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底快进入六月份的夏季,蝉鸣渐渐扰人。
跟山才艺约好的半个月兼职,已经过了一周。这一周岳帅星表示过得麻木非常。
其他还好,主要是那什么冯的每次进包厢的时候,都会停下来调戏他一把。他就不明白了,照对方身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就死嗑他一个……稚齿?
愿谅他已经找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了#[绝望脸].j
当他以为,会在这么操蛋又夹着点淡淡平静的兼职生涯就要过去的时候,最后一天搞事情找上门了。
6月7日,最高温度32c,最低25c。
看了推送的天气预报后,岳帅星去冲了个冷水澡,洗掉一晚上闷出来的黏腻汗渍。
然后,与往常一样踩点到岗。
等他到专训室换好衣服出来时,还没见到人,岳帅星就有点奇怪了,这段时间负责他妆容的那个化妆妹子,应该也和他一样踩点的啊?通常都是对方前脚刚进,他后脚就到。
想不通的岳帅星也没纠结多久,化妆师便姗姗来迟。
“不好意思最,昨儿我晚班。”化妆师面庞露出微微歉意,然后哈欠连天地给他上妆,导致妆容没有往日的精致细腻,岳帅星要真是个女的,估计心里这会儿应该是抱怨的了,但他不是。
所以本着人家天天给他踩点服务也是不容易的,岳帅星关心了一句:“如仪姐,看你也挺困的,剩下的眼线就不画了吧?反正也不会有人紧盯着我眼睛使劲瞧啊。”
想想也是,况且她脑子实在困得有根棍子在里边搅似的,也就听从岳帅星的建议省了这一步。给少年抹了好几层油唇后,她也算大功告成了。
“对了,等会儿你接班的时候小心点儿,昨晚听说你负责那厢的祖宗们玩儿了个,什么、咳嗯,什么的刺激游戏”,在离开之前,如仪又转头说了一句,“这只是如仪姐听说的而已,至于真假,小星你就看着办,啊[a].”
穴不空,何来风?
任何从耳边吹过的事情,岳帅星始终秉持着这个态度,对于那几位能干出什么事情来,他还真没法儿不往最坏场面去想,啧。
啊啊啊烦死了烦死!最后一天了就不能好好给他安份一点吗!
岳帅星焦地原地来回踏了几遍,又把头抓成鸡窝,就差一副生无可恋样了。
去往a区的路段,岳帅星心中隐隐不安的情绪,导致他视线总是忍不住向四周乱瞟,一个拐角之后,9号厢大门跃入视野。
岳帅星脚步一滞,眼睛陡然被刺得一疼,脸上也热辣辣的,他赶紧捂脸一副走错路的尴尬样,却不想刚转了个身就被人眼尖的发现了——
“哟,小姐姐终于来了?”
听到这声音,岳帅星只得硬着头皮努力绷着脸,又转了回来,眼里深藏拒绝的问道:“你们……这是……这是……”在搞什么鬼?
说好的不搞基呢?说好的不搞姬呢?好说的正规场所呢?
我他妈就是个智障!这话我竟然信了#[哭成十斤的瘦杆].j
“嗯嗝~”一旁有点眼熟的少年醉醺醺地打了个酒,兴许是看人有点模糊,就睁大了眼睛朝岳帅星方向猛瞧,脑子搅了下,挥着面条一样软趴趴的手跟人打招呼:“小公举来了啊……正好,来啊,我们一起玩呀~”话音落下又噘着嘴去啵啵被自己压身下的人。
这种情况简直让人懵逼。
a区9号是这边包厢的最大号,也是最后一个。能进到夜锦六楼的,已经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非富即贵。
不想最后一天节外生枝,岳帅星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踮着脚避开像醉生梦死过一场的小鲜肉们,扒着瘫坐在门边的刘浩广,小心翼翼地往里边探了探头,这时候的他已经顾不得那段被电话支配的恐怖感,手上动作不落下,拨号给山才艺问问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开了密码锁,一串号码方浮现在手机屏上,一条胳膊突然就圈住他的脖子,骤不及防的一手直教岳帅星整个人跟着往前踉跄了几步,又被勒停了步伐。
稳住身形的一瞬,岳帅星左掌反射性蜷缩给了对方一腹部爱的小拳拳,右脚同时横在来人后跟,快速一勾。
对方有预想到岳帅星会挣扎,但这么烈的反应却是出乎自己的预料,生生挨了一下,惯性后退又遇到阻隔,重心偏移之下,脑海里陡然窜过让罪魁祸首作垫背的想法,长手一捞,把人拦腰搂怀里,一个翻转,岳帅星给人当垫背的第一次就送了出去。
蝴蝶骨和屁股上的痛意让岳帅星整张脸扭曲了起来,从小他就是一个受不得疼的人,更谈被人拽倒在地,还要承受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简直差点就是要了老命的节奏!
可岳帅星还是不着痕迹地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迅速掩了面上外露的异样,看着压他身上,没一点打算起来的冯少,岳帅星头一次面对陌生人把话衔接得如此流畅,眼底消极的情绪仿佛淬了满地冰渣,在负面黑暗倾泄欲出的前一刻,岳帅星敛了眼帘:“起来,立刻,马上。”
是了,不止如此,他有还有轻微的肌肤厌触。
“少女”的声音剥去了平常软软懦懦,若似清晨笼雾中的荷塘美色,冯少神情恍惚了下,真的好像那个人……
圈住对方的臂弯下意识又往怀里带了带,那柔劲的腰锋让冯少心里舒畅地叹喂同时,又有一块小小不为人所知的地方蓦地坍塌了下去。
“手感,冯少,满意吗?”一句话被岳帅星断句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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