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哥,我不是鸭!”
黄平擦拭头发的动作微微顿了顿,然后像是带了点恼怒,他把毛巾往着床上一丢,从床脚处扯过自己的衬衫,往着身上一套。
“请不要在我们做过之后,做出给钱的事情来,我还没有贱到那种程度。”
黄平扣着纽扣,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因为觉得羞辱,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他却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完成。
他想和他上床,只是因为他想,而不是因为他要钱。
霍羌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动作是极其不恰当的,所以也就坐在那边一声不吭的。
“羌哥,我真的不是谁的替代品。”黄平穿妥了自己的衣衫,走到门前,手放到门把上,回头看着霍羌,语气无比认真,“也许我在你的心中会别人的替代品,但是你在我的心中,永远都不可能会是谁的替代品。”
黄平说完,然后拉开了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脚步坚定的就像是他刚刚说出来的话一样。
霍羌看着那缓缓自动带上的门,突然觉得自己又搞砸了很多事情,就像是很多年前,他清醒的时候,看见那一个满身伤痕模样清秀的小男生哆嗦地缩在墙角的模样。
然后房间的门被打开,阿云站在门口,脸上闪过错愕,震惊,最后转到了愤怒。
然后又很多年后,一个模样清秀的小男生被他的手下逮住,很惊慌失措的样子,在见到其他的人弃他而去的时候脸上闪过的错愕,震惊,到最后转到了愤怒。
那个时候,他真的有一种面对阿云的感觉。
或者,从某些不经意之中,他真的是把黄平当做了阿云的替身了。
黄平原本还想对霍羌说,没有必要再等着他那个弟弟了,不管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男人,只要面对爱情的时候,不是能够用常理来说的,所以不管霍羌说什么,霍云也不会听的。
原本,霍医生也不像是会听话的人。
但是后来,他还是把没把这些话说出口,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他自己去体会的。
术业有专攻52
白云苍狗,岁月如梭。
在不知不觉之中江城已经迎来了酷热季节,就算邵海身为江城人,从小在江城长大也觉得江城只有冬天和夏天两个季节,今年的夏天特别的炎热,才六月初就已经有三十度的高温了,人人s-hi身运动。
在这六月初的时候,邵海的室友郝博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决定和他家的河东狮结婚了。
虽然两个人暂时还没有能力在江城全额买下一套房子,但是之前双方家长多少还是提供了一点资金,让给两个人付了一个首期。
两个有为的小青年简装修了一下,随意地添置了一些家具,然后两个刚刚背着父母拿了结婚证的人决定搬去新居,进行正大光明的同居。
至于这喜宴么,还是等过些时候再说吧,郝博如是说。
老实说,郝博要搬走,邵海还真的是有点舍不得,毕竟两个人住一窝也挺久了,多少还是有点感情基础,还是多少有点舍不得。
郝博动作挺顺溜,其实老实说,除了书,衣服一类的,其余的东西也没多少,郝博倒也不是一次xi-ng就把东西全部搬掉的,每次拿一点,数次之后,就算是有再多东西,也已经搬空了,最后也终于是到了要诀别的时候。
邵海也仗义,在最后的那一天,他在寝室里面给郝博办了一场饯别酒,用来欢送这个家伙脱离了他们这一群白衣王老五的阵营。
楼上楼下还没有结婚又不值夜班的人都来了,那小小的客厅里面根本就容不下,只好把餐桌从饭厅里面移了出来摆放在了客厅里面,又楼上楼下搬了椅子过来,一圈人才总算能坐的下来。
男人从某个角度上来说,也是一个很好满足的生物,酒足饭饱就行,其余的也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
邵海买的也不是什么特别菜色,随便煮了个高汤当锅底,然后乱七八糟的东西当火锅,然后叫了小区那边一家菜馆的送了几个菜上来,搬了两箱啤酒,一群男人就打着空调在那边胡吃海喝。
霍云今天也没有值班,所以也来了。
大家伙喝的h了之后就开始聊天,聊的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琐碎事情,聊开了之后大家才知道霍云同寝室的一个外科医生最近也在搬东西,因为他要去首都的一家医院里面进修个一年半载,所以也就要从宿舍里面搬出来。
“哟,那赶巧了,干脆就你们两个住一窝算了,一楼空一间,这得多浪费啊。”医生甲一杯啤酒在手,笑傲江湖别无所求,在那边很哈皮地建议着。
邵海刚夹了一筷子的菜正要塞进嘴巴里面,听到医生甲的那一句话的时候,愣了一下,先是把筷子上的菜给吞了下去,口齿不清地开了口:“要是和这个男人住一窝,老子的菊花不久保不住了?”
其他的人嬉笑了起来,在嬉笑声中,霍云冷冷地看了邵海一眼,用眼神无声地诉说着——就算是我没有和你住一窝,你的菊花似乎也难保。
邵海被霍云的视线看的呼吸一窒息,只得低下了头在那边猛吞菜。
不过,这似乎是一个很好的提议?!霍云单手托腮在那边思索着,邵海没来由地觉得一阵恶寒。
酒足饭饱,邵海和这一行人把喝到微醺的郝博送下了楼,招了一辆计程车送他回新居去了。重新回到寝室的邵海看着那一室的狼籍还真是有点头痛的感觉,早知道就不办什么饯别会了,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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