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燕支看了看天色,道:“哥,很晚了,咱们洗漱睡了吧?”
景岳:“睡什么睡?你不修炼?”
秦燕支:“没有灵力,如何修炼?”
景岳:“可以上院子里练练剑招啊。”
秦燕支:“你在院子里练剑,若是被村子里的人看见了,万一传入万家耳中,不是会引起怀疑吗?我想,万景和万秦可都不会武艺。”
景岳想了想,是啊,不能崩人设,于是点点头,“那洗洗睡吧。”
里屋里只有一间床,两人当然睡一块儿。
景岳刚躺平,秦燕支就爬了上来,侧撑起身子,低头凝视着景岳,“哥,咱们好久都没一起睡了,小时候,你总抱着我一觉睡到天明。”
景岳闭着眼,无情道:“并没有,你一睡着我就去修炼了。”
秦燕支表情一窒,“可我每日起来,都见你还抱着我。”
景岳:“我是让叽叽盯着你,你快醒了,我就赶紧抱着你,不然你怕是要闹。”
秦燕支:“……”
景岳:“说起来,叽叽呢?”
秦燕支可疑地停顿了一下,淡淡道:“不知道,或许是在外头逛吧。”
说罢躺下来,赶紧闭上了眼睛。
景岳一想,叽叽素来爱听壁角,村子里又没什么危险,多半是找新鲜去了,于是便没再管。
一夜无梦,等到天光将亮,意识里忽然传来一声惨叫,惊醒了景岳。
第97章
景岳猛地翻下床,就听蓝凤哭喊道:“景景!景景快来救我,叽叽害怕!”
景岳眼色一凝,寻着声音找去,一见到蓝凤他就笑了。
只见一只小蓝j-i被绳子捆在树干上,绳子还绕了三圈,它连低头都困难,又没办法使用灵力,可不就只能呼救吗?
“景景!快放我下来……”
景岳抖着肩膀解救了蓝凤,后者委屈道:“一定有人想害凤!不知道哪个天杀的把叽叽打晕了,又绑在树上!”
景岳一愣,又听蓝凤道:“是不是今天那个长痦子的老大爷,就是借你掸子那个!他看了叽叽好多眼!还有还有,那个借被子给我们的胖大婶,还夸了叽叽的毛色好!”
景岳可没蓝凤这么蠢,他已经猜到了凶手,往后瞥了一眼,“叽叽,你看他呢?”
跟来的秦燕支不知蓝凤与景岳在说什么,但他注意到景岳的视线,又见蓝凤一下子惊恐且仇恨的瞪着他,瞬间僵住。
蓝凤:“哼!大清早的不睡觉,就想来看凤的笑话!”
景岳:“……”不是,你的重点……
算了,还是让它无知下去吧,景岳把叽叽拎起来,斜睨着秦燕支,故意说道:“叽叽,这个幻境很危险的,以后你每晚都跟我睡,知道了吗?”
蓝凤高兴道:“好呀,好呀,叽叽最喜欢景景了,叽叽要和景景一起睡。”
秦燕支:“……”
这一天,在景岳的命令下,秦燕支不甘不愿地又收拾了一间房。
此后每到夜里,他就能看见哥哥抱着小蓝j-i回房。每天清晨哥哥都起来了,小蓝j-i还盖着哥哥的被子躺在哥哥的床上呼呼大睡。
对此,秦燕支表示很想死一死。
转眼一周过去,景秦二人渐渐摸清了这个世界的某些规则,由于男子到了二十就能够自立门户,他们还去县衙改了户籍,从此脱离万家。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万宅,有人也打听到了这个消息。
“老爷,听说您那两位好嫡子改了户籍,如今叫陈景和陈秦了。”
一名美艳的妇人,正对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撒娇,后者怒道:“真不愧是陈氏生的白眼狼,如此不知好歹!哼!改就改了,我明日就将他们除宗,日后他们就算后悔了想要回来,也别想分我万家一个子儿。”
男子正是万长鹏,他听了这消息简直怒不可遏,两个兔崽子的做法就像往他脸上狠狠抽了几耳光,毕竟从来只有当爹的不要儿子,哪儿有做儿子的不认爹的?本还想过几年再把他们接回来,随便分点铺子给他们经营,可现在么,他是彻底把两人给恨上了!
妇人顿时开心了,又道:“老爷放心,您还有三郎呢,他可是个孝顺的孩子。”
万长鹏黑如锅底的脸好看了几分,“对!如今阿绵是我的正室夫人,三郎也是我的嫡子,我唯一的嫡子。”
妇人嫣然一笑,“哦对了,我听说陈景和陈秦自己在酿酒呢。”
万长鹏:“哈,他们能酿出个什么?”
妇人:“您说,他们是不是得了什么保密的方子?”
万长鹏一愣:“应该没了吧?我那位岳父当时都被吓成那样了,也没吐出什么新方子来啊?”
妇人一想也是,若真有方子,当年还未东窗事发时,陈氏那么信任万长鹏,干嘛不拿出来?
“嘻嘻,那咱就等着看笑话呗,要我说呀,他们如此不孝,就该亏到血本无归。”
万长鹏:“对,让他们丢尽陈家的脸!”
不论万长鹏等人如何咒骂,景岳与秦燕支都听不到,即便听到了也不会在意,这时候,他们的第一批酒已经快酿造好了。
景岳在陈家老宅里发现了一种酒方,看得出是张好方子,但为了出奇制胜,他决定在此基础上稍作改良。
他虽不饮酒,但知道的酒方总有一些,在修界很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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