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捻着清单笑的冷酷:“走,咱们瞧瞧周大财主与何大少爷去!”
兴儿这般忙着引路,一时倒了马厩,召儿隆儿正在亲自看管周何两家人。
贾琏在外卖呢瞧了瞧,挥手道:“先带何三!”
何三被带上来的时候浑身骚臭,贾琏捂着鼻子喝问:“怎么回事儿?”
召儿十分委屈:“二爷,真不怪我,我都没打他,只不过威胁几句,说是二爷要揭他的皮,他就尿了。”
贾琏哪能忍受这个,不过为了复仇也只有忍了,挥手道:“给他下头套上麻袋,臭死了。”
召儿体谅贾琏,把他用凉水冲了,何三冻得直哆嗦,贾琏还没问他,他就招了:“奴才猪油蒙了心,不该戏弄平奶奶。”
贾琏见他敢提这篇,心头恨起,一脚踢翻了何三:“给我抽他嘴!”
兴儿脱了鞋子照着何三嘴巴噼里啪啦打了十几下,这才问他:“你再胡说不说?”
何三鬼哭狼嚎:“奴才该死,奴才错了,奴才再也不说了,求二爷饶了奴才吧。”
第26章026
贾琏颔首示意,可以询问了。
兴儿便把何三拧到贾琏面前,踢了一脚言道:“老实点,告诉主子,你这些年偷盗府里多少财物?”
何三顿时喊起冤来:“没有没有,奴才是贪酒懒惰,不干正事儿,却是从未偷过主子的东西啊,二爷明察!”
贾琏把当票当他头上一丢:“没有偷过,这是你家的东西?把你八辈祖宗卖了也买不起吧?”
何三伸头一看,却是王夫人最近托自己偷运出去当当的东西,知道事情暴露了,顿时吓尿了。这事儿他可担不起,也不敢拉扯二太太,因此只是哭求:“二爷,这里没我什么事儿,这些东西真不是我的,是我干娘的,我只负责当当,银子全部上缴,我统落几个跑腿费。”
贾琏勾唇冷笑,朝着兴儿努努嘴,兴儿上前一脚把何三踢翻在地:“你这个狗东西,这一千银子,老子亲自从你家里搜出来的,不是你拿回去的,难道是你爹偷得?你可要想清楚了,盗窃十两银子就要砍手,五十两银子就要砍头的,你爹你兄弟偷了一千多银子,你自己算一算,够你一家子死几回!”
隆儿松开了何三的母亲,她母亲即刻嚎叫起来:“三儿,三儿,你说实话啊,这银子是你挣的,不是你爹你兄弟偷的,你快告诉二爷,你跟谁合股做生意,召大爷说了,只要你老实招供,就替你求情,饶恕我们一家子。”
召儿候他喊完,马上又把她拧了出去。
何三人混账,最基本人伦还有,听说要杀他爹,顿时傻了,他知道自己逃不掉,却没想到全家都被逮住,顿时如丧考妣,萎了,爬向贾琏直磕头:“二爷,奴才知道您是好人,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磋磨奴才,奴才愿意将功折罪,把知道的都告诉二爷,只求您放了我爹娘兄弟,奴才做牛做马报答您。”
贾琏抬脚勾起何三下巴:“这就看你说的东西符不符合爷的心思咯!”
“符合,符合,铁定符合。”何三拼命磕头。
贾琏很满意:“那就说说吧,这些当票是怎么回事儿?别说是周家的东西!爷可不爱听!”
何三这会子哪敢耍花腔,他知道今日是说也死,不说也讨不了好,贾琏不好糊弄,王氏也不是好人,据说贾政年轻时候,屋里十几个漂亮丫头,最后被王氏整的死亡殆尽,仅剩下一个赵姨娘,还是因其怀孕,贾母发话才捡了一条命。
何三知道,自己落在王氏手里必定要被灭口,不如老实交代讨好贾琏,还能替爹娘逃出一命。
因此毫不保留,把自己知道的王氏偷卖府库古董,还有王氏合着冷子兴放高利贷,王氏在山西投资小煤窑,在四川由王家合股打了一口盐井,所有一切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最后,兴儿把供词交给他验看:“没有错漏就签字儿吧。”
何三签字的时候,蓦地又停住了,抬眼看着贾琏:“二爷,若是奴才再提供一条消息,二爷能否饶奴才一命?”
贾琏勾唇,这家伙亵渎平儿,他根本没准备饶他,却是一笑:“哼,这得看你的新消息值不值得一条命罗!”
何三急爬几步凑近贾琏:“能,能,二爷,您知道凤二奶奶为什么进门三年没有孩子?”
贾琏一把拎起何三,龇目欲裂:“你说什么?难不成是谁下了药?”
何三摇手:“没有下药,是吃食,我也是有一次听我干娘吃醉了说漏嘴,她说什么骨肉亲,关键时候,还是自己利益为重。”
“我当时就故意勾她的话,她说二太太当初怕二奶奶生了孩子起了异心,再不帮着二太太出力,也怕王家二老爷王子腾偏向二奶奶,故而,二太太便年年送二奶奶玫瑰味儿的胭脂膏,并在胭脂膏子里掺了益母草粉和红花粉,玫瑰胭脂膏子味儿香浓,正好遮掩异味。
“只要每次少量掺杂,长年累月服用,就会受孕艰难,侥幸怀上,也会因母体不适落胎。且益母草与红花都是妇科良药,就是医科圣手,也不会发觉其中端倪。”
“益母草,藏红花?”
贾琏不通医药也知道,这些都是活血的草药,跟怀孩子什么想干呢,且凤姐之前从没怀上过。
何三急道:“我干娘说,这是从宫廷里传出来的秘方,最是杀人无形的东西,若是妇人吃了这两样,会把腹内的孩子当成淤血疏通掉,因为孩子没坐胎,打掉了神鬼难察,母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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