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海在旁边捂眼睛,“狗男男,闪瞎我的眼。”刚才被老大捏住的手腕好疼。
叶昌同样揉着腰侧的伤,“那个断开的模板肯定是季老大掰开的,绝对不是佳木弱j-i踢断的。”
因为挨了揍,连范思达也同仇敌忾,“没错,秀恩爱死得快!”
季童y-in测测地一回头,“我都听到了哦,再来一局吗?”
三个人赶紧齐齐摇手,“你忙你忙,夫夫间交流感情更重要啦!假装没看见我们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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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大那边,在台上才拨了两下琴弦的烟熏妆少女长大嘴巴愣了好几分钟了,她背后的朋克少年有点儿紧张地啃指甲。
与他们表情相同的还有少数没来得及出去,在冲突暴起的时候贴墙站立或躲在角落的客人。
不太明亮的场子里时不时闪几下录影设备或者手机拍照的红灯。
在地上哼唧着缓了好一会儿,一群人才互相搀扶着爬起来走出酒吧。
哭丧着脸集体到后边,胡老大正在紧张地翻看摄像头监控设备录下的过程,边看边问狗头军师,“你觉得这行不?”
军师猛点头,“必须行啊!”指尖一点进来的那群鼻青脸肿的家伙,“都这样了不行能再来一回么?给他们拍下来一起送给陈老板,就算事儿没成,医药费也得给啊。他不告诉我们是这样的硬茬子,根本就是坑人,朋友没法做了……”
胡老大听着军师blabla一通忽悠,最后也同意了,脑子里斩钉截铁地相信了:果然是陈老板对不起我们,看我们不顺眼直说啊,想要好处张嘴啊,送我的人去挨揍,必须记仇!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胡老大带了四个鼻青脸肿绑着绷带贴着胶布的小弟跑到陈老板公司,倒是很有礼貌地敲前台,“我找你们陈总。”
前台妹子战战兢兢脸都白了,“您、您您、您有预约吗?”
胡老大眉毛一挑,凶相毕露,“你就告诉他,夜色的胡老板来了,他肯定见。”
前台妹子被吓出两包泪,尽力把身子往后缩了缩给总裁秘书打电话,“孙、孙姐啊,有位胡先生、非常、非常紧急地要见陈总,说是夜色的,您知道……”
万幸秘书小姐知道,因为陈总让她往那边打了钱,“人在哪里?”
前台含着泪,“就在我面前啊,他带了受了伤的人,看着不太好。”
“请他们去会客室,给上茶。”孙秘书眉头皱起来,大清早这栋大楼人来人往,那位胡老大堵在公司门口影响太差了,也不管时间点了,直接敲门进晨会会议室,跟陈老板附耳一说。
陈老板开始有些奇怪,但是听说胡老大堵在自己门口,做生意最讲究不能大清早触霉头,怒火也上来,一拍桌子,“剩余工作上报到孙秘书这里,都散了吧。”说完率先蹭蹭出去了。
胡老大一身宽松练功服,坐在会客室端着茶杯品茶的样子倒是颇斯文,看到陈老板,把茶杯一放,脸上没几分笑模样,“陈老板到底是惹了哪路神仙?非要拖我下水?”
陈老板一看这屋里五个人,就胡老大全须全尾,其余每个都脸上青紫一片,其中两人还吊着绷带,一个头发剃秃了半边,一块硕大的白纱布贴在上头。
“怎么?”
胡老大y-in阳怪气,“我就说陈老板这样的贵人怎么能有需要我帮忙解决的问题。原来是自己惹不起了个我来下套。当然我收人钱财与人消灾,该我的也不推诿,我就问一句,您知不知道,让我收拾的那位拳头有多硬!”
陈老板不知道,但是看着惨状,是有点儿出乎意料,估计是要出点儿血,当即摆出一副惊怒的样子,“这我是真不知道,本来只是帮家里老太太出口气,老太太快七十了,能惹上什么厉害人?”
“真是您母亲惹得,她老人家也算有能耐,”胡老大一副信你我就是傻逼的表情,“老太太能干了什么事儿得罪能一个人徒手干翻五六个人的家伙。”手一指,“这儿是四个,可远不是全部呢!”
陈老板也有些紧张,似乎惹了不太好惹的人,“事情真那么严重?”
胡老大有备而来,手一抬,小弟递上ipad,“我店里的监控录影,你自己看看。”
陈老大越看越心惊,他是有点儿眼力的,当然也看出这些打手在那四个人手底下跟纸糊的一样,轻描淡写就被人家撕了。打架跟打架可不一样,这样明显很有章法的漂亮动作,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他当然是做过调查的,两个开4s店的年轻人,吊儿郎当过日子,没什么大本事,不值得忌惮,所以才随意就答应了母亲的请求。
现在一看事情没这么简单,他也放得下身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赶紧跟胡老大寒暄,“这给我留下吧,确实是我对情况了解不清楚,胡老弟,咱们也认识许多年,你这些兄弟,我给你好好补偿,事儿就这么过了吧。”
胡老大一向圆滑,当得起祖宗装得起孙子,就坡下驴,“我看您也确实是不知情,补偿就算了。我接的活儿我负责,就这么着吧。”说着站起来要走,动了两步又转身陈老板推心置腹,“我觉得陈总你还是找个更厉害的吧,以后这些事儿我兜不住了。”
一句话,断绝以后陈老板给找麻烦的路;再有点儿y-in暗的小心思,隐晦提醒陈老板找点儿更厉害的人去收拾那两个。
哼哼,在我面前装大爷,打胡爷的兄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总有人治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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