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放下手机又接茬睡觉,但这次怎么也睡不着了,脑子翻来复去的琢磨那些乱糟糟的事,正烦着呢,桩子那就打来电话了。
桩子在电话里挺高兴的,非要请钱多吃顿好的。
说的钱多一愣一愣的。
桩子说:“你小子办事行啊,一大早就有人把离婚协议送来了,不过还得麻烦你个事,张宁签字是签字了,可这个协议离婚,得俩当事人亲自去民政局办手续,刘丽给张宁打半天电话都没人接,我就想着再麻烦你给张宁说下。”
钱多一听脑袋就大了,刚要拒绝,就听桩子说:“我的大兄弟,哥哥在先谢谢你了,你可真救我一命,拜托你给张宁说一声,啥时间都行,拜托拜托哦。”
钱多还没在脑子里过一圈呢,桩子那已经挂电话了。
钱多心里七上八下的,想了半天也不敢给张宁打电话。
下午凑合着上了班,事倒没多少,忙过一阵后,钱多才鼓着勇气给张宁打了个电话,结果一样是没人接。
钱多心想准是自己把张宁给得罪苦了,刚要放下手机,手机居然又响了,钱多战战兢兢接起来一看,是张宁又给打回来的。
张宁在电话里声音有点沙哑,听着不是很有j-i,ng神。
钱多也不好第一句话就催人去民政局,就装着关心的样子问张宁怎么了,张宁很是不高兴的哼了一声,说昨天有人没关窗户给他冻感冒了。
当钱多绕着圈子给张宁说了民政局的事后,张宁答应的倒挺痛快,不过就是麻烦钱多来他这一趟,把刘丽放着的东西收拾收拾拿走。
钱多有心说,让刘丽自己回去收拾,可听张宁那个不耐烦的劲,钱多提都没敢提。
不管怎么说,这次张宁做事做的还算地道,钱多就下班后亲自开了面包车去张宁那,也算是去负荆请罪吧。
张宁打着喷嚏开的门,开门的时候还用手捂着胃那,看见钱多的时候,脸上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不高兴,就那么闷闷的侧身让钱多进去。
钱多手里提了二斤桔子,有点尴尬的走进去。
房间还跟昨天走的时候一个样,浴室门大敞着。
钱多脸上有点挂不住,忙着把桔子放下,跟张宁客气,“吃个桔子吗,我给你剥开。”
张宁虚弱的半躺在沙发上,摆了摆手,脸色苍白的说:“我一天没吃饭了。”
钱多赶紧的问他:“你试表没有?多少度?”
张宁想了下,“上午试过一次38度,已经吃过药了,估计现在问题不大。”
钱多走上去,伸手碰了碰张宁的额头,倒是没想象中那么烫,钱多多少有点示好的意思,主动的说:“那你想吃什么,要不这样,我先给你煮点粥?”
张宁点了下头,钱多就到厨房张罗去了。
结果一到厨房钱多就有点找不着北,这个厨房可够现代化的,什么东西都不摆在明处,这叫他怎么找啊。
最后还是张宁脱着步子走过来,一一的指给钱多看。
张宁指给钱多后,也不走,就那么靠在厨房的门口看着钱多干活。
钱多忙让他回去躺好,张宁咳嗽一声说:“那你煮好了,给我送卧室去吧。”
钱多答应着,煮好了米粥就盛在碗里,小心翼翼的端到张宁卧室那。
张宁的卧室布置的很简单,一张标准的单人床,外带一个书桌。
钱多把粥碗端进去后,找不着地方坐,书桌边是有个椅子,可惜是转椅,钱多犹豫了下有点不自然的坐到床边。
张宁在钱多上楼的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
张宁想接过粥碗可手上使不出力气,钱多一边端着一边一勺一勺的挖给张宁吃。
张宁吃的虽慢,可也没用多久一碗粥就吃没了,钱多问他再来一碗吗?
张宁摇了下头。
钱多也不知道自己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忽然就蹦出这么一句,“这儿不会就是你让我跟六子住的那个吧?”
张宁半躺着,一动不动的看向钱多。
钱多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正想找借口出去。
张宁才说:“那现在还空着呢。”有点自嘲的笑了下,继续道:“那是我亲自盯着装修的,可惜我一天都没住过,你要好奇,改天我带你去看看。”
钱多赶紧说:“我就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
张宁忍耐不住的叹了口气。
钱多忙收拾了碗跟逃命似的下了楼,胡乱的把碗刷干净放好。
再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张宁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看见钱多出来,就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说:“过来吧,咱们谈谈。”
钱多走过去坐下,故意坐的离张宁远一点。
张宁本想等着钱多先开口,可钱多还真闷住了,光低头也不说话。
张宁只好说:“昨天的事,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啊?”
钱多明显紧张了下,抬头看张宁一眼,“反正我对不起你,要不你打我一顿吧。”
张宁闷闷的说:“算了,你先去把刘丽的东西收拾收拾吧,总放在那碍眼。”
钱多特听话的去了,都是些女人的东西,收拾起来怪不好意思的,钱多就胡乱的往带来的包里塞,能拿多少算多少吧。
张宁也一直看着不说话。
钱多边收拾边问张宁:“其他的东西呢,你怎么处理?”
张宁站在门口不怎么在意的说:“没用的就丢掉,我想腾出这个房间做健身房,放个跑步机什么的。”
钱多皱眉说:“跑步就跑步,你这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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