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下, 阿斯特拉只能在无聊的时候随手比摆弄着概念礼装,丝毫不在乎继续使用魔力将对身体造成怎样的伤害。在普通人看来就和自杀无异的行为,阿斯特拉却在完成了第二十张礼装制作后,身体彻底的康复了。
其实本来就不是什么很重的伤, 就算他不知道艾俄洛斯那一箭到底用意是什么,确实除了出了一些血外没有其他问题,之所以一直感觉虚弱, 是灵魂离开身体的关系,导致了身体和灵魂的契合度还是相差些,这也让他彻底相信了那个acher的话,他的灵魂确实不太稳定。
恢复了健康的第二天, 阿斯特拉就订好机票登机, 踏上了许久不曾踏足的属于阿斯特拉的过去的土地。
“还真是很久没来了呢。”
走下飞机,阿斯特拉脸上的神情带着几分怀念, 随后轻轻摇头道:“算了,都过去了。”
英国伦敦塔内,走廊上的学生有的吵吵嚷嚷,有的直接拳脚相向,而在这一群人之中有一个人毫无疑问特别突出。
这人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长袍, 外面披着一件藏蓝色的马甲,一头海蓝色长发随意的扎成了一个马尾辫,整个人显得冷漠而冰冷。
没有人试图上去搭讪……原本都是这么想的。
“请问,埃尔梅罗二世在哪里?”
被问到的少年没有反应过来,立刻呆住了。
许久,他才颤颤巍巍指着一个方向。
来人看向那个方向,露出了一个笑容。
“谢谢。”
等到那人走了有一段距离,少年才想起来了什么一样,惊愕不已道:“刚刚那个人难道是阿斯特拉先生???”
有了人指路,i阿斯特拉不费吹灰之力的找到了记忆中的那间办公室。
推开门,里面的男人略显不悦的抬眸,指责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在触及门口人的时候,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阿斯特拉朝着那人打着招呼:“很久不见了,埃尔梅罗。”
名为埃尔梅罗的青年一头长发散落在肩膀上,他听到了这个称呼,蹙眉道:“是二世。”
“好好好,埃尔梅罗二世。”
阿斯特拉关上了门,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令原本不知道说什么的埃尔梅罗二世极为恼怒。
“你这么久不来时钟塔,现在是特意来调侃我的吗?”
“我可没有这么闲。”
阿斯特拉将桌子前的一张椅子拉出,坐下。
像是变魔术一般,阿斯特拉手上多出了一个文件袋,将之给轻轻丢在桌上,看着对面的青年,露出了姑且算是和善的笑容。
“听说你和远坂家的小女孩联手,将冬木的圣杯给解体了。”
听闻这话,埃尔梅罗二世微微眯起眼眸。
“你的情报还是一如既往的快,你向来不会闲来无事跑来这里,说吧……到底是来找我,或者时钟塔做什么?”
阿斯特拉奇怪的笑道:“我来这里,就一定是要找时钟塔?”
“怎么说你也是拿了时钟塔阶位的魔术师,只不过——”
说到这里,埃尔梅罗二世话锋一转:“你将真正的实力给隐藏起来了,才会只有一个开位不是吗?”
阿斯特拉两手一摊,脸上的笑容已经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无所谓。
“那不过是有人需要这样一个身份,我才勉强为之,对于继续爬上去的的事情,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
埃尔梅罗神情微变,随之又趋于平和。
将桌子上的文件袋给拆开,匆匆的浏览了下上面的内容,在看到某个特定词的时候,埃尔梅罗二世的神情凝重。
“我之所以询问你,是不是和远坂家的孩子解体了圣杯,自然是我手上握有与其相关的消息了。”
埃尔梅罗二世将文件袋砸在桌子上,冷着一张脸。
“这些东西,你从哪里找出来的?”
明明已经将圣杯给解体,不应该继续存在的,可是为什么……这个圣杯依然存在,而且还会引发出更大的战争。
“人类的yù_wàng是无穷的。”
说着一句不着边际的话,阿斯特拉轻笑一声。
“正因为如此,我才需要你的力量。”
从那个冬木归来之时,阿斯特拉便知晓——眼前这个有着开位的青年魔术师,曾经也因为自己的私欲参加了比赛。
那么失去了rider,并将之奉为王的你……是不是已经找到了应该继续走下去的道路?
本着不过问他人事情的态度,阿斯特拉迎着青年疑惑的视线,才慢慢的开口道:“只要有人想,圣杯可以无数次的被制造出来。”
虽说这一次的圣杯不是冬木那个,阿斯特拉因为自己的目的却不能将这件事告诉对方,毕竟……他想要这个帮手,自然就不能将筹码给抛弃。
“那么,我能够做什么?”
“也没什么,很简单的事情。”
阿斯特拉打了个响指,手中出现了一个精致的小木盒。
“使用这个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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