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木的大床似乎支撑不住床上的两人激烈的动作,吱吱作响,悦耳的铃声不断地响起,与□的拍打声,s-hi润的水声交错辉鸣,有如一曲和谐的乐曲,久久不曾停歇……
下 体激烈的撞击没有丝毫减弱,反而越来越加凶猛而急促,正快速进出着身体的x_i,ng 器,火热而坚硬,斗志昂扬,没有一丝想要休息的预照。身上的男人似乎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与j-i,ng神。
那x_i,ng 器与敏感的内壁,快速的磨擦,带起的快感,随着身体被撞击的带度,一波连着一波,自身体深处涌了上来,盈满全身。
铃音轻响,棉线上的金铃也随着南宫天幕的攻击,一下一下,击打着昂立的分 身,早已接近了高 潮,却被那金铃棉线锁住了出口的分 身,哪里还经得起这金铃的轻轻撞击……
敏感的分 身在这不停的碰撞中,似痛非痛,似愉非愉,每一次的碰撞,都是让柳如风欲生欲死、欲仙欲魔,仿若生死之间走了一回……
“……主人……”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柳如风已再说不下去,想要释 放欲 望,想要逃离的欲 望,已让柳如风用尽了被这欢愉与痛苦折磨得所剩不多的j-i,ng力。
南宫天幕低头,看了看身下的男人脆弱般求助的神情,明知柳如风已不堪忍受,南宫天幕却忍不住加快了腰身摆动的速度与力道……
“喜欢我这样吗?”南宫天幕看着那被已胀成了青紫色的粗壮分 身,微微颤抖着,却只艰难地吐出了几滴透亮的露水,身下的男人已被这无法宣 泄的欲 望折磨得不能自抑的扭动起了身体。
南宫天幕却伸手轻轻抚摸上那柔嫩的顶端,指尖拭去了敏感的小孔中滚动的水滴,无法自控地磨擦着那手感绝佳的细滑柔嫩……
“……啊、啊……啊……”柳如风再也忍不住了,失声惊呼,背下的床褥已被丝带束缚的双手掇成一团,身体向上挺动,昏溃的神智想要逃离这残忍的对待。
南宫天幕一手紧住了柳如风的腰身,让他的逃离,成为一个遥不可及的奢望,一手仍在那顶端来回抚磨,指腹轻轻堵住了柔嫩的小孔……
“……主人……主人……”柳如风只觉全身的欲 望叫嚣着,想要释放,却始终不敢挣脱身上的男人的控制……
南宫天幕叹了口气,挑开了金铃的棉线,终是不忍心看着柳如风这般痛苦与难受……
“……呃……啊……”柳如风全身绷紧,被逼至极限的欲 望突然得到了宣泄,不由自主地卷起了双腿,紧紧缠夹着南宫天幕的腰身,腰腹弓起,就着被捆缚的双手支撑,整个半身弹了起来,僵在空中,分 身颤抖着,s,he出道道白浊……
南宫天幕闷哼一声,包裹着自己的火热内壁突然紧缩。让南宫天幕的动作都有些艰难起来,x_i,ng 器被柔嫩的内壁紧紧的包裹贴合着,仿若两人此时结 合的部位,已成为了一体,不分彼此……
被这样激烈的包裹与溶入,刺激得那动弹不得的x_i,ng 器再也忍不住了,惊跳着提前泄出了滚烫的欲 液……
南宫天幕有些恼愤地一口咬住了那敏感的脖颈,伸手搂抱住柳如风悬空的身躯,狠狠地搂入怀中……
南宫天幕静静的躺在床上,怀抱着疲惫不堪的柳如风,却始终没有睡意。
睁着眼睛,望着漆黑一片的床顶,南宫天幕紧了紧禁固着柳如风的手臂,低声叹息道:“如风!如风……你也只有在这般逼迫之下,才会说出我想要听到之语……”
“属下说的,是真心话!若是谎言,对主人无利,便是主人逼迫,属下也不会欺瞒主人……”沙哑的嗓音自胸口响起。
以为柳如风已经累得睡了过去的南宫天幕吓了一跳,反映过来,不由得紧紧地抱紧了柳如风的腰身,低头看着缓缓抬起头来的俊朗容颜,松了口气,笑道:“不错!我倒是忘了,死殿训诫,一旦认主,不得有半句谎言欺主……”
柳如风很想回到柔软的床褥之中,但显然他的主人并没有这样的打算。柳如风只能无力地趴在南宫天幕胸前。
“如风,即是如此,为何你不早说与我听?”南宫天幕想通了这一点,郁闷了半日的心情总算好了起来。
柳如风脸上一红,绷紧了面皮,将头埋进南宫天幕胸口,这种话,却叫他如何说得出口?
南宫天幕低头看去,乌黑的长发洒落胸口,那长熟悉的俊颜是半分也看不见了,只有发丝间露出的两个耳朵,红艳欲滴!
南宫天幕恍然大悟,不由笑出声来,道:“如风,如风!再说与我听,可好?!”
怀中的身体僵了僵,细如蚊呐的声音自胸前响起:“属下爱您……”
南宫天幕大喜,也顾不得许多,松开手来,抬起柳如风的头,看着那张已成红墨的清俊脸庞,笑道:“来,再说一次!”
柳如风咬了咬唇,有些尴尬、有些难堪,又有些羞赧、有些温柔,低声道:“属下爱您。”
“再说……”南宫天幕笑逐颜开,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唤我名字,这种时候,不要自称属下!没见我没有对你自称本座么?”
柳如风惊讶地看着南宫天幕,南宫天幕在两人之间,一直不曾自称本座,柳如风当然知晓,也心知南宫天幕的意思。可是……让自己不要自称属下?柳如风垂了垂眼,说道:“主人……”
“唤我名字!”南宫天幕打断了柳如风的话,说道。
“属下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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