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就这样蒙混过关的,却不想薛志健却问:“是工作上的事吗?”
薛白盯着垂倒水中的钓鱼线,点了点头。
薛志健叹了一口气说:“我也知道你最近发生的事,但是你竟然已经决定了要吃这口饭,那么你就要承担起所有,有句话不是说‘你要接受多少的赞美,就要承担得起多少的诋毁’,有很多路,都是你自己选的。”
“你已经在我这里呆得够久了,我是希望你能离开那里散散心,但是如果散心演变成逃避就不行了。”
“其实这些年来,都是我的错,是我没能照顾好你,让你早早地就要出去面对风浪。”
薛白的眼眶有些发烫:“爸......”
薛志健脸色平静地盯着湖面:“早点回去,把那些事情都处理了吧。”
四周很安静,偶尔有风刮过湖面的声音。薛白一开始只是哽咽,到了后面就变成了放肆的抽泣。
他以为,父亲恨母亲,也连带狠毒了他,不然的话也就不会过去那么多年也不愿意理他。
现在看来,其实是因为他对自己自责。他或许也有后悔过,如果没有放那把火,是不是什么都不一样了。
薛白在静默的山林间流泪。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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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落之前对这种半生不熟的海鲜类的东西并不太感冒,但是刚才实在是装了太久了,一时间得到解/放,差点都没刹住车。
萧谚看着罗落的食量,忍不住轻叹了一声:“你跟你妈妈可真不一样。”
罗落无动于衷:“你跟你爸也不太一样啊。”
萧谚觉得罗落说的对,所以没有反驳。
“你赞同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吗?”罗落突然问。
“什么?”
萧谚似乎没有想到罗落会这么直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罗落重复了一遍:“你希望我妈妈和你爸爸在一起吗?”
罗落问得很认真,问完之后目不转睛地盯着萧谚的眼睛,似乎是想要看他会不会撒谎。
萧谚并不是一个喜欢绕弯子的人,他有什么就说什么:“为什么不希望?”
这下,罗落被问住了。
如果按一般家庭伦/理剧的套路走的话,萧谚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孩听到自己的父亲要娶别的女人的话,不都应该是虎视眈眈地盯着那个女人,生怕她是狐狸精变的,卷走本该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家产吗?
萧谚往后面的椅子上一靠,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玩世不恭中又带着一丝认真:“首先,我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她和我的父亲没有可能再在一起了,所以今天不是你母亲,明天也会是别的女人,我不想浪费那个工夫。”
“其次,你的母亲并不是那种年纪比我大不了多少,整天就想着嫁入豪门的女人。她的手头上是有资源的,我的父亲在考虑她的时候一定把这些都考虑进去了。而且我爸又不傻,不可能被一个女人把所有的钱都圈走。”
“总结一下,我父亲娶你的母亲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坏处,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可以有更多的合作,可以挣更多的钱,到时候这个钱还不都是我们的,我担心什么?”
罗落听得晃了神。原来,萧谚心思这么缜密,在罗落还在考虑两个人的颜值配不配的时候,他就已经考虑到这么多东西了。
萧谚见罗落分心,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喂,回神,赶紧吃,吃完我还要和朋友出去玩呢。”
罗落又装模作样地吃了两口,然后抬起头说了句:“我吃饱了。”
萧谚在付钱的时候,罗落就站在门口等他。
夜晚的风很凉,罗落的思绪又忍不住飘向远方。
萧谚从里面出来之后,就用车钥匙打开了车门,刚打算招呼罗落上车,就有两个年轻的男人认出了萧谚,走了上来。
“萧谚,你小子什么时候回国的?出来玩也不招呼一声。”
罗落注意到了那两个男人,长得都还挺帅,脸上都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很随意。罗落想,他们大概是萧谚的“狐朋狗友”吧。
萧谚被他们两个人一人一边夹住,干笑了两声:“我爸管得严,没办法?”
那两个人又开始调笑萧谚:“没办法,你可是要继承家产的。听说你一回来就接受了公司,你家皇上是打算把江山慢慢让给你管的意思啊。”
萧谚苦笑。
罗落站在风中有些冷,催了萧谚一句:“可以走了吗?”
那两个人男人注意到了罗落,然后垂了萧谚的胸口一下;“这是你的新的马/子吗?换口味啦?”
听到他们两个人这样说,罗落整张脸都涨红了。就算他们说她是他女朋友她都不会有任何想法,竟然说她是萧谚的马/子?她看起来像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吗?
罗落有些气,直接钻到了车里。
萧谚有些无奈,但也只能解释:“不是,她是我姐。”
那两个人始终不肯放过萧谚,语气很暧昧:“现在都不时兴哥哥妹妹,开始流行起姐姐弟弟了。”
萧谚受不了他们两个,答应了把罗落先送回家再去找他们玩,他们才放萧谚走。
萧谚坐上车的时候,罗落还听见那两个人在后面说:萧谚,一会儿不见不散。
萧谚应了一声:“行。”
车子开出去之后,罗落才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你那两个朋友......还真是......无聊。”
她本来打算用猥琐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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