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戎渡眼睁睁地感受着父亲给他带来的一切,徒劳地微弱躲避着,明明有着力量,却不得不压抑住,他无法形容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罪恶,无助,耻辱,无望,软弱,统统拼命咬噬着他,在他母亲的遗体旁边,他的父亲,强迫他一起表演着这一幕违反伦常的活生生戏码,而他却不能反抗,只能被动地、懦弱地承受着这一切,而作为他父亲的这个男人就抓住了这个弱点,对他肆无忌惮地任意施为,想任何想做的事情……——
天呐,周天神魔仙佛,谁能阻止他,谁能救救我。
北堂尊越伏在少年的耳边,吻对方光洁如玉的脸颊,眼里是志在必行的冷酷神色,但笑不止,修长的手指伸进北堂戎渡的裤子里,声音低哑道:“真是听话的好孩子……”北堂戎渡身体一震,感受到父亲的手指已经握住了自己,他甚至有些绝望地用手死死抓紧了玉床的边沿,尽量不要让自己碰到北堂迦的身体,浑身战栗起来,他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北堂尊越,用力看着,眼前支离破碎——那五官明明是他所熟悉的,可这个人又是陌生的,那眼神冰冷,挣扎,不甘,暗昧,矛盾,温柔……他不可以反抗,只能被迫着接受,看着这个男人把他一点一点地逼到绝境上。
但是当北堂尊越伸进他裤子里的手开始温柔地lu 动时,北堂戎渡再也忍耐不住,终于还是爆发了,眼中染着悲愤交加的颜色,突然嘶声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北堂尊越低笑出声,并且声音逐渐加大,最终大笑起来,然后低头用力舔着北堂戎渡的耳垂,一手抚弄着对方的分身,另一只手则将他牢牢固定在怀里,在北堂戎渡的耳边不停地低语着,挑逗着,道:“你说呢……”紧接着就埋首在北堂戎渡的胸前,尽情享用这年轻的身体。
北堂尊越的技巧高明得可怕,熟练而刁钻,以前在两个人狎昵云雨的时候,北堂戎渡往往都会沉迷于他父亲所带来的这种心底深处最隐秘最邪恶的快乐,但是在此时此刻,他却一点儿也感受不到其中的美好,不但没有丝毫迎合,甚至只觉得那一下一下的挑逗就仿佛是最残忍的酷刑,毫无快乐可言,任凭胸前的r-u首被父亲吸吮啃咬,胯间的那根东西也被揉捏着,把玩着,他半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也依旧没有反抗,只有呼吸却慢慢地由激烈逐渐变为平静,他艰难地用一只手摸索着从袖子里寻到一条锦帕,然后抖手微扬,让那雪白的织物笔直而前,既而轻飘飘地落下,盖在北堂迦沉静安恬的面容上——
不要看。
那只手还在持续着撩拨,北堂戎渡紧闭双目,只微微张开唇,低声道:“为什么……”北堂尊越抬起头,去舔舐他的眼睛,温柔道:“你知道的。”北堂戎渡忽然低低笑了起来,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突然一口咬住了父亲的肩头,然后在身体的一阵微微抽搐当中,将几注滚烫的白液从体内喷ji-an出来,满满地黏了男人一手。
父子两个人就这么状似亲密地贴在一起,北堂戎渡半坐在冰凉的玉床上,一动也不动,而北堂尊越只是温柔地搂着他,不住地轻吻他的头发,直到很久以后,才将那只右手从北堂戎渡的裤子里抽出来,看了看上面染得满手都是的浊白,既而很自然地用舌尖舔了一下,之后取出手帕揩净,又给北堂戎渡擦拭了一番,这才动手替少年有条不紊地整理好衣裳,将一切都弄得熨熨帖帖。
北堂戎渡任男人摆布,然后看向北堂迦,突然之间,将面孔深深埋进自己的双手当中,低低笑了起来。
第206章 剖心
北堂戎渡低笑几声,然后等再抬头时,脸上已经是一派平静之色,他从玉床上下来,整一整衣冠,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用一种平淡的语气不轻不重地说道:“对了,我有一件事,要和爹说……我已经决定,要纳同平章事府牧二小姐为侧妃。”
北堂尊越听了这话,似乎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就好象是没听见一般,或者是根本就不在乎,可眼里一瞬间却闪过什么,然后只是审视着北堂戎渡的眼睛,既而就从少年的眸子深处,看到了某种叫人心底生寒的冷漠,以及类似歇斯底里的排斥与抗拒……北堂尊越看着北堂戎渡眉宇间隐隐现出的寂淡神情,在刚才一时的冲动过后,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后悔,但胸口却好象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着,就仿佛随时都会被挤出来,宽大的衣袖掩映下,看不见男人握紧了拳,连指节也变得微微发白。
但北堂尊越却还是竭力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脸上的神情也尽量弄成慈爱又温柔的模样,甚至将英俊的面孔微微靠近一些,用再和缓不过的语气轻柔说道:“我们不说这个……渡儿,你是在生气吗,跟本王赌气?”男人说着,深邃而锐利的凤目中有一丝极为复杂的颜色,却还是耐心地柔声哄慰,抬起手就想要去抚摩北堂戎渡的脸颊:“……好孩子,你是因为刚才爹那样对你的缘故么?这样赌气。”北堂戎渡没有说话,冷静而专注地看着男人,却微微一偏头,避开了那只伸过来想要碰触他的右手,让其落了个空,北堂尊越见状,眸底一凛,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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