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柔嫩的内壁紧紧地缠绕着自己,火热的温度,似要将自己溶化一般,南宫天幕深深地吸气,一面加快了腰腹的动作,一面看着柳如风,说道:“这种时候,这般情形,如风,你是不是应该换个称呼?总是主人、属下,倒显得仍是我强迫了你?!”
柳如风涨红了脸,艰难地开口,道:“属下……”
分 身上的手指一紧,极尽温柔地抚摸着j-in-g 身,早已濒临高 潮的分 身更加激动不已,无奈那堵住出口的手指却是半分也不放松!
柳如风难耐地动了动身体,掌控着自己的手指,却是如影随形,柳如风望了望南宫天幕情 欲中x_i,ng感的脸庞,开口哀求道:“主人请……”
分 身上温柔的手指突然加快,略显粗暴地磨擦着j-in-g 身,堵着出口的手指仍旧紧紧地压迫着急于宣泄的欲 望……
“啊啊……公子……”柳如风顾不得其它,沉溺的情 欲令得神智有些恍惚,但想也知道,自是不能叫谷主的称呼,那么便只剩下这一个……
“唤我名字!”南宫天幕气得牙痒痒,狠狠地在这个不识趣的男人颈上咬了一口,下 身的抽 送更加激烈了起来,整根抽出,再整个刺入……
“……属下……啊……不敢……”柳如风只觉脑中似要炸开了一般,堵在出口的手指动了动,没有松开,反而用力向内刺了刺,似要钻入那传细小的孔洞中一般……
再不识趣,柳如风也知南宫天幕的不满,忙换了话语,喘息着说道:“……嗯……啊……如风……啊……如风……啊啊……主人……公子……啊……如风……”
柳如风艰难地说了半天,却终是唤不出口,最后干脆两眼一闭,不再出声,艰难的隐忍着这欢快而痛苦的折磨,只极力收缩着自己的后 x,ue。如果,南宫天幕铁了心不肯让自己达到高 潮,那么,至少,也要让身上的男人能舒服快乐……
突如其来的强劲收缩,令得这般快速强烈抽 送的南宫天幕再也无法忍耐,皱了眉,咬紧牙关,不敢再握着身下男人的分 身不放,情 欲的高 潮间若是一时失控,只怕会伤到身下的男人……
南宫天幕双手抓紧了柳如风紧窄的腰身,用尽全身力气般地猛然一顶……
滚烫的灼液强劲有力地击打着柔弱细嫩的内壁,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烧灼在身体的深处,前端那堵在出口的手指终于离去,柳如风几近失去了自控能力般,用尽了全身力气撕声大叫,四肢紧紧地缠绕着南宫天幕,全身猛然绷紧,腰背弓起,全身的肌理猛然浮现,紧紧的贴上了南宫天幕的胸腹间,头颅极力后仰,贴近的距离,令得脆弱而敏感的脖颈,被柳如风自己送到了南宫天幕的唇前……
南宫天幕自然不会客气,心知柳如风这般强悍的男人,那些温柔爱抚,远不如纵情时的粗野来得刺激,狠狠地一口咬上了急促滑动的喉节,让他失声的惊呼断在喉间,只余下粗重而艰难的喘息声,自头顶溢出……
果然,那柔嫩的内壁激烈地纠缠了上来,强力而快速的收缩令得南宫天幕已经泄出了欲 液的x_i,ng 器,如同再一次经历在高 潮中一般,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天上,还是在地狱……
第二日,南宫天幕神清气爽的起了身,在柳如风的服侍下,穿戴整齐,方跨出房间。
昨日未曾在意,今日方发现这院中,竹影成林,青翠挺拔,微风吹过,竹叶摇曳,间尔几只翠鸟飞来,停在细嫩碧绿的竹枝之上,叽叽喳喳地热闹着,为这生机勃勃的院落凭空添上了几分美妙!
“谷主,属下去要些热水,好让谷主洗梳?!”柳如风站在南宫天幕身后,恭声说道。
南宫天幕自这清晨竹院的美景中回过神来,不由得瞟了柳如风一眼,道:“路上还是唤我公子罢!以免让有心之人听了去。”
“是,公子!”柳如风立时改口,唤道。
“如风,不必如此着急,你不觉得这院子的景色,非常不错么?”南宫天幕笑了笑,转眼一扫房门紧闭的侧房,天已大亮,这杜如凤还未起身么?怎么说,她也算是武林世家出身了,这每日早起练武,应该也成习惯……
柳如风笑道:“公子若是喜欢,回去后,将公子住处改成这般,又有何不可?”
南宫天幕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正待说什么,却听院门轻响,两人转头望去。
院门自外被人推开,两名店小二端了热水,正小心翼翼地缓步走进,院门外转出一人,一身素衣,圆圆的脸庞,略胖的身材,平凡的样貌,唇角一点黑痣,不是易容过后的杜如凤,还能有谁?
南宫天幕微微一怔,没想到杜如凤竟然是早就起来,还去要了热水,与往日那娇憨x_i,ng任的大小姐,却是有天壤之别!南宫天幕不由得重新打量起了正指挥着那两名店小二,将热水端入南宫天幕的房中的杜如凤来……
只是那完美的易容,虽然遮掩住了杜如凤原本的美貌,也遮掩住了杜如凤如今的脸色!南宫天幕打量了半晌,却是什么也没能看得出来。
杜如凤回过头来,轻盈地走到两人面前,先看了看柳如风,转向南宫天幕,旋即,低下了头去,欠身施礼,说道:“公子,婢女盘算着公子这时也该醒了,便去叫了热水,还请公子洗梳!”
恭敬的态度,谦卑的语气!此时的杜如凤,便如同真是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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