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傻,她回来这些日子了,从没有在房间内,不,床上看见过老鼠。
那么巧,聂竹影来了,老鼠,狗,都是毛茸茸的动物,昨天刚好她们去了一趟花卉市场,她又离开了一段时间,这么多巧合,聂竹影搞事的可能性极大。
她撑着脑袋,看着聂影后拿着个手机啪啪啪的不知道发信息给谁,嘴角勾着一抹诱人的笑,非常风骚,看来心情非常的好,就连她刚刚的威胁都仿若没听见。
聂竹影只要一想起夏彦博早上那副落荒而逃的样子,心情就抑制不住的好,她立即将胜利捷报发给了她的好友,忙里偷闲的回了夏清夜一句,“点外卖。”
夏清夜躺在沙发上,回想以前每年除夕夜是怎么度过的,想了想,基本都和仲阮沁一起度过,两人无论工作多忙,最后总会回到她们的小窝,开心的度过最后一天,相拥着迎来新的一年,然后做一年的工作目标和人生计划。
可一想起那个人,夏清夜就心堵得慌,本就被聂竹影折腾的不美妙的心情更加不好了,她猛的起身,“今天包饺子,馄饨。”
“好啊。”
夏清夜回了屋,哆嗦的打开自己的橱柜,疑神疑鬼的到处看,就怕那只不知道藏匿到哪里去的仓鼠又跑出来,光是想到那小家伙在她床上待过,她就想把整个床单,不,整张床一起打包扔掉,现在想起来还浑身寒毛直竖。
好在整个过程中都没撞见,夏清夜换了衣服,拿着皮包就出了门。
聂竹影见她要出门,多嘴的问了一句,“去哪?”
夏清夜嘴角微扬,对着她甜美一笑,“我去买一些老鼠药回来。”
聂竹影:“……”
说完,夏清夜就开着车扬长而去,徒留下聂竹影在风中凌乱。
除夕夜傍晚。
夏清夜接到了夏彦博的电话,“聂小姐和她那只狗还在吗?”
夏清夜瞅了聂竹影一眼,见对方正坐在沙发上看春晚,电视上谢哲正出场,拿着话筒唱歌。白色的小狗哼哼唧唧的待在聂竹影的怀里,她小声道,“哥,你连一只小奶狗都怕啊,说出去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夏彦博也不甘示弱,“今天谁躲在我身后不肯出来的?如果不是我,那狗都爬到你身上去了。”
夏家兄妹在怕小动物这一块简直就是半斤八两,两互相伤害了两分钟,回归正题。
“哥,你到底对聂小姐什么心思?人家住在我们家有两天了,也就今天早上见了一面,如果你不喜欢就早点说出来,别耽误了人家。”
“你懂,我懂,聂小姐懂,可是老一辈的想法,我们是没办法揣度的。”
“也是啊。”
夏清夜见有一个电话打进来,就把夏彦博的给挂了,接了后,躲进厨房,“喂,湘姐啊。”
卫湘红身为谢哲和夏清夜的经纪人,看到自己艺人在春晚这种节目上大放光彩,总觉得也要让另外一个也长点心,激励一下,她语气中透着一股怎么压都压不住的喜悦和得意,“清夜,新年快乐,你看春晚了吗?”
“啊,看到谢哲唱歌了。”
其实夏清夜整个晚上都在忙饺子馅,馄饨馅,然后清蒸或者做成煎饺,哪有空看什么春晚,家里多了一个什么都不会做的小祖宗,她也就刚才随意的瞄了一眼,要不然都没办法get到湘姐的那点小心思,“谢哲唱的真好听,不亏是湘姐带出来的人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卫湘红哈哈笑了好几声,“你这两年听话一点,努力一把,也有机会上的。”
夏清夜知道,一部分特别受人吹捧,形象正面积极的艺人的确有机会在春晚的舞台上展现一下才艺,不过,她看了一眼正抱着小奶狗缩在沙发上的聂竹影,“湘姐,你知道聂竹影今年为什么没上吗?”
“聂竹影?你怎么突然问这问题,你和她有私交还是?”
“没没,我哥是聂竹影的粉丝,他拜托我问的。”
一听到夏彦博的大名,卫湘红恍然大悟,“听说之前是有给她名额,不过好像撞档期了吧,她不是一直在国外拍戏,大过年的应该会很忙。”
‘很忙的’聂竹影正嫌坐得累了,就倒在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不时的撸了下小奶狗。
要多惬意,就多惬意。
夏清夜嘴角抽搐了下,“湘姐,还有事么,我哥催促我吃晚饭了。”
卫湘红一想到夏彦博那人,立即道,“没事没事,你先去吃年夜饭吧。”这边电话挂完了,她才恍然拍大腿道,“哎呀,工作的事还没来得及说。”
夏彦博没过多久也回来了,手中提了一瓶红酒,还有一根打狗棒。
夏清夜看到他那严阵以待的架势,差点笑出声音来,“聂小姐,过来吃馄饨饺子了。”
聂竹影慢吞吞的从沙发上起来,看到夏彦博手中那打狗棒,嗤笑了声,“糯糯牙齿还没长全,不会咬你,把你手上那棍子收起来。”
夏彦博往后退了两步,“聂小姐,狗不能上桌,你还是把它放在外面去吧。”
聂竹影瞪了他一眼,“你这人怎么如此没有爱心,外面天寒地冻,你让糯糯一个才出生没多久的小奶狗去外面待着啊,它会被冻死。”
夏清夜全程不参与辩论,因为辩论到最后,聂竹影总有办法获胜的,与其浪费时间,还不如,她看了一眼盘子里的饺子。
“哥,聂小姐说的是,让这么一个小东西去外面待着,肯定会冻死的,不如就让它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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