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戴上。”叶思存有点急了。
“你刚刚不是抢吗?送你了。”
叶思存自认为已经很会玩了,可这么多年过来,还是玩不过李月松,李月松是拿生命在玩啊。叶思存紧紧抓住安全带喊道:“我要下车,放我下车,我还不想死!”
李月松看了一眼叶思存的怂样,久违的坏笑挂到脸上,缓缓说:“放松。你不是爱玩吗?”
叶思存突然想起来当年弄坏了李月松的眼镜,他骑着自行车冲进花坛的事情。叶思存更加不淡定了。慌里慌张的拿出手机喊道:“你再不停车我就报警!”
李月松轻而易举夺过叶思存的手机说:“刚刚不是你想坐的我车的吗?”
“我后悔了!”叶思存义正言辞,“我要下车。”
“快到了,乖。”李月松笑。
叶思存一路狂喊。
李月松的车居然安全到达。
叶思存解开安全带,从李月松的车里翻出来,捏着自己耳朵安慰了自己一会儿,血压才降下来。李月松倒是没事人一样,下车,从西装胸前的内口袋里取出黑框眼镜戴上。然后顺了顺西装上的褶,瞥了一眼叶思存,带着邪意微微一笑,转头往婚礼现场走的时候,又换成冷漠脸。
叶思存看着李月松一丝不苟的模样,心想,这辈子怎么也逃不出李月松的手掌心了。
到了婚礼现场,也就是那么些仪式,叶思存身体做着伴郎该做的事情,视线却一直跟着李月松。可是李月松看都不看叶思存一眼。
终于仪式结束,舞台上开始表演节目,一个唱三句,两句不在调上的歌手反而让李月松看了好几眼。这叶思存就不乐意了,趁两个节目交替的空隙,跑到舞台上,抢过歌手的麦克风对着音控说:“一首《》。”
音乐响起,叶思存丢掉麦克风,跟着音乐把领结一扯丢掉,一边热舞一边把自己的西装脱下来丢到台下,每一个动作都性感火辣。
男人跳热舞通常会吸引女人,而女人的尖叫是热场的最佳催化剂。很快,整个婚礼就热起来。叶思存越跳越嗨,散开头发更加投入。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叶思存,叶思存的名字就迅速在婚礼现场传开来。
很快,叶思存现在正在拍的戏以及叶思存的三围都被搜出来了。不少不认识叶思存的人以为叶思存是卓石请来的明星,尖叫欢呼响成一片。整个婚礼现场几乎成了叶思存的粉丝见面会。
李月松看着混乱的现场,不禁扶额,叶思存啊,你是越来越会玩了。
卓石看情况越来越难控制。马上跑到李月松身边,在李月松耳边喊话,想压过女人们的尖叫。李月松听了两遍才听清卓石说的是让李月松上台把叶思存拉下来。
“他现在疯成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会被我拉下来?”李月松虽然这么说,但是他也想试试能不能把叶思存从上面拉下来。不过他还是不想抛头露面。
“相信我,叶思存对你的相思病已经病入膏肓了。”卓石说,“你不用上台,在台下勾勾手指头他就下来了。”
李月松点了点头,转头偷偷一笑,走近舞台,朝着叶思存做了个我在台下等你的手势,叶思存灿烂地笑着做了个ok的手势,鞠躬下台。
叶思存走到李月松面前,勾住他的脖子,坏笑道:“是不是被我迷住了?”
李月松指着叶思存解到肚脐眼的扣子,一脸高中班主任的教条。
叶思存蹬鼻子上脸,展开双臂说:“来,你给我系。”
李月松看了一眼叶思存半裸的胸膛,又看了一眼叶思存身后的客人,有不少朝这边看的。李月松侧过身子说:“你自己系。”
叶思存看着李月松的一系列反应,痞笑着一边系扣子一边说:“怎么?怕你老婆看到啊?没事。我们到没有人的地方去。去哪里好呢?”
叶思存脑中飞速闪过几个不能去的地点,突然想到最佳地点,贱兮兮地说:“我们先去卓石的新房折腾一下,让他今晚没地方睡!”
李月松找到叶思存的西装,丢在他的肩膀上。叶思存不乐意道:“不穿不穿,天太热了。况且一会儿我们还是要脱掉的嘛!”
跟叶思存聊天,除非叶思存自己想转移话题,不然谁都别想逃掉。
李月松无奈,把叶思存的西装搭在手臂上说:“那我给你放起来。”
“别想跑。”叶思存把李月松拉回来。近距离盯着李月松的眼睛说:“你越是想逃,我越是要让你老婆误会。”
看到李月松的眼神中有了冷漠,叶思存扯过李月松手臂上的西装,不满道:“不玩就不玩嘛,又不欠你钱。”
李月松摇了摇头,说:“我离婚了。”
叶思存懵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
在叶思存的印象中。李月松是严于律己、勤劳克制,理智至上的教科书般男人。一个教科书一样的男人,必然孝顺父母、婚姻幸福、事业有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离婚呢?
李月松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叶思存的世界里绽放了漫天的烟花,叶思存在五彩斑斓的闪烁中,欢呼雀跃,跑遍了整个世界而脚不点地。
叶思存知道在得知别人离婚的噩耗时,应该示以同情和安慰。可就算叶思存是个出色的演员,现在也做不出同情的表情。举国欢庆都表达不了叶思存心里的激动和兴奋。
可是转念一想,就算李月松离婚了,自己也还是个男人,李月松也还是喜欢女人,自己刚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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