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那小贱人还我头发!”
“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贱人!都是贱人!”
她骂锐锐的时候,连笙还只是微怒而已,受了刺激迷失甚至口不择言还可以原谅,连带着安然也跟着挨骂,那就不可原谅了。
连笙脸上已经没了笑意,他冷冰冰的看着疯狂的女人。
这一刻,整个青木宗上下所有人都知道,宗主生气了。
宗主一怒,伏尸千里。
连笙就要出手,安然清清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在所有人看来,这不过是极其普通寻常的一眼,连笙却明白其中的意思。人死了就一了百了,让她活着受折磨还这笔嘴贱的孽债不是更好?
秃顶什么的,在九天华庭第一丹药师面前根本不算什么,安然原本也觉得锐锐闹过头了,准备给她来一粒生发丸。
这几句骂完,没戏了。
安然淡淡的看她一眼,“你知不知道你吃下去的是什么?”
“管你是什么?你让这小贱人还我头发!”
安然严重聚起风暴,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纪烟茹,冷冰冰道:“我儿子是看得起你,赠你一粒丹皇,怪只怪你自己命贱享受不了!”
擦……他若不解释,别人只当是贵重一些的补药,此言一出,不得了。
所有人都眼冒j-i,ng光盯着那锅没喝完的汤。
原材料是什么不重要,j-i屁股什么的,有这样一个极品宗主存在,他们吃得也不少。
丹皇啊,这种可遇不可求的宝贝竟然糟蹋在这样一个白痴女人身上了。
纪烟茹愣了愣,若是平时她或许也会跟着感慨,此时,没什么比她的头发重要。她旁边不远处的纪彦之已经彻底傻眼,想起自己先前说那些话他觉得羞愧,深深地羞愧,丹皇是害人的东西?
那还不人人期盼遇害。
瞅着妹妹还不清醒,纪彦之凑过去想要将她拉到一边。
纪烟茹顶着一颗闪亮的光头狠狠一巴掌刷在抓住她胳膊不放的庶兄身上。
“放开我,庶子而已,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
卧槽,女人就是受不得刺激,一受刺激本x_i,ng就冒出来了。
安然将锐锐抱在怀里,闲闲的道:“我不问你收取报仇便是道义了。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纪烟茹死死瞪着安然,“你说是就是?就你?能拿出丹皇?也不怕笑掉人的大牙……”后半句怎么也说不出来了,仿佛噎在喉咙里。安然什么也没做,是锐锐!
锐锐从怀里摸出一个半大的白玉瓶,将软塞拔出。十多粒散发着微弱光芒的丹药乖乖滚进他手心里。
丹药刚滚出来,青木宗之上竟凭空出现一道七色彩虹。
“卧槽。真是丹皇,满满一瓶全是丹皇!”
“我不要多的,只求一粒。”
“这n_ai娃娃到底什么来路,这手笔也太大了。”
“胡闹!简直胡闹!竟然把丹皇放在这么个n_ai娃娃身上。”
……
不仅这些人震惊,就连安然也吓了一跳。
难怪锐锐这么喜欢炼药,难怪他连不平等条约也答应,问题竟然出在这里。
擦哩个擦。这兔崽子竟然背着他偷偷将丹皇藏起来了。
他辛苦了这么久也没搜集多少,锐锐竟然就有这么多!
不公平,这太不公平。
白玉高台上,连笙也朝某娃娃手心上看了一眼,说不诧异是假的,他很快反应过来,有问题回昭和居慢慢说。
他轻轻咳一声,被丹皇刺激得红了眼的弟子们冷静下来。
在宗主面前摆出这样的姿态,不想活了是不是?
那女人已经呆了,她眼也不眨一直看着锐锐手心里的丹药。直到锐锐一粒一粒 将丹药装回瓶子里,收进怀中,她才厉声斥责道:“你害我至此,这一瓶破烂丹药便当做赔礼。”
赔礼?安然也是个知轻重的。锐锐手里的东西不就等于是他的。
他骄傲的将乖儿子抱进怀里,鄙夷的看着那贪婪的丑陋的女人。
“破烂丹药?赔礼?”
“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或者你想试一试,是一颗丹药贵重,还是你一条命贵重?”
“却不知我以丹皇为佣金,能否频到杀手解决了你!”
“你敢!”纪烟茹双目圆瞪,尖叫道。
安然耸耸肩,“你且看我敢不敢!我这人最不喜欢受人威胁,想活得久就滚远点。”
“真丑,!”
……
安然到底没对纪烟茹做什么,来日方长,若整个青木宗上下都是好人,那生活该多无趣?
纪烟茹也知道自己今日讨不得好了,瞧着高台上那人冷漠的俊脸,她忍痛放弃了弄死锐锐的打算。
账可以慢慢算,她等得起。
纪烟茹找了根头巾裹上,同时盘算着比试玩之后想办法弄一顶假发回来。
大长老提议说,闹成这样,今年就不比了,纪烟茹坚决不答应。
第一轮她吃了这样大的亏,就指望在第二轮招回来。
第二轮是什么?是无责任比斗。
不限方式,只判输赢。
纪烟茹看着锐锐,仿佛看着一个死人,她娇笑着对大长老说:“他自己说要替父出战,总不会是胡说八道?还是故意想要坑我兄妹二人?”
大长老急得头发都要揪掉了,擦,他们是知道的,这n_ai娃娃与宗主大人之间的关系。
闹到现在,纪烟茹这疯女人显然是打算在第二轮动手,不死不休了。
真要闹出了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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