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成的问话桓恩像是没听见一般,疾步走上前,不敢相信地细细端详了一番,又轻轻拨弄了下琴弦,惊喜之情几乎掩藏不住。“我……可以弹弹吗?”
“随你便。”容成轻轻吹著茶盏。
刘琦般来了琴桌琴凳,桓恩净过了手,又燃起一束熏香,方才坐在琴前,轻轻将手搭在弦上,略微一犹豫,缓缓拨动。
低沈的琴音如水般荡漾开来,舒缓自然,宁心静气。
容成左手支著头,右手端著茶盏,目光渐渐集中在桓恩的手指上。
一看就是没习过武的手指,白皙瘦削得异常漂亮。指头上没有一丝多余的rou,但又不至於瘦得皮包骨,匀称而骨感。指甲剪得干干净净,指甲盖呈现著温和的粉色,比起那些涂著丹蔻的削尖指甲,自然而清丽。
手指往上,是白皙纤细的手腕,微尖的下巴,垂在脸庞两侧的乌发,一身胜雪的白袍,犹如端坐著的一株水仙。
对於阅人无数的容成,桓恩的面庞说不上有多漂亮。可他就这麽一坐,这麽一拨琴,气质就淡然出尘,恍若谪仙。让他直想扑上去,撕开他这淡然的面纱,看他动情呻吟的迷乱模样……
心中绮思乱起,原本宁心静气的古曲也变得漫长难以忍耐。面前端坐的人那拨弦的手指,更似拨在容成心尖上,撩得他愈加心浮气躁。
容成猛然站起身,大步走到桓恩跟前,无视那人惊愕的表情,一把抱起他扔在软塌上。
“陛下?!”
第36章 最後的哀求
难道他要在这里……?!这是养心殿,随时都会有人来求见啊!
见那人眼里溢满毫不掩饰的欲念,桓恩惊恐地抓著前襟挪动著往後退,被容成一把握住脚踝,往怀里一扯,覆上身掀开了衣裳前襟。红痕斑斑的白玉胸膛和红肿犹未退去的r-u尖在半透明的xiè_yī下若隐若现,愈发引人遐思。
刘琦一看情况不对,给一众宫女太监使个眼色,一路小跑出了里间。里间便只剩下君臣二人,和一炉尚未燃尽的嫋嫋檀香……
“陛下!求你……求你不要……”至少不要在这里……桓恩心中惊惧,连声调都带了些哀求的意味。
话还没说完,就被容成倾身上前堵住了唇肆意啃噬。桓恩拼命偏过头去,那s-hi润的唇舌便沿著脸颊滑到胸口,舔舐著微微凸起。
昨天才做到五更啊……他的身体哪里受得住……桓恩顾不得自尊,含著泪道:“陛下……求你……饶了我吧……啊!……”
他不知道,他婉转的哀求,是男人兽xi-ng的催化剂。
容成本就一肚子邪火,一见他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更是心痒难耐。
宛若水仙一般清丽的人,就在他身下任他蹂躏,想到这里,容成就兴奋得难以自制。
本就没什麽遮挡作用的xiè_yī亵裤被毫不留情地脱下扔在一边,肌肤暴露在深秋有些凉意的空气中,随即被那人火热的大掌覆住,染上淡淡的红。酸痛难当的腿被分开,架在暴君肩头。因为昨夜过度抽c-ha的关系,甬道被贯穿竟也毫无窒碍,只是胀痛得发麻。身体不听使唤地升起快感,那人高速大力的撞击,令他连呻吟都支离破碎。
“陛下……求求你……我真的不能再……啊啊啊!……”
断断续续的求饶还未说完,便被那人握住玉茎温柔使尽技巧的摩擦。尽管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可涌上的快感还是无比鲜明。桓恩无力地仰躺在软塌上任由对方侵犯,除了呻吟已经没法再发出别的声音。
容成脸上亦慢慢渗出了汗。只有身下这个人,随时随地都能勾起他的欲火,让他怎麽要也要不够……
忽听得外面一声高声通报:“陛下,大将军有边关紧急军情报告!”
桓恩当下惊得睁眼,秘处猛然收缩,夹的容成闷哼一声,停了下来。
他正做得酣畅淋漓,突然来了这麽个c-ha曲,当然是极度不悦,饱含怒意的“滚”字就在嘴边徘徊。但是高冲不是不识时务的人,没有真的十万火急的军情,他绝不会贸然闯入,刘琦还在外面呢。可这边做到一半,要他停下来,还真是够考验他的忍耐力。正皱著眉犹豫,垂眼一看,身下之人正冲他摇头,手背掩著嘴,眼中含泪,可怜而楚楚动人。
忽地,使坏的念头涌上,扬声喊道:“站在外面禀报。”
不意外见到桓恩睁大了双眼,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像浸泡在清泉中的黑曜石,满含惊惧,美得惊心动魄。
容成心情大爽,俯下身在他耳边恶意低语:“好好给朕呻吟,听到了吗?”说罢无视桓恩拼命摇头,扯开他掩住嘴的手臂,大力分开双腿狠狠顶入。
桓恩紧咬下唇也忍耐不住,“啊”地尖叫出声。秘处因为恐惧羞耻狠狠收缩,夹得容成差点当场把持不住。
“回陛下,据边关八百里加急报告,燕族於几日前突袭云中郡,郡守抵挡不住,城池陷落,现周边岌岌可危,河西太守奏请陛下派兵支援……”
高冲正义凛然的声音一字一句传进里间,而里间却满是rou体撞击的yi-n 靡水声。桓恩羞惭欲死,秘处下意识地绞紧,容成额上暴出青筋,掐住他的腰发疯一般地贯穿,桓恩被顶得喘不过气,呻吟断断续续,连脑袋都撞在了床头。
高冲自奏报完毕就不再说话,静立在外间等候指示。一想到里间的所有声音可能都被外间听了去,桓恩真恨不得就这样死在床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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