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屠夫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一脸疑惑的会有看了看周婶“不要?你说什么傻话?你从前不是最爱漂亮了吗,这会儿怎么又说不要了?”
小芸站到进口,和那些村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说道“我…我刚刚,听到阿娘和华大夫说的话了,我不想嫁给人家当童养媳,我长大以后是要嫁给华大夫的,华大夫对我们这么好,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她呢?”
张屠夫啧了一声,很是厌烦的看着小芸“华银针对你好?哈哈,小芸,你是被他骗了,我们大家都被他骗了,如果他真的对你好,又怎么会不救你呢,你不知道吧,他是个坏人,你现在变成这幅鬼样子就是华银针害的,你还说想要嫁给他?”
“不是这样的…是小芸自己不听话,再说了,当时,不是你让大夫点灯的吗。”小芸这样说道,她想了想张屠夫的话,脸上浮现出一丝愤恨,眼中好像有一股火要烧出来,她说道:
“华大夫才不是坏人!华大夫从来没有说小芸现在是鬼样子,也从来没有说小芸现在不好看,你们才是坏人!华大夫还告诉我说,女子这一生并非只有嫁人一条出路,还有其他很多事情可以做的,你们不要这样对华大夫,他会疼的。”
会疼吗?
华银针有些迷茫。
被刀架在脖上的感觉,他并不害怕,他甚至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觉得更加恐怖的事情他都经历过。
已经许久没有人担心过他会疼,如今由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口中说出,更让他有了一种不知名的感觉。
他突然开始不希望小芸长大了,长大后的小芸,如果忘记了现在是这样的维护他,忘记了她也曾经担心过华银针怕疼,对华银针来说,无疑是另一种的伤害。
众人看着小芸的眼光怪异了起来,他们互相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道:
“不嫁人?女子不嫁人,你让你的爹娘有什么脸面出门,小芸,你是被他迷的失了心智了吧。”
“是是是…一定是这样,这个华银针,真是可恶,小芸的年纪还这样小,他竟也忍心下手。”
“哎…我们从前竟然都被他骗了,没想到竟到今天才看清华银针是一个怎样的人,我一想到我从前对他那样的好,我心中就忍不住的生气,华银针,可真是没心肝,他还配叫做人吗?”
华银针淡淡道“我没有心肝,你们就有吗?我不配做人,你们就配吗?”
周婶哼了一声,她翻了个白眼“别管小芸那个死丫头,你们不要在听他说些废话,也不要管他到底有没有心肝了,他这样的人,我们就算对他再好恐怕他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感动,既是如此,我们又何必对他客客气气的呢,我们只管把他抓起来,割肉取血就是了,就是死了,那也是他自己自找的。”
众人不再理他了,小芸咬了咬唇,鼓起勇气,一言不发的站在了井口,华银针时时刻刻盯着小芸,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的意思,他瞪大了眼睛,喊道“小芸!你做什么!”
井边又窄又细,根本不足以站上一个人,小芸面无表情的看着周婶,说道“阿娘,你和华大夫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知道,你想治好我的脸只是想把我卖给镇上的王员外,你们总是不愿意听我说话,我想不出别的办法了,阿娘,你听着,如果你们不放开华大夫,我就跳到井里头去,我死了,你无论如何也不好向王员外交代了。”
张屠夫想偷偷的绕到小芸后面把她抓下来,小芸却早早就发现了他,稍稍挪动了一步“阿娘,你让他们不要过来,井口湿滑,我怕我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周婶急的直跺脚,心中暗骂小芸不识抬举,坏她的事“小芸,你不要这样,你不要吓唬阿娘,你快下来…”
小芸是周婶的女儿,周婶在想什么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但她此时除了华银针,其他的早已经不在意“阿娘,你让他们都出去,不然我真的会跳下去的。”
“周婶,我们先不要管小芸了,这丫头只是吓唬吓唬你,她不敢真的跳下去的,我们还是先把华银针的血拿到手再说。”
“我呸,小芸如果真的跳下去了,拿笔钱你替老娘赔吗?你们快出去,出去!”
“这…周婶,大家都是一番好心怕你一个弱质女流受了欺负才好心来帮你,我们也不是你花钱雇来的,凭什么要听你的呢,要我说,周婶,你就狠狠心,先不要管小芸了。”
“你放屁,你们心里想什么,我还不是一清二楚的,你们想看看华银针的血是不是真的有用,想来捞一点好处,我告诉你们,我可是认识京城里的人的,还有,别忘了,之前还有个王爷住在这里的,你们现在要是不听我的真的把华银针弄死了,我就把你们做的事情全都告诉那位王爷,到时候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周婶说的也有道理,要不还是算了吧,日子还长着呢,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可是今天是最好的时机,他身边的那个锦生也不再,等到了明天,锦生回来了,我们想要再下手可就没机会了。”
“算了算了,谁知道周婶那个疯婆子说的是不是真的呢,万一是假的我们岂不是亏了,我们就听她的,今天就都先走吧。”
“不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是真有用,我岂不是亏大了。”
小芸怕拖得时间久了周婶真的会被那群人说的动心,她逼迫道“阿娘,我的病还没好,现在很难受,我一难受我的腿就打哆嗦,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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