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耿冰泉要的女人,样样都比玉腾龙好上百倍,他不懂自己为何对玉腾龙这么死心塌地,甚至还百般讨好,那根本就不是他的个xi-ng。
他住到妓院,还撒下大笔银子包下湾儿,就是希望这事传扬得越远越好,最好让玉腾龙知晓,看他还敢不敢拿乔!
但是,这段日子来,他夜夜笙歌,享尽了温柔,但是他却开始心烦起来,为什么玉腾龙都不来找他?是他包下湾儿的事情还闹得不够大吗?
「耿少爷,喝茶……」
他接过了茶水,湾儿笑颜如花,手指轻轻在他肩上滑动,明白显示她是住挑动他的情欲。
耿冰泉抖抖肩膀,毫不留情地抖下她的指尖。
也许这种温柔乡对一般的男子而言是幸福的天堂,但是对他而言,他却住得越久越是厌烦,若不是为了气玉腾龙,他早已回家。
「我要出去。」
不说要去哪里,也不说为了什么而出去,他耿冰泉就是这样大少爷个xi-ng,就连他爹娘也拿他没辙,若不是喜欢玉腾龙,他怎么可能会委屈自己。
进到了京城里消息最灵通的酒楼,他点了上好的茶坐着,他知道身边人的闲言闲语,很快就会让他知道现在京城最被关注的事情是什么。
他静静坐着,很快就到中午时分,身边都坐满了人,当他听闻到第一个消息,已经让他双手握拳。
「玉少爷还住在寺庙,听说住持已经同意让他剃度,还说将来要把住持的位置传给他呢!」
听了这消息的人,吃了一粒花生,「你那是旧消息了,话说玉少爷已经出家,连得道高僧都来向他请教。」
「那有这么扯的,他就算要出家,病都还没好,怎么剃度啊?」
耿冰泉转向说话这一桌,脸上清白。「你们说谁要出家?」
「就是玉少爷,住在京城东面的玉腾龙少爷,听说他是金刚下凡,要度凡人,更要重振佛威。」
耿冰泉再也听不下去,怎么才一个月而已,闲话已经传得这般古怪,竟说玉腾龙要出家?他立即拍桌而起。
「小二,结帐。」
他在路上问清楚了玉腾龙借住的寺庙,一路往那儿而去,他没有想到玉腾龙竟为了气他而跑去寺庙住,还说要出家,分明是不把他看在眼里。
他一路上了山,进了庙,要进后厢房时,还绕了好几个弯才知道怎么进去。
后院门破落,几根废柴倚在角落,虽然这地方可以看到远处的枫红,但是简陋无比,要他来住,他还嫌脏呢!
他不相信玉腾龙会到这种地方住,更不相信玉腾龙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市井谣言,玉腾龙不可能住得惯这里,他家中这么有钱,仆役住的地方,都比这里好上十倍。
虽然玉腾龙个xi-ng随和,但也不可能随和到这种地步。
他就要转身离开时,远处有人被仆人样子的人给抱出来,让他坐在椅子上,正对着山边的枫红美景。就算这么远看,耿冰泉也能一眼就认出坐在椅上的人骨瘦如柴,根本就是个痨病鬼。
他就要离去时,忽然听到那仆人的声音传来--
「龙少爷,坐这儿好吗?」
「好。」
回答的人气若游丝,却让耿冰泉不由自主的回过头,明明知晓那玉腾龙不会这么奄奄一息,他向来声音大得可以让他耳朵聋掉,但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将目光定在那人身上。
那声音真的很像玉腾龙,而仆人称呼这个人为龙少爷.也让耿冰泉觉得怪异,他往前走了几步。
仆人离开了玉腾龙的身边,去忙自个儿的事情,下午虽然气候宜人,似是玉腾龙吹了风就非常想睡,于是他合上了眼。
耿冰泉走到他的面前,震惊的望着眼前瘦得不成人形的玉腾龙,他好像大病一场,身子养不好,那张怒目凶眉的脸庞变得极瘦。
「腾……腾龙……」耿冰泉震愕到声音差点哽在喉中。
玉腾龙轻轻的张开双眼,见到俊秀的耿冰泉。
他没有多说什么,反正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你怎么变这么瘦?」耿冰泉善于花言巧语,但是此刻却只能愕然的说出这句话。
玉腾龙淡淡的道:「你回家了啊?听说你前阵子到外地去了?」
耿冰泉说不出话来,他前阵子当然没到外地去,还住在妓院里风花雪月,可能是玉腾龙的爹娘为了瞒骗他才这样说。
他呆呆的立在原地,玉腾龙也坐在那儿,等外头起了风,刚才的仆人又回来了。
「龙少爷,风大了,我们进房吧!」
「嗯。」
玉腾龙就像没有力气的婴孩一样被仆人抱起,将他抱进房间。
耿冰泉只觉手脚冰冷,他再怎么样也没想到,玉家说玉腾龙病重的事是真的。
他早该想到,玉腾龙的脑袋回来很直,不会像他一样装病、装中邪,而他病了个月,他竟然都没来看他。
玉腾龙心里会怎么样想?他们亲热后,自己就立刻避不见面,一般的人早就在心底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不想见他了。
冷风吹来,耿冰泉才知道自己犯下了这一生最愚蠢的错误,他出了一身的冷汗,纵然诡计多端,但此刻,他却什么诡计也想不出来。
耿冰泉立刻搬出妓院,每日上山陪伴玉腾龙,玉腾龙静静的,没有多说什么,显然比以前沉寂,也比以前对他客气,客气到耿冰泉都快发疯了。
「腾龙,我今天带了一个新鲜玩意儿给你看。」
他秀出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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