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书房门时怕被辛辰叫住,他脚步有些急,谨欢两手紧紧抱着他脖子,贴着他脸感动的小声说:“爸爸是谨欢的救命恩人。”
言峻笑了,不觉放慢了脚步,温声对女儿说:“谨欢,妈妈不是因为喜欢罚你才罚你,妈妈是为了教导你懂事,我们谨欢太聪明了,爸爸妈妈担心谨欢恃才傲物,不懂得最基本的为人处世的道理。”
谨欢软软贴在爸爸怀里,爸爸每说一句就小声“嗯”一句答应,末了她眨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爸爸,格外认真诚恳的说:“爸爸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打人了。”
言峻心里感动的很,可又不想她得意,只点了点头,将她送回房间里。
小丫头一沾床就趴成大字做昏迷状,连往常最喜爱的睡前故事都不要求了。言峻守了她一会儿,待她熟睡后给她盖好被子才出来。
回到他们的房间,辛辰正在铺床,婚后这么些年,怀了谨欢生了谨欢,她身段却依然如当初少女时一样纤细柔软,弯下去铺床时露出一截雪白的腰,看得他情热,悄无声息的走上前,从后面搂了她,按在床上压上去吻,辛辰挣扎了两下却被他按得更紧,只好放松了身体任他胡作非为。
谨欢每天都能出好几次状况,这几天周素夫妻又来了,言峻有好几日没碰过她了,一沾身就有些把持不住,好在多年夫妻,情意相通,辛辰很快跟上了他的状态,在他身下徐徐绽放开来,他一边蛮力鞭挞一边喘着粗气逗她:“夫人越来越知情趣了……所谓水r-u交融,大抵如此?”
辛辰潮着脸躺在他身下正神思迷离,听他如此得意,缓缓睁开眼,媚眼如丝的冲他一笑,他不是调戏么?她就遂了他愿,索x_ing双手双脚都缠上他,大方奉上娇艳唇,勾魂动魄的辗转吮着吻,长而白皙的腿熟练的勾在他腰间,趁他被吻得不能自持,缓缓收紧,腿腹最丰盈的一块蹭在他尾椎骨上缓缓的磨,言峻从**温柔乡里醒了醒神察觉不对,正要抬头,她却嘤咛一声又咬了上来,两处皆是嫩滑**,言峻本就情不能自已,一下子便控制不住,狠发力的重重几下,紧紧抱着她颤了起来……
云消雨散,言峻许久还维持着那姿势不动,趴在她耳边直喘气。辛辰嫌重也嫌闷,推推他,他支起身却不下去,一手撑在脸侧,挑着眉看着她。
“本事越来越大了啊!”他语气不善的说。
辛辰熟悉他脾x_ing,怎能不知今晚一定不得善终?立刻就做小伏低:“峻哥哥……”她娇滴滴的叫了一声,脸上还带着**未消的妩媚晕,咬着唇凑到他耳边,从形状到质量巨细无靡的赞美了他一番,深刻解释了自己的出发点是吃不消他的好体力,而非故意使他丢脸。
可惜多年夫妻,她仍然天真善良,无法想象言峻其实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反正今晚不打算放过她,她主动献媚他就从了吧,这不赚到了一番赞美与接下来光明正大的借口么?
言峻休息了片刻就已缓过来,又蠢蠢欲动,手在她一身细r_ou_上抚,捏到哪里都是凝脂一般,简直爱不释手。辛辰头抵在他胸口,却在想别的事:“……我真担心谨欢像周素。”
“嗯?”言峻正动歪心思,回过神来听清楚她说了什么,笑起来:“不会的。谨欢有你。”
“言峻,”辛辰依偎进他怀里,“如果没有了我……我是说万一,拜托你教导好谨欢……”话音未落他就翻身覆了上来,一手捏牢了她下巴,“我都不敢想这种如果,你居然敢。”
他冷了一腔欲火,格外认真严肃的说。
这花好月圆夜,良辰美景,**刚收,辛辰承认自己确实煞风景了。伸手抱了他,蹭着他撒娇,软语求饶:“结婚前我也问过你这样问题的啊,你那时候怎么说的?‘你活着的时候不必担心任何事,死后也不用’,你看看你现在,背信弃义,还给我脸色看!”
言峻闭目假睡,回想起那个月夜背着她走在路上,她的确问过如果她死在了武阳那场大地震里,他会怎样?
那时候他满心柔情与坚定的答她说:“找到你,带你回来,为你找一块风景好的地方,说服你妈妈把你爸爸迁过来陪你,代替你成为你妈妈的倚仗,照顾你的家人和朋友……你在我身边,活着的时候不必担心任何事,死后一样也不用。”
“辛辰,”他转身忽抱了她,抱成一个交颈而卧的姿势,他在她耳边静静的说:“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女儿的母亲,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早已经成为了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不敢想象那种如果。只怪我那时候肤浅淡薄,夏虫语冰,那些话,我的确背信弃义、无法兑现了……你若敢先我而去,我敢保证你天上地下,不得安宁。”
他手从她腰上横过按在她背上,她一动他按得更紧,“辰辰,”他温柔的低声叫她,“我们之间,你越来越懂事能干,我越来越怯懦了……可我喜欢这样。”
能让人变强大的爱固然激励人心,但能让原本坚毅深沉如言峻变得患得患失,更是匪夷所思、惊心动魄。
辛辰心中万般柔情无法言说,伸出手温柔的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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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辛杨约了舜舜骑车去山顶看日出,季禹与郑恒跟着,两个少年一人单车后驮着个小正太,比赛着骑得飞快。
言峻开着车给他们四个押后,辛辰带着谨欢坐在后座上,降下车窗教她看林间的树与路边的花。
谨欢早不记得昨晚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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