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京都内城的白鹭书院属于宫廷内制,除了皇子之外,京都权贵、文武百官莫不以自家子弟能进白鹭为荣。
镇南侯府的老侯爷颇有运道,膝下双子俱进,一个是庶长子柳正源,一个是嫡次子柳正清。
柳正源虽然是庶出,却年少聪慧至极,难得的还是文武双全,就连当时的文安帝都交口称赞,夸奖他有乃父之风。若不是庶出,当得承袭侯位。
至于柳正清,也不是不好,相反比起同龄稚子,他三岁上马,五岁就能百步穿杨,七岁c,ao练起兵马就已经像模像样。前提是不能和柳正源比。怎么比,都差那么一点。
老侯爷宠爱庶出的孩子,视若珍宝,柳正清在侯府的地位岌岌可危。可他是嫡子,只要不犯错,谁也夺不去他继承侯位的权利,除非他死了!
柳正清表面上做的滴水不漏,他孝顺父亲,友爱兄长,待人接物,温文尔雅,对谁都笑脸相迎。即使老侯爷冷落他的母亲,对他似有似无,但他从无怨言,摆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竟多少年来,让人揪不出半点错来。
书院里,他结朋交友,谁不说他一声好,就是他那庶出的哥哥看到他,也要笑着喊一声清弟。
可就是有一个人,永远都会用讥讽嘲笑的目光看他,仿佛时时提醒他,你在装,你装给谁看,你能装多久?那就是后来的定阳王,当时尚未过继,还是三皇子的轩辕烈。
再后来书院忽然来了个新学生,长得清俊优美,举止谈吐,一看就是出生高贵。他文思犀利,咄咄逼人,胆气尤其壮,敢课上顶得先生哑口无言。一来就盯上了书院首席的柳正源。两人时而在学问上争执不休,时而在武场上一争高下,天长日久,两人惺惺相惜,时常同进同出,异常要好。
柳正清初始想来,这本与他何干?庶子哥哥和个男人交好,对他而言不是件好事吗?他乐观其成,甚至还经常帮柳清源打掩护。那时他万万没有料到,最后会因为这个人,几乎使他一败涂地。
这个新来的学生,就是后来的天朝凝凤长公主轩辕熙,文安帝的掌上明珠,最宠爱的大女儿。
刘正清刚知道那会儿,心底着实愤恨,他那个庶子哥哥如此好命,能得公主青眼相加。但也并非完全失落。天朝的驸马爷不是那么好当的。一旦娶了公主,就不得出士参政,夫妻分府而居,无公主宣召,驸马不能踏入公主闺房半步。
说白了,驸马就是朝廷替公主养着的一个小玩意儿,高兴了招来玩玩,不高兴了就一脚踢开,驸马还不能反抗。
柳正清盼着文安帝早日下旨,好让他那庶子哥哥彻底退出镇南侯竞争的队伍。那几日他几乎做梦都要笑醒。就连看到轩辕烈,他都能好声好气和他打招呼。
轩辕烈还是那副可恶的面瘫脸,看到他春风满面,破天荒道了一句,“小心乐极生悲!”
选了黄道吉日,圣旨到了镇南侯府。驸马不是哥哥柳正源,而是身为嫡子的柳正清。
说是晴天霹雳也不为过。
柳正清不明白,文安帝疼爱长公主几乎到了事事顺遂的地步,怎么会拆散她的姻缘,胡乱婚配。
他茫茫然娶了公主,看着他的大哥去了西北大营建功立业,只等军功到手,就要继承镇南侯府的爵位。
到后来,他看着一日日长大,长相渐渐酷似庶子兄长的儿子,他怎能还不明白,这两个人端的是打得好算盘。长公主轩辕熙,为了他的哥哥,居然能做到如斯境地。
轩辕烈这时被过继去了滇缅定阳王府,临走时来找他,说了几句怪话,“虚伪如此又有何用,百般忍耐,装腔作势,又有何用?你为什么不明白?”
柳正清枯坐一夜,痴痴而笑,装也装了那么多年,他忍人所不能忍,到头来怎能为他人做嫁衣!
适逢西北战事,柳正源率军出征,中了埋伏,乱箭穿心,死无全尸。消息传来,长公主呕血三升,大病一场。缠绵病榻几月后,终于答应了老侯爷的请求,把年仅六岁的柳随风送回了镇南侯府。
第二十一章
今夜是程路轮值,是程路轮值阿!柳棋内心小人狂喊一百遍。
程路揣揣不安,他也很无辜阿!
王爷沐浴过后,只披着件轻薄长衫,胯 下巨物半勃着,敞着怀问:“谁先来?”
摒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想法,柳棋爬到王爷怀里。他刻意分开双腿,伏低身体,翘起后臀,妄图以身姿诱惑主子。
王爷沿着他背脊修长的线条慢慢抚摸着,似乎是很满意。程路实在没有把握这个笨徒弟能发挥出他这个师傅的三五分功力来。
有道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他仰躺到柳棋身下,轻轻含住柳棋的那话儿,老天保佑,希望柳棋放聪明点,他怎么做,柳棋可要照着做啊!
对他的作弊行为,王爷扯扯嘴角,不置可否,只是把柳棋的脑袋往身下摁下去几分。
柳棋还算没有笨到家,稍一停顿,就开始上下舔舐,殷红的小舌勾划游走狰狞巨物,银丝牵起,混着顶点小孔中溢出的透明液体,沾s-hi了底下黑色的草丛。
忽然柳棋的双腿猛一抖,倒吸口气,要不要这么难啊,深喉阿,他怎么学阿!
于是到这里彻底失败,柳棋哆嗦着,注意力全转自己下 身去了。王爷叹口气,从柳棋身底下,拉出程路的下半身,巨物前顶,直接进了程路的后 x,ue。
柳棋被王爷抬起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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