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星期s市那边虽然没再有地震的预警传过来,但流霞山还是靠那边太近了,要不您和大毛还是换个地方住吧。”
“先回聂宅,到陌生地方我怕它又得好一段适应。”
“那好,那我回去给您收拾地方。”
“还有就是,三少那边听说大毛受伤之后,一直想要过来看看,您说这……”
“等回去再让他见也不迟。现在大宝主要是静养,他一来又要哭得人头疼。”
邹明:……无法反驳。
聂燎在兽医院半个月,手上积攒了许多工作。等余嘉棠的伤势又稳固几天,能外出了,就想带着他到公司,到输液的时间再回来。
余嘉棠没去之前,还有点小兴奋,到了之后,没待多长时间,他就想走。
聂燎桌上的文件摞的跟小山似的,根本没工夫跟他说话。余嘉棠的身体还在恢复期,不能跑不能跳,只能乖乖卧在沙发上,用爪子玩聂燎给他的毛球。
这比待在兽医院还无聊。在医院里,聂燎偶尔不在,好歹有医生和小护士陪他。
在公司,聂燎随便开开会议,几个小时就过去了。而他只能待在办公室里,连沙发都不能下。
在他把沙发挠出一个大洞后,聂燎终于注意到余嘉棠似乎不太喜欢待在这。
“大宝,你现在伤还没全好,在这待着忍两天,等你伤好,爸爸带你出去玩。”聂燎走过去,动作小心的把大猫抱到自己膝盖上。
这话他听好几遍了。余嘉棠没当真。
他最近睡觉时间多,在铲屎官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卧下来,闭上眼,很快喉咙里就发出猫呼噜声。
聂燎被他赖上,也不能动,一动怀里的大猫就要呜呜的发出不满的低叫。聂燎干脆抱着他在沙发上盖着毯子躺下,一起睡过去。
睡了约莫有三四个小时,聂燎醒过来时,余嘉棠仍然在睡,但已经到了他要进食的时间,聂燎拍拍他的屁股。
“起来。”
余嘉棠也不知在做什么梦,爪子紧紧扒着聂燎前胸的衣服,一动不动。
“不起来,是不想吃肉了?”
“吼……”想,等一下,马上起来。
十分钟过去,大猫仍然赖在聂燎身上。
他托着猫屁股从沙发上起身,用外套搂着出门,打算带他回去吃东西。这几天下过雨,天气湿凉,大猫身上还有伤,得注意保暖。
一直到聂燎开车到家,余嘉棠都没睡醒。
“你的觉怎么这么多,不是说猞猁擅长潜伏,能长时间不吃不睡么?”
他家这只完全相反,能吃能睡,没肉就闹,还会拆家,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特别在意他这个主人。
聂燎身边在乎他生死的人很多,但包括邹明这样随身的亲信在内,他们的忠诚都是有条件基础的。
而这只大猫……
如果好好待在大兴安岭,他活得肯定比现在还自由滋润。
但他却选择留下来。
并且对聂燎亲近忠诚的难以想象。
聂燎不知道大宝的这份忠诚是只针对自己,还是连带着其他人,比如聂霖。
要论相处时间,是聂霖在大兴安岭最先遇到大宝的,在那儿他们相处了大半年。
想到这聂燎心里就有说不出的烦躁感,好像明明应该专属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一样。
而事实他很清楚,大宝是他从小侄子手上抢来的。如果不是他,大宝亲近忠诚的对象肯定是聂霖。
“醒醒,别睡了。”聂燎推推猞猁的屁股。毛绒绒的猫屁股上肉很多,而且因为猞猁擅长攀爬跳跃,这里的肉很韧性结实。
余嘉棠睁开眼,倒转过身体,躲开铲屎官的手指攻击,用两只爪子抱住他的手。
“不要吵,让我再睡一会。”余嘉棠又闭上眼。
“那你在这睡,我先回去了。”说完聂燎抬腿就走。
余嘉棠以为他在开玩笑,谁知睁开眼,车库真的没人了!
幸好车门没锁上,余嘉棠扭开车门,慢慢下车,在空气中嗅了嗅,附近没有铲屎官的味道。
他真的就这么走了!
余嘉棠从车库出去,走了一段才看见聂燎的身影,正在和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说话,两人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客气中,又带着一些熟稔。
一看就是互相认识的。
余嘉棠没有立刻凑过去,而是在旁边看了一会,等那边的两个人发现他之后,才慢慢走过去。
“五哥,这就是你养的猫?这体型可真不小,快赶上豹子了,看着也凶,不像是家里圈养的。”
“这不是猫,是猞猁,之前确实是野生的。最近才到我跟前养着。”聂燎解释。
“我能跟它打个招呼吗?”女孩带着点期待的小心问道。
聂燎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恐怕不能。它对外人的攻击性很强,不能随便靠近。”
余嘉棠配合的在远处龇牙咧嘴,露出威胁欲要攻击的姿态。
那女孩见状果然吓了一跳,再也没提要跟他打招呼摸摸之类的要求。
“吃饭吃饭。”见两人说个没完,余嘉棠有点急了。
聂燎走过去在大猫的头上撸两把以示安抚。
聂璇是聂燎大伯收养的女儿,一直在外面打拼,没怎么靠过聂家,外面也很少有人知道她的身份,是个很要强自立的女孩。
这次回来,也是聂家要祭祖,她还没有出嫁,按规矩是一定要回来跟着一起祭祖的。
聂璇也是聂家一份子,自然没有留不留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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