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程衙内自己觉得有个最和他“臭气相投”的地方,就是爱玩男孩儿,别看老婆娶了情妇置了,一有什么新鲜货色苍蝇见血似地不到手绝不死心,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这也是张钧浩最看不上他的一点——上次他非得去诺亚,说看上新来的驻唱结果一晚上过后把人几乎都要玩残了,张钧浩把人送医院的时候,两腿间还在望下渗血,眼都不会转了——这是什么狗屁嗜好!后来花了一大笔钱赔偿了事,张钧浩派人偷偷送他出市,别再让这个阎王见着便是。不过俩人现在一条船上的,他也只能皱着眉点着头:“是啊没想到今儿这位主也好这口。”
吃饭的地点是对方定的,荣廷大酒店,新晋之中的头一份,装修地金碧辉煌象个夜总会。
不过谁都知道,今晚的局,绝不仅仅为了吃顿饭。
侍者弯腰90度为他们推开门,vip大包厅里,已经坐了三五个人,主位那个低头一准儿望不见自己脚尖的老男人,涎着脸正摸小磊的屁股。
张钧浩只皱了一瞬的眉,立即笑着迎上去:“许厅,您老总算赏我这个面子了!”
维盛刚帮一桌客人点完菜,收了点单机经过大厅,就见自己领班林经理慌慌张张地冲下来。林经理是他的前辈,荣廷一开业就在的老员工,什么事慌成这样。“小叶!”他一扭头看见维盛,一个劲地招手叫他:“正找你呢!八楼顶贵缺人,你赶紧上去顶一个——早不拉肚子晚不拉肚子,这时候给老子来这套!”
维盛莫名其妙:“什么缺人——我是负责三楼大厅的啊——”
“哎呀,三楼客人全走光也没上面那些主儿严重!”林经理抽出他手里的点单机就把他往员工电梯推,“我看着这些人也就你称头先,上去小心伺候,那可都是咱市的大人物,出点差错,老板非开了你!”
叶维盛总算明白了,倒也没啥异议,服务谁都是一样尽他的本份。电梯门开了,他冲在守在包间门口门神似的同事点了点头,他同事面不改色地冲他严肃点头,示意他赶紧就位。这下轮维盛诧异了,这阵仗不知道还当咱国家《从前》一哥微服私《从前》访来这了。
房间里已经一片闹腾,荒诞走调的歌声下叫什么的都有,维盛皱了皱眉,他当然知道里头这些声音意味着什么,刚才还和钟馗一样专心挡煞的同事,此时也忍不住推开门缝,羡慕中带着几分嫉妒地骂:“这些人,真他吗的能玩!”维盛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的鞋尖,他只想着这些牛鬼蛇神最好别叫他进去,擦桌子他都不愿意,忽而被一拉袖子:“有人从洗手间出来了——赶紧着,递手巾去,运气好还有小费呢!”
他自己怎么不去。维盛看了欣赏地如痴如醉欲罢不能的人一眼,只好走向洗手间,尽量谦恭地说:“先生,需要手巾吗?”
门开了,一个人抹着下巴先走出来,没几步就一声干呕,维盛赶忙递手巾,“先生?”
那人抬头,维盛愣了一下:“……是你?”
小磊被灌了不少酒,神志不大清醒地看了他几秒才摇头晃脑:“是你啊——呕——”维盛赶紧递热毛巾给他擦脸,昏黄灯光下他才见到小磊嘴角有些破皮渗血,和着干涸的白迹,红红白白刹是可怜。维盛拧起眉:“你怎么——”想想自己没资格说人家,只得道:“你快喝到酒精中毒了,我扶你休息会。”
“你怎么这么没用啊?啊?吐到我裤子上!你陪的起?你卖几次屁《从前》股才够?!”身后又一个人从洗手间出来,摔上门,酒气冲天地骂。小磊哆嗦了一下,蹭过去哀声道:“不是,是我今天不舒服,又喝多了——程总别生气——”
程明啪地摔了一巴掌:“怎么!还赖酒了!让你含是给你面子!出来卖还讲条件!”
维盛忍不下去了,腾地转过身,才发现眼前这男人连裤子拉练都没拉,甩着丑陋的**就大喇喇地出来,一时被吓噎住了,反倒是程明眼前一亮地冲过来攥住他的手臂,“是你!”
酒臭味把维盛熏回了神,他用力甩开他:“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有钱了不起啊!还有,把你的牙签收起来,别出来晃荡着丢人现眼!”
程明被一把推到墙上,有些恍神,随即又贼笑:“别装了,你的这个——那天在诺亚你也是这么地推我,够辣啊你~”维盛愣了下,敢情这男人就是那晚的死变态!程明已经又粘了上来:“你在这做服务员啊?哪能这么掉价啊?你要愿意,开个价出来——啊!!!!”
维盛收回手,嫌恶地又拿手巾擦了擦自己的拳头,冷冷地看着捂着下《从前》身龇牙咧嘴地惨叫的男人:“滚远点死《从前》变《从前》态!”
程明痛到脸都泛青了,一次二次是个xing,这次是真下了狠劲差点要废他的lao二——他踉跄地冲过来攥过叶维盛的手:“变《从前》态?!你《从前》他了你不可!”
维盛用力挣扎,又是连挥几拳,揍地他闭青脸肿,程明一边惨呼,一边还是不撒手,踢了小磊一脚:“吗的还不来帮忙!”小磊呆呆地站着,半天没动。程明怒了,冲另一头喊:“过来!按住这小子!回头给你一千!”
本已在张望的他的同事立即冲了过来,维盛一边按住程明的肩一边急道:“这是个疯子,你赶紧把经理叫过来!”他同事立即行动了,周着维盛的肩膀重重往墙上一抡,维盛顿时痛地眼冒金星,一口气没缓上来已经被程明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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