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级狂人的身体就是好用啊。
欧阳庭摇了摇头,再找原主练剑的法子。
不找不知道,一看就想笑。里面不少招数,都神似他过往世界里学过的剑招。甚至连佩剑,都与上个世界里,他右手所幻化的那柄神似。
当然,以前那个最多算个1.0版,现在这把,绝对可称顶级神器。剑气森森,寒光宝刃。
手中的剑身发出嗡鸣声,仿佛兴高采烈在接受来自主人的赞美。
“正阳……剑?”欧阳庭试探着念出了原著记忆里的名字,那把剑愈加精神抖擞,甚至微微晃动起来。
在催促自己演练麽?怎麽可能,自己怎麽可能懂一把剑在想甚麽。
欧阳庭自嘲地摇摇头,握紧剑身反手一挥——
亢星湖上一道金光闪过,水面竟被一分为二劈开,白浪飞溅,轰然而落。
欧阳庭愣了愣,垂首望着手中剑。那剑微微晃动,仿佛在炫耀,又似在邀功。
欧阳庭啼笑皆非,抚了一下剑身轻道:“无法力都能如此,若注力一二岂非殃及池鱼——”
剑嗡鸣一声,仿佛疑惑他为何不接着说,也似在催促他举剑再来。
欧阳庭抿了抿唇,总不能说是他在惊讶自己说话怎麽越来越有点儿像那个正阳长老。不过还是像一些的好,修真。世界里他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名字——舍夺;这种情况只有一个下场——死。
毕竟所谓正道渡劫失败能及时散功重修的,不是他这样儿。
即使练级狂人正阳长老这些年(超过一百年)没怎麽和他那些师兄弟打交道,但他们总是朝夕相处过很多年(同样超过一百年),谁知道甚麽时候就露出马脚了。
正阳剑的剑穗随风而起,裹缠在了欧阳庭手腕上。
“不必在意。”欧阳庭不由低笑,心道自己只是在想若被发现怎麽解释为好。转念一想还是承认,最好的法子是尽快掌握原主的法术剑道,然后继续闭关修炼……或者找个理由离开宗门?貌似也不错。
剑穗却愈发紧地缠住手腕,正阳剑也嗡鸣得更大声,仿佛在催促主人赶快下山历练。
欧阳庭一怔,随后心惊。难道本命法器果真能感应到用剑者的心思意念,那他这冒名顶替的家伙岂不是第一时间就会被排斥。但手中这把正阳剑却毫无异状,这……
欧阳庭叹口气,试探着按原主的记忆演练剑招。
满把剁剑,利刃迎前;撩剑旋身,力沉凝神;崩剑碎玉,臂展指延;点剑提腕,后抡踵转。
东有苍星,雏凤依依。剑只君子,黛履靖之。
东有浩水,鸾凤啾啾。剑只君子,黛袍将之。
东有旭日,鸣凤绮绮。剑只君子,黛冠成之。
练罢立身,收剑敛息,劲道散去,衣带袍角也自垂落。欧阳庭呼出口气的瞬间,也忍不住苦笑摇首。若不是之前那些莫名其妙的世界记忆仍在,那些左右为难的痛苦犹存,他险些要怀疑自己就是原主,而那一切都不过浮生大梦一场罢了。
这麽说来,原主之所以被他“替换”,源自正玄长老给的一颗珠子。叫甚麽来着?
神魂珠。
原主博览群书的记忆告诉他,这是种存人魂魄、保全一息的东西。三魂七魄留得一脉,便也能“死而复生”。
还剑入鞘,欧阳庭的嘴角抽了抽。能说甚麽?古怪万能的修真界啊,呵呵哒。
只是原主的师尊为甚麽留下这个东西,正玄长老在其中扮演了甚麽角色,“主动收徒”这个关键字触发果然不对劲,还有——
“师尊,师尊——”
欧阳庭定定神,摆出原主最常见、也是最省力的表情淡淡道:“嗯。”
吃过早餐、又威胁过阿虎不准捣乱的凤梧生硬地转手去摸鼻子,借此收回想抓师尊袖子却失败的窘迫:“嘿嘿师尊,练剑呐?”
欧阳庭看着那张再大点儿会更熟悉的脸觉得头疼:“嗯。”
凤梧敏锐地察觉到自家师尊大人貌似心情很差:“不顺?”
完全没有。剑招熟练得闭上眼睛都能来,刚才更是把法力融会贯通了。欧阳庭顿了顿,漫不经心道:“在想如何教你罢了。”
……所以说自己是害得师尊大人练剑不顺的罪魁祸首?凤梧心头浮上一丝愧疚,转念一想却又狂喜,师尊果然还是在乎我的,他甚至因为考虑我而导致练剑不专心!
欧阳庭看着这小子一脸傻笑,只觉得头疼。低咳了一声道:“你,都会些甚麽。”
凤梧一怔,随即想到此前向师尊说过自己是已能化形的妖修,那师尊这麽问也在情理之中:“以往我父——呃父亲教过一些。”这就趁机上前拉住他袖子摇晃,“但大多粗鄙,想来不是甚麽妙法。”
父亲?欧阳庭倒是一愣。以前那些世界里,凤梧也好,风梧也罢,他还真没多少机会直面对方的父母。看来这次也是如此。
凤梧察言观色继续道:“他倒也没甚麽好说的。如今我既拜在师尊门下,自然是听师尊教诲。”见他师尊若有所思,便试探着拉住师尊的手表明心迹,“无论内门功法亦或习剑,徒儿心知妖修法门不同,但只要能跟在师尊身边就心满意足了。”
欧阳庭翻遍脑子也没发现有关妖修的功法,只得用个缓兵之计:“话虽如此,但你亦可练基础。多数修士重法术而轻体魄,殊不知力之所承、气之所载,皆为体也。”
凤梧眨了眨眼睛,突然回想起上一世师尊最初是冷冰冰地直接叫他每天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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