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所及,北堂尊越健壮的身体在瞬间僵住,既而低咒一声,恼道:“……给本王下来!”说着,就要翻身而起,把北堂戎渡毫不客气地从身上掀下去。
但北堂戎渡却是手疾眼快,将北堂尊越刚刚抬起一点儿的高大身子猛然推倒,一把就按住了他的双肩,同时翻身而上,抬腿跨上男人的腰腹,用整个身体牢牢压住了他,北堂尊越躺平在榻上,眼下一时间用不出多少力气,因此竟被儿子按紧,不得动弹,他平生何曾遇到过这种事,不由得当真有些恼怒,狭长的凤眸危险地半敛起来,满是威胁意味地直视着北堂戎渡的眼睛,声音冰寒严肃,冷喝道:“下去!本王再不说第二遍!”
“……我不!”北堂戎渡一口拒绝,他不再掩饰自己的企图,嘴边噙着满是邪气的笑,垂下长长的黑睫,眼神赤裸裸地打量着父亲衣衫散乱的胸膛,扑面而来的气息中清清楚楚地写着‘渴望’二字,分明是想掌控,用手去狎昵地抚摩那结实的胸肌:“爹,你可真漂亮……”北堂尊越的目色逐渐y-in厉起来,怒意盎然地盯着少年的面孔,周身散发出强烈的排斥气息,气极反笑,道:“好,好,你的胆子越发大了!”他向来高高在上,从来没有人能够在他的身上做这些事情,此时自然怒不可遏,但北堂戎渡只无视男人眼中的薄怒,两道修眉高高挑起,幽蓝的双瞳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分明就是男x_i,ng的侵略气息,固执地迎上父亲恼怒的凤眸,一字一字地说道:“我的胆子从来就不小,所以现在,我要弄你!”北堂尊越额角青筋隐隐浮现,语调是前所未有的冷肃,望向北堂戎渡的眼神中带着一抹讥诮,冷冷喝道:“……混帐,你想造反不成!”话音未落,身体却突然一僵。
北堂戎渡收回点住他x,ue道的手,俯身将动弹不得的男人搂住,不去看对方眼中熊熊的怒火,只软声道:“爹,你就让我快活快活罢,好不好?”他缠住北堂尊越僵硬绷紧的身体,不断地撒娇磨蹭着,用足以软化任何人的坚持的甜腻声音,痴缠道:“爹你一向最疼我了,你就答应了我罢,好不好好不好……”
“……不好!”北堂尊越很是懊恼地拧起眉头,头痛得几乎想要扶额,先前他还十分生气,但在北堂戎渡这样的软语低侬之下,那些撒娇请求的话语很容易就熄灭了他的怒火,若是北堂戎渡一味强硬,他绝对会翻脸大怒,可是当他的孩子柔声恳求他的施与时,北堂尊越就又舍不得对其恶语相向了……
这个该死的混帐东西,狡猾之极,就吃准了他最受不了这一招……北堂尊越无奈地深吸一口气,打起j-i,ng神,用商量的口吻道:“渡儿,别闹,把x,ue道解开……本王保证不跟你发火。”北堂戎渡哪里肯听,就像是一个蛮不讲理地要糖吃的孩子一样,在北堂尊越胸口乱啃,眸中满是攫夺撕咬的渴望:“我不!我就要你,我就要!非要不可!”北堂尊越见状,泄气地呻吟一声,闭上眼,片刻之后,突然又再次睁开,金眸当中透露出一丝冷厉与威胁,恶狠狠地几乎要爆出杀气来,道:“……快点儿解了!不然等本王冲开x,ue道之后,非揍得你半死不可!”
哪知北堂戎渡却只是哼了一声,抬起头一挑眉毛瞧着他,薄唇扬起满不在乎的弧度,淡淡地撇一撇嘴道:“打我?那也是等会儿之后的事了,我如今且顾眼下,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等我快活够了,你爱打就打,给我留一口气就行。”说着,就开始动手去扒北堂尊越的衣物。
少年这种滚刀r_ou_的作风让北堂尊越哭笑不得,也无可奈何,他强打j-i,ng神,试图说服对方,但无论是出言恐吓,还是软硬施兼,北堂戎渡却就是不吃这一套,到底还是把身下的北堂尊越扒了个干干净净,连只袜子都不剩,让那强健完美的躯干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之中——不仅仅只是北堂尊越喜欢他的身体,他自己,也已对北堂尊越的身体日渐着迷……
北堂戎渡剥光了父亲的衣裳之后,又扯下玉簪,让男人的满头黑发披落下来,做完这一切,他却没有急于如何,只是想了想,便动手把男人抱到了不远处的大床上,自己则走到殿外,将周围的宫人远远遣开,这才重新回来,把门严严实实地关紧,带着一脸迫不及待的神色,翻箱倒柜地不知道在找些什么,最后好象是找着了,于是才回到床前,踢掉鞋子爬了上来,一把扑住北堂尊越,在男人身上磨蹭个不住,得意地喃喃低语道:“这下没人了,就咱们俩……爹,你真香!”说着,将北堂尊越的r-u首含进口中,弓了弓腰,大力吸吮着,一面微微发出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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