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寅什么好的坏的都看过,他看郭擎峰这几场戏似乎有点炉火纯青的意思——不是说演员的演技多好,而是郭擎峰的镜头语言更加深沉精炼,场面调度复杂精细,有许多留白的韵味儿。有一个长镜头,是在门中景象,门框是黑的,中间是光,陆鹤飞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站在那里准备参加他父亲的葬礼,中间掺杂了他着装的过程,来回踱步,挣扎,以及按藏不住的喜悦。
这个镜头漂亮至极,陆鹤飞的表现在王寅眼中普普通通,但是……
“小飞真是太好看了。”郭擎峰感慨,“你看,他不说话就好了,多好看,镜头最喜欢他这样的人了,怎么拍都不会有瑕疵。”
王寅说:“你再夸夸他,他可不得上天?还是个新人,你比弄的这么浮夸。”
“怎么?”郭擎峰拍着王寅的肩膀笑道,“怕他被捧杀?”
“不至于。”王寅说,“对了,他人呢?我来这半天都没见着他。”
郭擎峰说:“今天收工早,可能后面跟人打球呢吧。这地方环境不好网络也不好,他们闲的时候没事情做,后面有个破球场,他们就去那里活动。”
“噢……”
屏幕里的画面继续播放,忽然声儿都不对了,王寅注意到画面内容,郭擎峰尴尬的咳了两声:“这个……激情戏你还看么?”
“有什么不同?”
“没什么。”郭擎峰说,“怕你尴尬。”
王寅笑了一声:“又不是我拍的,我尴尬什么?”
这一段还不短,基本是个全套,该露的也露的差不多。不过电影跟成人片的区别在于经过精心剪辑和剧情铺垫之后的内容会变得具有美感和表现张力,关于qíng_sè场面的描写更加血脉喷张,情绪在里面起到了关键性作用,把观感刺激转化成为了心理刺激。
王寅心中却有异样,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看陆鹤飞的动作那样动情,他有点不太确信的问郭擎峰:“你没叫他俩真做吧?”
“哇,你想什么呢?”郭擎峰说,“我有那么qín_shòu么?”
“我就是想表达一下,你这段拍的挺真的。”王寅说,“我都快叫你骗了。”
郭擎峰说:“其实我跟你在一起看这个特别尴尬,总觉得对小飞不公平。”
“拍戏而已,有什么不公平的?”王寅说,“这不就是演员么,自己的ròu_tǐ和灵魂都是表演的一部分。”
“说是这么说。”郭擎峰斜着眼看王寅,“老王,你不介意吧?”
王寅笑道:“你看你这话问的,我哪儿有介意的立场呀。”
走廊里一阵熙熙攘攘,郭擎峰听见了:“应该是小飞他们回来了,你去看看他不?”
王寅想了想,说:“待会儿吧。”
让他猛的去见陆鹤飞他还是有点不适应的,因为他们最后一次分别的场面太过特殊,而之前又有相当一段长的时间没有任何交流,见面之后话要从何说起,王寅可从没面临过这样的窘境。他在郭擎峰那里又磨蹭了好半天,才说去看看陆鹤飞。
郭擎峰又不知道他俩的恩怨纠葛,只跟王寅开玩笑地说:“这地方隔音可不好,虽然没外人吧,但是该收敛还是得收敛的。”
王寅不要脸起来也是流氓,回郭擎峰一句:“放心,不给你凿墙。”
他问了陆鹤飞的房间号,站在外面敲了敲,好久才有人来开门。陆鹤飞擦着头,一晃眼看见王寅,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愣是整个人僵硬的停了两秒。王寅无奈的笑了笑,问:“傻站着干什么呢?”下一秒,他就跌落了一个紧到窒息的怀抱中。
陆鹤飞不由分说地把王寅抵在了门上,热烈粗暴的吻按压着王寅每一寸皮肤,他甚至相对王寅动粗,双手捧着王寅的脸,压抑着情绪低声问:“你怎么来了?”
“来探班,看看你。”王寅说,“想你了。”
陆鹤飞的瞳眸肉眼可见的挣动,看着王寅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炽热。他对王寅又爱又恨,决定不要再压抑自己,用力的吻王寅,自己的胸口与他紧紧相帖,几乎要融进彼此的身体里。
他们的动作幅度都很激烈,从门边一路拉扯到了床上,陆鹤飞刚刚洗完澡,穿的宽松,没两下就脱干净了。他把王寅按在床上撕扯王寅的衬衫,甚至在王寅的皮肉上留下了抓痕,王寅觉得疼,只是心底里也生出来一种奇异的爽感。
“小飞……”他勾着陆鹤飞的脖子问他,“想我了么?”
“想。”陆鹤飞回答的干脆,“想操死你。”他抓着王寅的头发强迫王寅看着自己,“你不是要跟我两清么?怎么,我那天去见你,你就心软了?还是想送我点封口费,叫我不要把你的惨状往外说?”
“我可没说跟你两清,当初是你急吼吼的一副两清的样子。哎呀……小飞!”王寅正说着话,陆鹤飞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随后一阵吮吸,舌头贴着他的皮肤滑动,“小飞呀,你怎么这么傻?”
陆鹤飞说:“对,我确实是傻,三番两次被你骗,被你耍着玩。”
王寅直视陆鹤飞的双眼,轻轻问:“那这次呢?”
“最后一次。”陆鹤飞恶狠狠的说。
王寅不说话了,只看着陆鹤飞,眼里是陆鹤飞读不懂的情绪,周遭安静的可怕,陆鹤飞低头,以吻封缄。
他抬起了王寅的大腿,从膝盖一路摸到了腿根,揉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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