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融心情好到甚至没有无视他的八卦,默认。
沈筠作为一个爱情顾问的成就感爆棚,居然能帮闷骚又怂的纪融追到陈慎,他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居功甚伟。
“那有没有出事啊,我听我一个朋友说,下面的会很难受,然后你又很那个什么……”沈筠委婉地措辞:“小心受伤啊。”
纪融一听,就紧张起来了,昨天他其实喝得半醉,不太理智,也控制不住自己。
陈慎睡得这么沉,会不会是身体不太舒服啊。
他面色凝重地回了房间,趁陈慎还没意识,就检查了一下,结果真的伤到了。
他自责愧疚地蹲在床边,用额头去感受了一下陈慎的温度,有点低热。
纪融果断决定带他去医院看看,于是轻声把陈慎叫醒,陈慎迷迷糊糊睁开眼,抬抬手想挥开他,一翻身,就感觉到了腰部以下难言的酸疼。
他硬生生清醒过来了。
纪融看他不适地倒吸着冷气,心疼内疚地无以复加:“慎慎,我带你去医院吧……”
陈慎声音嘶哑,有气无力地说:“我真的是,信了你的鬼话,说好的,会小心呢?”
纪融低声道歉,催着陈慎把午饭吃了,然后就要带他去医院看。
陈慎马上拒绝,这也太丢人了!
纪融这回却没有依着他,趁他没力气抵抗,帮他穿好衣服,然后去了附近的医院。
陈慎坐在门诊候诊室里,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忿忿地瞪着纪融。
因为这种事进医院做检查,这说出去真是要笑掉大牙了,陈慎只能绝望地期盼着在这里遇不到认识他的人。
今天门诊病人不多,他们等了一会儿就到了号子。
纪融专门挂了专家号。
一是想求个稳妥,二是因为私心。
专家一般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他可以不用纠结陈慎要被人看。
叫到号子,陈慎不要纪融扶,有点僵硬滞缓地走进诊室。
纪融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进去打眼一看,才发现这个专家居然挺年轻,至少面相看起来才三十多的样子,戴着副金丝边眼镜,长地还挺相貌堂堂的。
纪融登时心里就不是滋味了,但陈慎看病要紧,他憋着没说。
医生问了几句病史,然后就让陈慎去旁边的体检床上躺下。
门关上,帘子拉好,纪融就站在帘子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有点烦躁地来回走了几步。
紧接着,那医生说:“侧过去,抱着膝盖。”
纪融:“!!!”
陈慎虽然也是第一次做这种检查,但毕竟对方是医生,所以心里没半点别扭,依言转过去。
纪融隔着帘子看里面人影晃动,心像被油煎一样,过了一会儿,那医生说:“痛不痛?”
陈慎:“还好。”
医生:“里面呢?”
陈慎:“还好,外面痛。”
纪融:“……!!!!!”
很快,医生就说:“好了,没什么大问题,给你开盒消炎药,再每天涂两次药膏就可以了。”
医生掀开帘子走出来,摘了手套,洗完手之后回电脑前开药。
直到两人拿了药坐上车,纪融才嘟囔着说:“早知道不挂专家号了。”
陈慎听见了,简直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就你事多。”
纪融心疼他受罪,低声跟他保证:“我以后,一定会小心的。”
陈慎哼了一声:“我不信。没下次了。”
纪融:“!!”
陈慎艰难地回到酒店,纪融看他走地辛苦,一进电梯,就把他抱起来,放到房间床上。
陈慎就摊着不动弹了。
纪融记着医嘱,晚饭特意买的白粥,怕陈慎吃着没味道,加了两个口味稍淡的小菜。
吃完晚饭后,两人靠在一起看了部电影。
到了睡觉的点,纪融帮他擦药膏,陈慎就趴着玩手机,结果他是没什么事,纪融擦着擦着就不对劲了,跑进洗手间去了。
等纪融出来的时候,陈慎已经睡着了。
纪融轻手轻脚地上了床,然后关掉灯躺下来。
他伸出手把陈慎搂到怀里,然后抓着陈慎的手搭在自己腰上,这样安静相拥入睡的姿势又温暖又舒适,纪融低头在陈慎发间轻吻了一下,然后小声说:“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陈慎可能是觉得被他抱着舒服,往他怀里靠了靠。
纪融那点旖旎的心思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没有什么,比得上相拥入睡的温馨和甜蜜。
他再次亲了亲陈慎的发顶,按网上学来的按摩手法,帮陈慎按揉着腰,动作很轻柔,陈慎没有醒,身体放松之后睡得更沉了。
纪融揉了大概有一个小时,手酸地不行,就悄mī_mī地在陈慎嘴唇上吻了一下,当做报酬。
然后搂着他入睡了。
陈慎第二天醒来,发现身上已经没有前一天那么酸疼了,只不过动作大点还是会牵扯到伤口。比沈筠吓唬他说的要好得多了。
当然,大概也是他身体素质不错的缘故。
于是他又生龙活虎了,美滋滋地觉得自己身体倍儿棒。
接下去几天ing都有比赛,他们状态不错,除了有一场出现失误差点翻车,另外几场都是稳操胜券浪中带稳。
他们常规赛的最后一场,对手是预选赛时仅次于ing和爱星工会的强队at,有冲击总决赛的实力,所以ing全员都不敢松懈。
正式比赛中不到最后一刻,就没有绝对的胜负,就算前中期占了优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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