梁威躺在地上,鼻青脸肿,涕泗横流,狼狈不堪,看起来已经昏迷过去。
“喂!醒醒!醒醒!”
“柯焕杰!梁威!”
肖绯头昏脑胀地难受不已,想着先唤醒二人解救自己,不想地上的两人早已不省人事。
“喂!”
肖绯大力挣扎着,只觉得双腕火辣辣地疼。
于是他不敢再动,颓然地准备挨到天明。
不远外的黑暗中,冷光乍现看不清是何人。
翌日,杜青荷在家中如坐针毡,昨晚肖绯整夜未归,他明明答应过自己,凌晨便会回来,可她今早都不见肖绯的人影,心下不免焦灼。
她正想差人去寻,只听门口传来嘈杂声,一股大力推门声回荡了整个大厅,震得奢侈水晶吊灯叮铃作响。
肖绯艰难地挨过天明,他不知是何人所为,心道莫不是原主以前的仇家来寻仇,他暗恼自己太不小心了。
正想着,只听破旧的铁门吱呀的一声,肖绯瞪的一下抬头望去。
见一名身着墨绿色军装,威严无比刚毅冷峻的中年男人大步踏来,肖绯反应未及,啊的一声被那人精准一枪,射破了粗绳。
嘭,男人任肖绯跌落在地。
“愣着做什么,还嫌自己不够丢人吗?”
肖绯全身如同散架了一般,脑子如铁锈般迟钝,这才反应过来。
眼前男人便是原主父亲顾裴风。
顾裴风常年待在军中,很少回家,不知他是如何找到自己的,肖绯只当是杜青荷不放心,叫他来寻自己。
肖绯瞧了顾裴风一眼,见他满脸怒气,也不敢表现出不满。
顾裴风挥挥手,身后走出两名冷面军人,一左一右架起肖绯离去。
随后,他又吩咐下属带走地上两人,转身带上肖绯回了顾公馆。
顾裴风一进屋,杜青荷心急火燎跑上前,正欲开口询问,斜眼便见肖绯被人架在中间,衣衫凌乱却并无外伤,便放下心来。
杜青荷抚上肖绯微脏的俊脸,心疼的说。
“尧尧,发生什么事了?”
顾裴风冷哼一声,把杜青荷吓了一跳。
男人怒不可遏,呵斥道:“你问问你的好儿子!看看他昨晚干了什么好事!”
肖绯被吊了一整晚,精疲力尽不想说话。
杜青荷见此不安地问道:“尧尧,怎么了?”
“不知道。”
“不知道?”顾裴风听后,火冒三丈,“你昨晚是不是带你大哥去那种地方了?”
肖绯心下冷哼一声,自己被人绑在仓库里不闻不问的,唯独对那傻子念念不忘。
“是又怎样?我带他去长长见识而已。”
“你还敢顶嘴!”
顾裴风抬起手想打肖绯,杜青荷哭着拦下了,她碎碎念念着这才作罢。
“哎,”顾裴风不再多言,命令架着肖绯的两人将他关进祠堂里反省。
随后,肖绯被顾裴风禁足在家里,杜青荷见肖绯近日老实乖顺,放心地出门与同龄贵妇相约打马吊。
这样一来,诺大地豪华别墅内,只除佣人管事外,倒是只剩肖绯和傻子两人相处。
肖绯这几天都躺在床上修养,那晚不知道被谁吊了一夜,又被顾裴风关了一整晚祠堂,他那晚恶整傻子的好心情荡然无存,这几日焉焉地躺在床上,提不起精神来。
不过,肖绯庆幸的是,那晚还好自己没有被打,听杜青荷说,柯焕杰和梁威被打成了猪头,柯焕杰甚至还被打断了手,现在还躺在医院下不来床。
想起傻子,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总往肖绯房间跑,搞得他丈二摸不着头脑,自己那天把他欺负的那么狠,傻子居然不怕他,还巴巴的跑他跟前凑?
妈的,肖绯现在看见傻子就烦,本来他就讨厌傻子,现在还来个喜欢粘人的傻子,早知道这人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开,自己前几天是不会迁就他的。
肖绯蹭了蹭舒适柔软的真丝被毯,正想睡个美美的回笼觉,却听门口处突然吱的一声,肖绯不解的撑起身子望去。
只见傻子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他身穿深灰色家居常服,怀中捧着一本黑壳子书。
顾凌笑呵呵蹦过来,想扑在肖绯身上,肖绯迅速一闪,不耐道。
“滚开。”
“哥哥,给我讲故事。”
傻子仿佛没看到肖绯阴翳的脸色,伸手探进肖绯温暖的被中,精却地扯住他手。
肖绯不耐烦,挣了挣,没挣开,没想到傻子力气还挺大,他正想发作。
忽然,他桃眸一闪,扯起一抹惑人的笑容。
肖绯轻柔地捏住坐在他床边傻子的下巴,饶有兴致地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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