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人呢?”
常乐进门没瞧见云景,琢磨着他是不是已经睡下,嘀咕了一声打算自己解决这两只香喷喷的烧鸡。
刚想走,云景就从外边回来了,带着一身的水汽,似乎是刚沐浴过。
云景似乎也没想到自己屋里会有人,回来的时候衣服只是简单的拢了拢,领口处露出一对精巧的锁骨。瞧见常乐的时候,云景愣了愣,问道:“找朕何事?”
常乐望着云景正发愣,眼神黏在曲线优美的脖子和锁骨上下不来,只举了举手中的烧鸡道:“给你买了好吃的,想……想吃你。”
“嗯?”云景挑了挑眉。
常乐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脸色“呼”的一下爆红,手忙脚乱的解释道:“不不不……不是,是是……吃夜宵!对,夜宵!”
云景高深莫测的瞧了常乐一眼,坏心眼一起,率先坐到桌边,扯了扯自己的领口道:“外头有些热,一起吃完了安寝吧。”
他这一扯,胸口大片的肌肤露了出来,几乎要看到两边的突起。常乐的眼珠子都快掉进云景的衣服里去了,哪儿还听得见他说什么?
云景的唇角勾了勾,忽而想到常乐对外貌姣好的人都是这幅样子,刚翘起的弧度又绷直了,将领口重新拉好,冷着脸道:“不是要吃烧鸡?”
常乐只以为是自己那副痴汉的样子气着云景了,什么话也不敢说,点点头坐了下来,。
两人相对无言,默默的解决了两只烧鸡。常乐临走的时候,云景突然问道:“大婚那日你说要负责,就是每日垂涎朕的宫妃这种负责?”
常乐条件反射的就想问“你怎么知道”,想起知非说过这宫里的东西没有皇帝不知道的,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我没垂涎她们,就是想试试‘秀色可餐’的感觉!”
云景“哦”了一声,尾音拉的老长,却是半晌儿没有下文。
常乐等了等,正想着他是不是应该告辞,就听见云景问他:“在你眼里……朕的容貌不如她们?”
常乐不明白云景为什么这么说,云景的颜值甩那些女人十条街不止,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不等常乐把自己的疑问问出来,云景接着说道:“你刚刚吃烧鸡,没看朕。”
常乐心说那不是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吓着云景么……不过云景这语气,怎么听起来那么像吃醋?不对不对,肯定是自己想太多了。
云景见他不说话,直接下了命令:“以后跟朕一道吃饭。你的仪态不行,早晚有一天会被她们看出端倪,还是少接触为好。”
常乐心道果然,这人只是担心他身份暴露,坏了他的事情而已。
闷闷的“哦”了一声,常乐见云景没有其他吩咐,蔫头耷脑的告辞离开。云景却瞧着他的背影眯了眯眼睛,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
从这日之后,常乐过了很长一段作息规律的日子。
早上起来梳妆打扮见美人儿。从知道常乐会修仙之后,宫里头明里暗里的敌意都消散了。
说起来也是,这些女人都是十二三岁的年龄就被送进宫里,一辈子最大的委屈也就是胭脂水粉比别人次了些,其实都是些孩子脾气的家伙。跟别的女人抢地位,勾心斗角都没什么,可对上仙人,她们便没了那胆子挑拨。
在四妃的带领下,每日的请安和谐的过分。
常乐高兴之余时不时给她们说几个冷笑话,又或者关心一下谁的首饰是不是不够用了,慷云景之慨一送就是一大箱。渐渐地宫里头看常乐就跟看财神似得,连常乐自己也觉得他成了一只招财猫。
不过不给云景招财就是了。
常乐想着,他现在学着云景,自己的事儿自己做,把中宫的宫女清理得只剩下知是她们三个,也算是省了云景一大笔工资钱吧?
其实常乐是为了能解放自己的猫耳朵,才忍痛从糜烂的贵族生活里头挣扎了出来,还厚着脸皮接受了来自三个大宫女钦佩的目光。
请安完了,就是每日的晨练。这时候云景一般都在前朝处理政事,云景的练武场就归了常乐。等他活动开了,云景正好下朝,还会过来和他过两招。
常乐的招式都是按照系统的秘籍学的,云景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会将自己学的师门招式教给常乐,免得哪天在师兄弟面前露馅儿。
这段时间是常乐一天里最幸福的时间,不仅能时不时的摸到云景的小手,出错的时候云景也会耐心的给他讲解,恍惚间有种杨过和小龙女的感觉。
云景当然知道常乐摸了自己的手,可是这是切磋,况且常乐的进步的确很快。一个月前常乐还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如今虽然还在挨打,但是好歹能碰到他人了。
就是每次快打到他的时候,常乐总是不自觉的收了几分力气,生怕把他打疼了似得。云景说了好多次自己很耐打,常乐都听不进去,只摇着头执拗的说道:“你不疼我疼。心疼。”
这时云景就会叹口气,摸着常乐的猫耳朵想事情。
云景不得不承认,这只小猫耳无意间说出的话总能让他愣上一愣。还有那对耳朵,手感是越发好了,好得让他每日都得摸上几次,否则会觉得不自在。
常乐想的却是,云景果然是个绒毛控,但是每天这么摸耳朵,他很敏感的好不好?!每天都得洗个冷水澡,搞得知是那几个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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