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十分安静,只有熟睡的曹佩琛平稳有力的呼吸声……还有曹京咚咚的心跳。
傻傻地站了一会儿,直到空调机箱突然运转发出低低的轰鸣,曹京这才惊醒,当下蹑手蹑脚地走到大床边,掀开薄被从床尾小心地钻了进去。
借助黑暗的笼罩,曹京才有勇气摸摸索索地来到男人的双腿间。
颤抖着双手小心地剥下他薄薄的睡裤,曹京学着父亲当时爱`抚他的动作,握住那个炙热的东西,凑上冰凉柔滑的脸蛋,闭着眼睛轻轻地来回磨蹭。
当那东西被他温暖s-hi润的口腔所包围时,曹京明显感觉到它狠狠地抖动了一下,像是有所回应一般。这让他又是兴奋,又是害怕,身体都颤抖起来,唇舌却更加贪婪地吮舔着,直到下颚发酸,而那愈加粗长的东西渐渐盈塞了他的口腔,仿佛立刻就要钻进喉咙,搅碎他的五脏六腑。
曹京不在乎,这一刻他只想这么做,于是他加快了动作,生涩而狂热地舔舐爱`抚,几乎带着一种绝望的讨好。
终于在一记疯狂的深喉之下,一股热流涌进曹京的口腔,这一瞬间他呼吸困难,双颊都麻木了,连泪水滑落下来都没有察觉。
突然被自己突兀的咳嗽声和重重的喘息声吓到,曹京来不及多想就掀开被子跳下了床,打算逃回自己的房间,却被一只结实的臂膀拉了回来,紧紧抱入怀中。
臊得全身如同火烧一般,尽管是在黑暗中曹京仍旧选择闭着眼睛,只听见男人轻轻叹了口气,接着温暖的手拭去了他脸上狼藉的泪痕。
“小京,对不起……”
男人是真的没想到,这个骄傲的孩子为了留住他,竟然肯做到这个地步。
次日
觉得自己昨晚的行为十分可耻,曹京突然有点不敢面对曹佩琛。并不是因为半夜偷袭,也不是因为在父亲的怀里哭着睡去,而是他那时候竟然想用这种方法来贿赂曹佩琛留下,简直可说是丢脸之极。
不过让他稍微安慰一点的是,一整夜男人只是抱着他轻轻拍打呵护直到他入睡,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做。
早早就起了床,吃过早饭之后曹京敷衍地对父亲说今天有事要出去,曹佩琛问他去哪儿要不要爸爸送你,曹京立刻说不用了我自己去,男人听了之后没有吭气,曹京也觉得不大自在。
受不了这种暧昧的空气,曹京打算马上离开,曹佩琛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拉住了他的手。
“等一下,爸爸陪你去。”
男人终于想起,今天是曹京参加一个全市青少年直排轮比赛的日子——还好昨晚忍住没有对他胡来,孩子年纪太小,说穿了曹佩琛还是舍不得。
原本当初曹京并没有兴趣参加什么比赛,但因为大家都知道他直排轮玩得不错,同学叶一帆偷偷帮他填了报名表,最后因为曹京尚未成年,还得让曹佩琛签字同意才报上名。
其实曹京打从心眼里不想带曹佩琛去,因为他并没有把握能获得名次,赛场失利不仅丢脸还要被这老家伙毒舌,他只要想想那场景都觉得可气。
“怎么,怕半道摔个仰八叉,不敢让爸爸去看?”那孩子眼珠子一转曹佩琛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果然曹京立刻上当。
“谁说的!”曹京气呼呼地反驳,虽然他最近已经不大迷恋这个项目,可以前毕竟也花过大把时间在上面,仍旧是具有相当水准的,“你要看就看,我怕你胆小看出心脏病!”
说完他怒气冲冲地跑去收拾比赛需要的器材,却发现除了直排轮还在之外,头盔和护肘护膝那一套东西怎么也找不到——如果不按要求穿戴,就无法取得进场资格了,曹京不由得头上冒汗。
曹佩琛见他不停地进进出出翻箱倒柜,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知道他已经忘记了之前的尴尬,当即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走进主卧里拉开大衣柜,从一个收纳箱里拿出曹京要找的东西递到他跟前。
曹京接过收得好好的袋子打开一看,立刻欢呼了一声,曹佩琛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尖,“丢三落四没脑子,那点记x_i,ng都给狗吃了。”
“哼!”曹京愤愤地皱了皱鼻子,却无可辩驳——谁让自己有一堆罄竹难书的黑历史。
因为是单亲家庭,曹佩琛平时工作又很忙,曹京从小就是个钥匙儿童。有一次他好不容易在班上混了个小队长当,因为家里离学校近,老师特地委派他管理班上小书柜的钥匙,曹京当时觉得威风极了,但从此却给曹佩琛惹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
天生马马虎虎粗心大意的曹京经常连自己家的钥匙都找不到,又怎么能担此重任,于是曹佩琛每天早上起来除了伺候儿子洗漱吃早点送他上学之外,还经常得加上到处帮他找班上书柜钥匙的支线任务。次数多了男人难免不耐烦,少不得威胁恐吓说下次再弄丢爸爸就揍你之类,还特地多配了一把小书柜的钥匙放在自己那里做备用。
有一次曹京实在是丢钥匙丢得连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也不敢再跟曹佩琛说,只好偷偷拿了父亲的钥匙串偷走属于自己的那几把,原本还打算将剩下的还回去,一转念又觉得这未免太明显,干脆将一整串都藏了起来,压根不知道他这鲁莽的举动将s市财政局预算处搞了个人仰马翻。
就在焦头烂额的曹处长陆续配齐了从家里到办公室的一整套钥匙之后不久,保姆收拾曹京房间的时候无意间在某犄角旮旯里挖出了一些可疑的残骸,她觉得有些奇怪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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