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聪明的孩子,本王倒是喜欢的很,说说,若是本王想见你,怎么办。”
傻丫头被他凑过来的气息惊的眼神都打了叉:“啊?我,外祖母说闺阁之中要有规矩,不能与男子私会。”
还真是一个守规矩的小丫头啊。
端王口气里却没有生气的意思,却还是带着笑:“姑娘家守规矩是极好的,本王很喜欢,当然,本王更喜欢你。”
“啊。”柳安如低低一惊呼,眼底里藏不住的羞:“小女哪里来的这么好的福气,能得到,得到——”
柳安如的心仿佛像跳漏了一拍,他还要继续情话只怕她会更失态。
端王看着明明动了心,却强装镇定的小丫头,呼吸都滞了。
“不如这样好不好,若本王想你了,便站在廊台上远远瞧你一眼,只是不知道,姑娘的闺房到底在哪个方向。”
柳安如虽然聪慧,但从没有直面过男子这般挑逗,脑子里面早就成一团浆糊搅来搅去的,强把心神压了压,说了一句话就走:“只怕外祖母还在等我呢,我先走了。”
——
谁没有被人撩动过心思,端王没想到自己竟这般情动。
徐贵进来伺候他沐浴之时顺便问了一句,今日要哪位夫人过来伺候的时候,他还呆在浴桶中半天没有反应,于是徐贵自作主张把近来得宠的玉夫人请了来。
端王如今刚过三十,是男子体力最好之时,晚上侍奉的夫人或者通房丫头,经常是被折腾到不成样子才送出去,只有玉夫人天赋异禀,能一个人应付得来,因此近日也最得殿下宠爱,即便是这样,端王殿下也只是常常召唤玉夫人过来伺候,却从不留玉夫人在水榭汀中过夜。
玉夫人今年十六岁,生得一张芙蓉面,身上常有异香,未出阁之时原是江都织造之女,今年被送到端王府便立刻获得宠爱。
有人说玉夫人是狐狸精变的,端王殿下向来不疼人,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折腾,通房的丫头们谁不是被折腾到哭了送出去的,只有玉夫人,每次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大摇大摆走出去,哪有女人能经得起男人这般折腾。
玉夫人才不理别人怎么说,她自然有一套伺候殿下的法子,还能跟别人到处说?
男人闭着眼躺在浴桶里,脑子里面全是灯会上的姑娘,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羞红的脸,粉嘟嘟的唇……
他又不是没碰过女人,自王妃过世后后院一直都很乱,也很多,他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只要顺眼就成。旁人知道王府侧妃有三个,夫人有七八个,通房丫头也是五六个,哪个不是极其出挑的,可今天见到她,竟然失了魂。若是平时他看中了谁,只消一个眼神,徐贵就能给他整了来,哪怕她是贵胄千金,还有不往端王床上爬的道理?
今天回来的路上,徐贵便给他提了,被他一口回绝,当时他真的觉得不忍心。
顺便反思了一下,自己府里的女人是不是太多了,一想又失了魂,身上某处压制不住的冲动。
连身边有人在靠近也没发现。
——
玉夫人知道,她的一双巧手,会弄得殿下哪里都舒服,殿下喜欢她这样像猫儿一般的靠近,喜欢她轻轻的在他肩上抚摸,喜欢被她捏的痒痒的……
看着殿下的背影,她咬了咬唇,前几天都是那几个小狐狸精伺候的,好久都没轮到她了,今天要不是给徐贵塞了银子打点,徐贵也想不到她来。
“殿下。”若是平时,哪个男人骨子还不得酥了。
“下去。”端王一把推开伸过来的手,今天是一点心情也没有。
玉夫人从来没遭到过这样的待遇,想还说些什么,却从未见过殿下声音这么冰冷过。
咬咬牙便退了出去,刚退到一半便推倒殿下传唤徐贵的声音。
这一晚,玉夫人亲自守在水榭汀通往外面的廊桥外盯着,殿下竟然没有传唤其他人,不光这一晚没有传唤其他人,其他的夜晚也是这样。
水榭汀的灯光一直亮到三更,玉夫人守得身子都麻了,也没见到半只雀儿往水榭汀走,等到灯都灭了,她才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卧房。
难道殿下伤到了命根儿?女人这样想。
殿下伤没伤到命根儿没人知道,只是这一天开始水榭汀的灯久久才灭,水榭汀中高高的廊台上一直点着红灯笼,时常有人见到殿下站在高台上往外看。
外面有银子捡?
——
外面有没有银子捡旁的人不知道,柳安如知道那晚那个人说的是真的。
她眼力好,时常在房中往外眺望,尝尝见到端王府的高台上有人朝外漫无目的的看。
是他?
她不确定是不是他,可心里是高兴的,因为高台上从不点灯,自她与那人分别以后高台上夜夜都是通宵燃灯未曾熄灭。
不管刮风下雨,总有一个人在夜晚往府里看,看得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杏雨自那日把小姐弄丢以后,心里就一直悬着,万一主子知道她把小姐弄丢过,肯定会被发卖掉的。
发卖这件事没成真,可小姐却拿这件事情要挟她。
“杏雨,我今天要出去一趟,你今晚给我守住门。”
“小姐!”
“你若不肯,哼哼。”小姐笑的特别阴险:“我就把你弄丢我的事情告诉舅舅。”
——
端王站在高台上,看着一道身影从房里鬼鬼祟祟的闪出,直到后门,从后门跑到端王府后门,犯了难。
路上还遇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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