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是卖方的货单,上面印着买家的型号和备注要求,另一张是一张大幅空白的a4纸,上面只写着3个加粗的硬币大字。
吓你的。
小熊倒是没怎么被吓到,他就是烦炸了,脑子里“铮”的一声,一瞬间只想把权微像拖把一样抡到头顶再砸到地上,摔折!
他气得打摆子地拿出手机,浑然忘了自己在黑名单里,然而权微就在等着看他跳脚,淘完宝就把他拖了出来。
——
迎头就是一口愤怒的唾沫星子,杨桢不知道权微的小动作,忽然被喷愣了一下。
权微却从小熊那种暴跳如雷的语气里找到了笑点,他根本没有大爷,即使有也不会在意大爷的节cao,乐起来说:“我大爷不同意,说丑拒。”
小熊一口气被他憋回来,郁闷得两眼发红,粗着嗓子y-in森森地说:“你不要逼人太甚!”
看,就是这样了还意识不到问题的本质,觉得苦主是在逼他,权微的笑意冷下来,冷漠地说:“听你这意思,是还要继续报复我了?”
小熊在心里将他千刀万剐,可实在是跟他耗不起了,他每天上完班筋疲力尽,没余力跟权微死磕,这不是因为他内心幡然醒悟,而是现实逼得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要是没有权微的穷追不舍,他现在大概活得十分滋润。
“没有,”小熊内心淬血地嗫嚅道,“我、我刚刚情绪不好,我知道我错了,对……对不起,权哥你订个时间,我请你和租房子的大爷吃饭,当面向你们道歉。”
但是赔偿,小熊的主意是到时候能不给就不给,是在赖不掉就卖卖惨。
谁料权微不接受马虎眼:“赔偿呢?这个才是重点,你道不道歉不重要。”
小熊又是一口老血:“……我、我尽我最大的努力赔,反正我卡里有多少钱,盯我那俩大哥比我媳妇儿心里还有数,我不敢骗你的。”
这倒是实话,秦如许那个催债公司神通广大,年初还给一个欠贷的找到了被拐骗多年的亲生儿子,简直厉害过警察。
挂掉小熊的电话之后,权微皱着眉眼说:“影响心情。”
“不要紧,”杨桢在旁边泼冷水,“我的心情没受影响,还能继续好好地玩耍。”
权微听得出他在逗自己,捧场地翘了嘴角:“你给我下车。”
“下就下,”杨桢笑着说,“到目的地了我立刻就下去。”
权微用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表情说:“我文盲,不跟你玩文字游戏。”
杨桢俨然有了种仗才欺人的错觉,笑得不行:“那我给你讲个笑话,糟心的事儿先搁下好不好?”
权微对他的古代笑话不抱希望,心想你讲的都不好笑,但嘴上还是“嗯”了一声。
杨桢摸出手机,还没开讲,先把自己给乐翻了:“来了,今天跟一个投资大鳄聊天,他跟我说,经过他多年的精心研究,他发现了一款保本保息、又有机会冲击高额回报的理财产品,我一听赶快请他吃饭虚心求教,他说……”
权微有闲钱的时候也会理理财,没有太深的研究过,只知道利率高的风险就大,不输于体验感犹如坐过山车一样的炒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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