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在与老虎的对抗中消耗得厉害,袁珊珊脸色发白,抹了把脸上的汗,从黑暗里走了出来,老虎低吼了声,似乎想表达自己的不满,却接受了袁珊珊的靠近。
“行了,”袁珊珊拍拍虎脑袋,“不打扰你正常生活,就让你看下肉而已,你继续睡觉去吧。”她要的当然不是这老虎待的山洞了,里面味道可不好闻,而是之前发现的山上的一间屋子。
现在看来,这老虎有很大的可能是后来搬迁到这座山头的,山上的屋子应该是以前的老猎户留下来的在山中落脚的,不知道屋子留了多长时间,还能不能遮风蔽雨了,不过有总比没有的好。
唉,要是她有空间异能就好了,打了什么野物往空间里一丢,哪里需要这么折腾,现在看来,需要将那屋子给收拾重整一下。可惜身边没有其他异能者,否则来个土系的,直接另建一座土屋不要太方便,当然了,要有其他的异能者在,她也不需要做什么都遮遮掩掩的了。
到了山上一看,还好,情况比她以为的好得多,不完全是木料的,因为是倚山而建,所以其实一半是山洞一半是木料的,所以她只要将木料部分的重整一下便可以利用起来了,里面堆积起来的灰尘也足可以证明,这里长时间没有人来过,荒废了。
忙到快天亮,袁珊珊才告别老虎下山去,顺着回去的路打些野物就足够了,至于山里的屋子,还需要时间来完成,看来后面几天时间都需要耗在这山里了。
下山将路上打来的猎物交给早等在那里的许言森后,又将早上起床浑然不知袁珊珊半夜消失的杨虹送走,她的日子看着和以前没差别,只不过没人知道,她总是半夜里消失,跑进了山里,如此这般,山上的屋子总算让她收拾干净了,因为有精神烙印的存在,老虎对她也越来越没有了戒备心,总爱趁着她干活的时候在她身边转来转去,差点没将她刚弄好的部分给挤坏了,将它赶出去,还用尾巴不爽地甩袁珊珊。
袁珊珊每次过来的总会带些猎物给它加餐,这大概也是老虎越来越亲近她的原因之一。
放映露天电影当晚发生的事,也在村里发酵了一段时间,农忙结束了,不少人上工时就靠扯嘴皮子打发时间,正好郑狗子这件事撞上来,可不给人提供了大好话题么,他说拉屎就拉屎?谁还不知道这泼皮无赖平时是什么性子,甚至还八卦起跟他搞在一起的女人是哪一个。
其实背地里这样的事情不是一起两起,但只要不被人抓住,流言终归是流言,可郑狗子这回的事却有些不同,被好些人当场目睹到他下面光溜溜地跑出来,可不就是生活作风问题了,当时还有不少其他村子里的人没离开,传开来对坡头村大队也有所影响。
所以哪怕郑狗子的老娘也就是桂花婶,跑到郑常有家又是哭惨又是撒泼耍赖,郑常有和大队里也没有退让,坡头村的风气可不能让这种无赖给毁了,准备往上面报,竖起一个反面的典型。
白天也有一些小孩往郑狗子家扔石子,在外面叫喊:“奸夫,快把淫、妇交出来!”小孩其实哪懂叫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是瞎凑热闹跟着大人起哄而已。
心思都在山上的袁珊珊自然没注意到,之所以有这样一个结果,其实和郑大奶奶还有一点关联。
郑狗子天黑后埋伏在山脚下打袁珊珊主意的行为,郑学军在奶奶面前说漏了嘴,把郑大奶奶气坏了,气过头的结果便是去罗长树那里告了一状,因为某些原因,罗长树对郑大奶奶一直很尊敬照顾,想了想也不愿意放纵了这个祸患,这个无赖以前还骚扰过他闺女,放纵了指不定要祸害了其他姑娘。
等袁珊珊上工时听人提起时很是惊讶了一下,不是对郑狗子的结局,而是诧异这件事的发展节奏,毕竟当时并没有人赃并获。虽说当时袁珊珊看到了那女人,也不认同她的行为,但在教训郑狗子的时候并没将她一起算计在里面,女人被人发现后,这个年代可是要挂上破鞋挨批的。
“这么说我们村子要专为这件事开村民大会?”袁珊珊问罗晓桐。
“还不知道呢,我爸说在大队干部要开会讨论决定,不过那桂花婶子也真是,还跑到我家里去闹,早知如此,就该把自己儿子教教好,以前谁家的孩子跟郑狗子闹点事,不管谁对谁错,她都跑别人家里,折腾得人家以后非绕着她家走才行,闹到最后,你看村里有多少正经人愿意理睬郑狗子的,倒是在村外勾搭上几个一样的波皮无赖,这叫物以类聚,到这年纪连媳妇也说不上。”罗晓桐抱怨道,“你看郑狗子上过多少工,不忙的时候还能出现几回蹭工分,一忙起来不是这疼就是那疼,从来不见人影的,就桂花婶当她那儿子是金子做的。”
“不过我家还好,罗婶肯定被闹得头都大了。”
罗婶说到做到,如今也跟着大家伙儿来上工了,恼火道:“可不是,我现在一下工回去就把院门关上,她要是敢蹲门口闹,我架了梯子从墙头一盆洗锅水泼出去,就这样,家里才清静些。她那人就欺软怕硬,以后碰上了别对这种人客气,这样只会让她得寸近尺,你看我就泼她了,她敢怎样?还不是灰溜溜地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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