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钱玉抬头看她,“……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木雪不容易,让我善待她?”
“自然不是。”淳于敷轻笑,“不是殿下觉得自己惨,想要一醉解千愁么,文施只是给殿下比一比,看谁最惨,好让殿下解闷而已。不是有人常说,让一个遭祸的人快乐,就是有人比他遭的祸还要大么?”
“你这算什么解闷……”钱玉摇头笑一笑,晃荡着手里的酒,忽然灵光一闪就明白了她的意图。
转头看她,挑眉道,“淳于姑娘是怕孤自暴自弃,白白将咱们一手打下来的江山送与齐孝衍,所以才搬出来这些,特意说与孤听?”
“哎,殿下难道没有自暴自弃么?”淳于敷歪头轻笑,“殿下突然派人送走了四小姐,还让我和王妃也离宫,守京都的龙甲兵也被调开了内城……这不是要把皇宫和京都拱手让人的意味么?”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淳于姑娘。”叹息着灌了口酒,钱玉悲戚道,“昨夜,我派去燕公子府探听的探子回报说,齐孝衍要准备逼宫杀了我了,爹他作为养我长大的人竟然没有半分反对,不仅如此,还给齐孝衍出了好些主意让他来杀我……好歹十几年的父女,我心底里头把他当成亲爹来爱戴,他却这样待我,我一气之下,就想如他愿算了。反正这江山也是靠他给的一部分兵打下来的。”
看木雪一次一次伤她心,她还甘之如饴地对她情有独钟,就知道这小殿下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了。
不过,太过重情,就成了愚昧了。
淳于敷无奈劝她道,“殿下,重情重义是好事,可作为君主,这些都是要不得的。这北齐的江山,是殿下和文施许多个日夜不眠不休,用计调遣一兵一卒换来的,凭什么就与什么事都没做的燕王,给了他,殿下甘心么?”
“不甘心又如何?听探子回说,我爹已经握有北齐四分之三的兵权……前些日子,莫名冒出来搅事的柔然人和后梁兵,统统都是他派人假扮的!我派兵过去,正好中了他的计,将粮草都吞下了不说,派过去的兵将,都被他招安了!”
说着说着,钱玉气愤难平,猛地将手中的酒坛子摔了出去。
昨夜,和木雪闹翻之后,回来探子就给她回报了这件事,怕不是要气死她,好直接让齐孝衍坐龙椅!
“果真如此么。”闻言,淳于敷也惊讶万分,喃喃说,“这些老谋深算的老狐狸,咱们处处防着他们,竟然还是中了圈套。”
“所以,我才想着,不然把江山让给他们算了,不就是一死么,我也不怕。反正被他们打进来京都,我也是一死。”钱玉淡淡说着,红了眼眶,“只是不能牵连了你们,趁着如今还来得及,淳于姑娘你还是快些走吧。多带上些金银细软,有乏身之术的话…帮我…照看照看她。”
“话不是这么说……”淳于敷皱眉,握拳冷道,“既然他们不仁,那咱们只能不义了。殿下放心,这件事还没到最坏,文施有些计策,该于殿下有些益处。”
空中传来一阵清新的药香味,将她包裹住,让她有些恍惚,好像飘在云端一样,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直到胸前传来一丝又痒又麻的啮咬,她才难耐地发出一声嘤咛,指甲更深地嵌到紧搂住她的人的肩背上。
脑中混混沌沌地好像塞满了浆糊。晕晕乎乎的,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她们似乎是在医师的屋子里头。明明前一刻还在正经的说话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滚到床上来了。
这股清新的药一样的味道,是医师为了驱蚊点起来的艾草的香味。
夏天,蚊子多的很,这屋子里头又闷又热的,躺在床上就是再怎么清新寡欲,估计也得被这环境逼得躁起来。
再温柔的人,躁急了,也成了草原上凶猛的豹子,逮着猎物后,一点一点地就能把她吞掉。
她的医师大概就属于这一类,是个有耐心的豹子。
湿热的吻一个接着一个的缠上来,炙热的气息逼着她不得不仰起头来。
昏暗的煤油灯下,能看清医师那张貌美的脸。原本清净得和不染尘埃的莲花一般,如今沾上了些酡红,就在这湿热里增添了些情欲的诱惑。
她忽然害羞得不敢看医师的脸了。
因为从医师漂亮的眼睛里,她可以清晰地看清楚那些跳动着名为yù_wàng的火焰。
她忽然的偏头,似乎是引起了身上人的不满,越发重的亲吻一个又一个地不断印在她的胸口前。
两颗粉嫩的果子更是格外受医师喜爱一样,不间断地被她吮在口中。医师高耸的鼻梁靠在这团软肉上时,便压着它们变了形。
“善文……”她受不住地开口,唤医师的名字,难过地弓起身子靠向医师。
“泉秋…”医师也唤了她一声,却没有放弃折磨她的行为,而是继续用自个儿尖尖的牙,来让郁小同志清楚,什么才叫急了的猫会咬人。
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嘴巴却学着书上教的,过去吮吸她胸前的蓓蕾。
牙齿磨合间,“滋滋”的水声不绝地响在她耳边,郁小同志脸色通红,眼睛迷蒙地清晨青叶子上的露珠一般要滴出水来。
不知是否因她生过孩子,胸比这个年纪的女孩儿大了好些,顶端粉粉嫩嫩的,且叼起来吮吸的时候,更有一股淡淡的像是牛奶的味儿入嘴里。
唇舌缠咬着她的小蓓蕾,医师手下也没有闲着。学着她上次让自己做的姿势,修长的指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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