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一个月!”对著跪在床头的人,我声嘶力竭。
中留突然象棵被砍到的柳树,听我叫完,忽悠一下,刚才还跪得笔直的,软软地倒地~不动了。
大概是他这个动作做得太好玩了,太女x_i,ng?太柔弱?
我一下就乐出了声,中留!中留!地叫著,他还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知道他装假欺骗我我也认了!从床上下来,扑到“尸体”上,开始动手解“尸体”的皮带。
“胞你干嘛?”中留还是躺在地上,睁开眼睛看著我。
“你不可以碰我!但是我想。。。吃、香、蕉~~”男人和男人嘛,讲话恶心粗鲁点这叫生活情趣,况且,我们都系老夫妻啦~
中留揉著我脑袋的双手就像我嘴里的一根,越来越有力!我陶醉著。。。口水,顺著嘴角不住地流。。。
依稀仿佛间听见中留在呜咽,他说,
“胞~~~你不要吓哥!你不可以离开哥你不知道吗?哪怕一个小时一分锺一秒锺都不可以,永远不要离开我~~~”
我心说,姓蒋的你这要求也忒过分了!可突然转念一想,如果哪天中留突然不见了,我会怎麽样?吓得我。。。也是喉咙开始被激动的那家夥c-h-a得太深,眼泪都下来了~
夫妻之间,如果一方对另一方永远是无原则的包容和忍让,那两个人绝对打不起来。这是真理!好像也像废话哦。。。
可是不管中留怎麽把我像只白鼠或是女人地养著,我也在渐渐地成熟长大。
在北大,我听到的最多的居然是关於我父母的传言!
王喜报在这里只做了两年讲师,甚至连个副教授都没当上,却是个“臭名昭著”的人物,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原因,竟是他的老婆---王菌??!!
我真惊了!
要说王喜报咋唬起来的样子我能想像!脑海里浮现的。。。好像也是巧儿跟我吵架的模样,只不过脸换成了王爹的脸。活该!谁让他们父女给我一脉相承的印象太深!
可我老娘。。。我真的想像不出王菌怎麽在大庭广众之下表达她对自己部长的敬爱?!
儿子揭老子的短那多没品啊!还是让我老爹王喜报自己招吧!让小细胞的俺也歇口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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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世界怎能没有我》番外1
我叫王喜报。
真的没想到离开北京七年还能回来!最後离开的时候,甚至连自己的洗漱用具都没带,可谓两手空空。可是今天回来了!身边有我最爱的人,一双儿女,还有我的老母亲。
王菌,是我的妻子。经常半夜醒来,看著她睡在我枕边的睡颜,十年二十年下来,我都无法让自己相信,她真的一辈子属於我了!
认识她其实是在她还没进陕北小学的时候。小时的她和我一样,总喜欢蹲在基地门口的黄土地上。。。看蚂蚁!那时我已经是小学五年级的学生,真的不明白,像她这样令我们周围农民孩子羡慕的基地孩子怎麽会没有朋友呢?
那抹小小的身影,总是淹没在漫天的黄土里。
她好白~~在我眼里就像一朵玉兰花的花瓣儿,小得甚至连朵花都称不上。陕北的尘土灰烟无法污染她遮掩她,可她也像我梦中的玉兰一样,做梦都不敢梦到她能属於我。
上了小学,她竟然自己跑到我的面前,踩死了我的蚂蚁就逃?!
第二天我打著抖出现在她面前,告诉她我叫王喜报,她那麽乖~~竟然叫了声我。。。“哥哥~”??
不管怎麽样,我知道,我会做她的哥哥,一辈子!
王菌六岁那年成了我对童年的全部回忆。那时我根本不懂男男女女的事,可是我知道男人和女人长大了他们可以在一起,成了一家人後就能一辈子不分开。
万万没想到,她还没上二年级,举家就离开陕北回北京。
我哭了。是因为想她!十四岁的我还是不懂爱情,可王菌的脸,在我後来的一生里再也没有消失过。
有一种感情很奇怪!她无法贯穿你的一生却能左右你一辈子!
我发誓去北京上大学,遭到我母亲的强烈反对,两个妹妹也不赞成。北大的录取通知书寄到我们家,没有引起任何愉快的反响,相反,只有一个男丁的家,我又走了。。。
坐在去北京的火车上,只有幻想著重见王菌,我才能让自己的一颗心不再悲伤。
可我终於找到了她父母以前的单位,才知道,他们回北京後不久王菌就跟著自己父母又去了美国。她爸妈,在美国做生化研究,似乎还是那种永远不再回来的“终生流放”。
我的心不得不死了。我可以从陕北追到北京,可我能从北京再追到美国吗?
我劝过自己无数次,尤其是在要跟女人结婚前我总是举棋不定的最後一步!
我可以跟女人上床,可是让我主动迫切地乞求哪个女人嫁给我?总觉著不到那种火候!而且。。。成年人的我渐渐发现,我。。。还是个另类?!
那个女人没有跟我交往太长时间我们就分手了。短短的几个月她让我发现自己竟然喜欢受虐??!!大概是太害怕了,加上对方又不是熟人,根本没有感情基础,所以,我喜欢她那样对我,可直到我们分手,我都没敢让她知道其实我跟她是配套的~
保护著自己的同时我发觉,那样对自己做的人。。。如果是自己最亲的人。。。感觉一定更美妙~
不知道为什麽,深夜抚摸自己的时候,六岁的王菌就爬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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