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彦发怒,气势非同小可,连郭舷峰也不由心内颤了一下,脸上变了颜色,但随即稳下神来冷笑一声道:“车将军之言大为有理,如此牢记臣属本分,因而多年来被大王倚重如许罢,舷峰自然万不能及……”顿了一顿,脸上又泛起一丝嘲讽的意味:“只是如若舷峰之言毫无根据胡乱推测,只不过疯言疯语罢了,车将军何必大怒如此?或许……事实确实如此?”
郭舷峰的话正正戳中车彦心里麻痛之处,他本就起了这种怀疑的念头,回想起这些年历历总总,所有未曾留意过的点点滴滴,似乎一瞬皆皆指向这种可能x_i,ng,不由心神大乱。但车彦何许人也,眨眼间心神已然收拾利落,只黑着脸向外喝道:“来人,送客!”
随即转头,对着郭舷峰面色y-in沉,一字一句道:“车彦不知道郭右卿今日来此处,说下此等不知所谓的言论究竟是何用意。只不过臣僚一场,车彦有一句忠告送予郭右卿——大王贤明,但请牢记身为臣属的本分!”
“谢车将军,舷峰记下了。”看了一眼应声而来“送客”的从人,郭舷峰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随即拱手离开了将军府。
不需要再问下去了,一切已经明了了。虽然那丝慌乱出现在车彦脸上的时间只有一瞬,但对于自己而言,已经足够了。故意触怒车彦,只为得到这样一个已经约略猜到的答案,郭舷峰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得好。
比不过那蔺泙的地方或许只有那么一点——自己没有长了一张酷似兰泙的脸——
失败,失败呵……呵……
自己是失败,是可悲,可是,更可悲的,大约便是那被当了替身却犹不自知的蔺泙,蔺大人,蔺统领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郭舷峰仰天大笑,泪水迸ji-an而出,跌跌撞撞中,一路扶墙而去,毫不理会街市上投s,he来的各各异样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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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王宫,勤文殿。
“哗啦——”整齐摆放于几案上的美玉笔架,连同砚台、帛等物一同被扫于案下,接着少年便被身着王服的男子压在了案上。
腰带被撕扯开,兰泙匀称白皙的身体很快被男人从衣衫中剥了出来,接触到略微薄凉的空气,还未及瑟缩一下,已经被兰澧火热的躯体覆盖住。
兰泙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今日还未等例行训练结束,早被急得满头大汗满王宫乱找自己的内侍侍女所包围。他跑步的路线并不一定,所以找到他很费了些力气,有一个年级颇小的侍女急得都哭了起来,不问可知,兰澧找他找得有多么急迫。兰泙暗道难道齐一昊已经到了?可是……看看天色,时辰尚早,难道他这么快就入宫了?
未及细想,兰泙已经被众人簇拥着往勤文殿而去。
刚入大殿,众人就被他们的君王喝退,接着殿门被紧紧关上,兰泙还未等开口说话,早已被兰澧拦腰抱起,接着就压在了他日常处理政务的宽大几案上。
男人的欲|望来得十分汹涌,一双丹凤眼兴奋得闪闪发亮,平常温柔的脸此刻满是激动而起的绯红色,手有力地抚过兰泙的身体,所到之处,白皙的皮肤上便留下红色的印记。随着裂帛声,衣衫片片剥落。不断有啮咬的齿印烙在少年裸|露的肩膀、锁骨、胸口、腰部,乃至大腿内侧上,兼有吮吻的声音,粗喘的声音、轻哼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庄重的大殿立刻变成了火热的迷所。
被这样揉捏着,兰泙耐不住,也很快起了反应,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手指c-h-a|入兰澧发间 ,主动迎合上去,与他纠缠在一起……
“唔——”身体被再一次翻转过去,兰泙抓紧几案边缘的手指泛起了青白,眼神迷茫如同雾气氤氲,眉头紧锁,随着那人越加频繁用力的进攻,身体越绷越紧,像是一根弦被不断拉扯,变得愈来愈细,越来愈紧,终于到达一个临界点,眼前突然白光一闪,不由闷哼一声,身体就是一阵剧烈的痉挛。
“啊——”身后的男人不由拥紧他,低吼出声,几个用力挺动以后,终于身体一僵,随后慢慢伏在了他身上。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只喘息交叠着卧于一处,空气中的暧昧气息如同有形般,缓缓浮动着。虽是冬日,殿内不仅温暖如春,甚而灼热如夏。
“澧……你今天……很兴奋……”兰泙长出一口气,陈述这个事实。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刚才的兰澧有多么兴奋激动,还有,唔……姿势——兰泙第一次了解到他的澧居然懂这么多花样。
“呵……”兰澧低笑出声,慢慢从他身体中退出来,将兰泙转过来,面对面去吻他的嘴唇:“抱歉,我只是太高兴了。”
“所以……”兰泙感觉嘴角有些抑制不住地抽搐:“你使人将我找来,然后通过这种方式分享你的喜悦?”
“咳——”听了这话,兰澧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显是默认。
兰泙有些哭笑不得,瞄眼看了看几乎成了碎片的衣衫,有些无奈道:“是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呵,泙儿你知道么,我……”
“禀报大王,禁卫统领齐一昊求见!”沅方的声音突然在殿门外响起。
“让他等着!”兰澧皱了皱眉头,声音里都是气氛被打断后的不悦。
“是。”脚步声响起,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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